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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年齡的嘉麗已經經驗老到地指出自己的一些女同學“無非是在讀書時開始談朋友,最後和某個男孩兒有了性關係,可對性她們還是很懵懂,說不出太多的所以然來,你能感覺到她們都還特不明白,可是又說不出口,只是被動地為愛付出而已。” 僅僅十五年的差隔卻有了如此不同,十五年前的女人對於性愛中自我的意識幾乎還是含糊不清的,在道德方面更是無法掙脫已全然內化的性慾意識形態的纏綁,而新的一代,她們勇於嘗試情慾的冒險,因為她們所感受到的環境壓力本來就小了許多吧。
相對於那些還在“被動地為愛付出”的女孩子們,嘉麗無疑已經是過來人了,的確,一個女人的性自我與她的思想成熟是緊密相連的,更能反映出她的成長以及對自身的認識程度。
據國內一項調查,有21%女大學生的性知識來源於周圍的女性朋友,雖然不排除的確能從中獲取一些有益的性知識,但有時也會以訛傳訛而產生誤導。一些女友講述的所謂知識實際上是個人的感受和體驗,而這些個人的感受和體驗會因人的個性、身體、具體環境、時間等不同而有很大差異,所以不能不假思索地全盤接受。
在不同年齡、不同性別、不同階段、不同教育背景下,性呈現出的面目千姿百態、千差萬別,因此我們的教育也應該可以是互動交流的、暢所欲言的,是鼓勵差異存在的,是友善的吧。如果我們都能在兩性關係中挖掘人生真諦,體味並提高自己創造愉悅的能力,對自己的情慾負責,讓自己更有力,更進步、更開闊地享受生活,這又有何“罪”可言呢?
段懷清點評:始終保持著對於自己身體和生命的好奇、驚喜、憐惜乃至讚美,將給我們自我的成長和成熟帶來許多意想不到的體驗和感受。當我們對周圍和環境的感受,因為日常生活的節奏和內容而變得遲鈍的時候,實際上我們也在疏離原初的、真正的自我,在對自我的欲求變得冷漠麻木。但是,不是每一次好的情愛經歷都能夠將生命的體驗感受在上一次的基礎之上進一步提升或者昇華,由此觀之,這種型別的性愛關係,就是在原本同一平面上的量的展開,而不是質的突破。真正意義上的情愛關係,能夠給予生命真正的滋養,但它需要一個完整的過程,可能還需要個人在此過程當中的孤獨、失落乃至痛苦,甚至包括自我的反思、追問與批判。性快樂不僅只是基於性器官基礎之上的自我感受,還必然地牽連著生命中能夠被拉動的、個體生命在成長過程中積累下來的一切。這樣的拉動與自我內在的矛盾衝突,實際上是性愛經歷中的一部分,對於不少人而言,這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也是推動自我不斷走向更高層面上的成熟的一部分。
走過青蔥歲月
主持人及兩位嘉賓
嘉賓一:廣東《人之初》雜誌社著名編輯魏宏齡
嘉賓二:浙江大學醫學院學生武斌
主:前兩天我收到這樣的一封聽眾來信,上面寫著“舒馨,你好。我是一位正在讀大三的浙大學子,前些日子我從一本雜誌上看到這樣一則資訊,說是對一個男性來說,性慾最旺盛的年齡在18歲到30歲之間,而一個女性性慾的鼎盛階段則是從25歲到40歲左右,心裡頓覺極度的不平和沮喪,上帝對男人可真不公平!現在是知識經濟時代,一個有作為的男性,一般都要經過大學、碩士、博士這樣一個就學過程,等到他有一定事業基礎成家立業時,就差不多過了性慾最強盛的階段,而在此之前,他要忍受的性衝動帶來的折磨又有誰知道呢?雖說在讀研究生的時候可以結婚,但畢竟更多的人還是會待到事業有成時才考慮婚姻。我不是那種對性很隨便的人,光靠自慰來解決性問題總不是辦法,難道我為了學業必須做出這麼重大的犧牲嗎?你能不能告訴我有沒有兩全其美的方法?”
這位大學生的來通道出了不少他的同齡人面對性問題時的共同思考甚至憂慮。記得羅素曾經說過“如果我們對於性的觀念是明智的,我們就應當允許大學生結婚,不生孩子也行。他們透過這種方式可以擺脫性的糾纏,因為性的糾纏正在極大干擾著他們的學業。他們應當從其他人那裡獲得性經驗,因為這個可以為他們將來的夫妻生活做好準備。”雖說現在對考大學的年齡已經沒有限制,但從當前的情況來看,大學的新生源基本上都還是應屆高中生,在這個年齡就結婚,好像還沒有一所國內的大學有此先例,但羅素話語中指出的大學生的這些性困擾又確確實實地存在著,如何合理地解決這種矛盾呢,魏老師,您對此有何觀點?
魏:這位同學的來信的確有代表性,我覺得這個問題得分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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