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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女人提供性服務,讓自己得到更多滿足,這就是男人總是在性問題上奉行的雙重標準。就像這位來信的聽眾一樣,很多男人相信有些株絲馬跡是能夠分辯出女人性經驗的有無和多少的。
在我看來,風騷未必就不好,要看在什麼樣的場合。如果是在工作環境裡,那麼一個女人應該是兢兢業業,做好本職工作,能被同事尊敬的形象;如果是一同出去娛樂,一個風騷的女人更容易使男人熱血沸騰、興致勃勃吧,有什麼不好嗎?特別是在夫妻或性伴侶之間,女人當然應該刻意展現自身魅力,越“風騷”越好,兩位男士是否認同呢?
王:風騷的女人一定懂得調情,我始終這麼認為,所以自然更具性的吸引力。
李:可我的確有些懷疑一個女人真能在不同場合扮演好這些不同角色。這個挑戰太難了,接近理論狀態和理想境地。事實上,一些風騷的女人常常會在不同場合賣弄風情,她們控制不了自己了。
主:所以說風騷也有高下之分。我們可以講風騷是表演適度的性感,像身高、體形、容貌、聲音這些都是自然條件,還有一些是內在的,比如風度、氣質、文化素養,性感是內外結合的自然流露和表現,風騷有些誇張,適度的誇張引人注目,但變形的誇張可能令人作嘔,而且事實上,那些總是試圖透過身體語言的“放電”來吸引男性的風騷女人,往往是對自己缺乏自信的,“門檻”很低的。
正是因為有太多類似來信的這位聽眾想法的男人們存在,一些女人才刻意隱藏她們的性感、她們的風騷,她們只能成為正經的、端莊的,這樣才能被男人們願意當作好女人娶回家,這是男人的悲哀還是女人的悲哀呢?
曾在中央電視臺某套的“家庭秀”節目中,看到很有意思的一段表演,編導讓三對夫妻分別演繹歌劇《卡門》中的一段,卡門踏著哈巴涅拉舞曲節奏,對哨兵唐?霍塞誘之以色,示之以愛的一段。這對子女都已10歲左右的三對夫妻來說,真是頗有難度,尤其最不能到位的就是其中對卡門“勾人心魄”的眼神的詮釋,多年左右手的關係,早已絕少扮演“勾引”的角色,也許在戀愛時也未曾嘗試過,如今倒要重新演繹“誘惑”的感覺,實在有些勉為其難。但能有這樣的實踐機會已屬難得,相信這幾對夫妻在家中訓練的這一月已經頗能領會個中意蘊,為慣有的夫妻生活的常態帶來了新的血液吧!
在我們的文化氛圍中,男人對女人的形象要求帶有強烈的“精神分裂”的性質。他們一邊期待女人能儘可能喚起他們的性慾望,滿足他們在視覺上的“性享受”,像一些招貼畫中的女人,甚至可以表現出“放蕩”的熱情;而另一方面,他們又懷著一種對於“另一個世界”的聖潔的精神憧憬,希望她們表現出母性的、純情的姿態,這種遊離在兩極的標準常常讓女人感到無所適從。有多少女人真能在這樣的兩種角色間遊刃有餘、進退自如呢?
傳統文化中對於好女人的認定使得絕大多數的女性完全成為一個“正經”女人,以至於失去了“女人味”和“媚態”,成了一個“不可愛”、“難以親近”的女人。
環顧四周,街頭匆匆走著的是端莊雅正 、目不斜視的職業女性,而隱秘角落賣弄風情的邊緣女郎與真風騷無關。三圍完美但面無表情的時裝模特在T型臺上誇張地扭動著暴露的身軀,也算不得風騷。風騷應該是對真正心愛者的微怨嬌嗔:“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是風騷;封面女郎刻意上翹的嘴角和用力斜睨的雙眸則不是風騷,風騷應該是源於天性本心的吧。有一位文壇風流老人曾笑對幾個女作家說:“女人可以略輸文采,不可稍遜 風騷”。的確,擁有風騷的女人才是完整、真實和美麗的女人,是人叢中一道絢麗的風景 。 D?H?勞倫斯曾說過:一個紅顏女子,只有當性之火在她體內純潔而美好地燃燒並透過她的面龐點燃我體內的火時,她才算得上是一個可愛的女人。但願我們的文明教會我們如何使性吸引力適度微妙地釋放,如何令性之火燃燒得純潔而有活力,以不同程度的力量和不同的傳導方式濺起火花、閃爍光芒、熊熊燃燒。
段懷清點評:所謂女性的“風騷”或者“風騷”的女性,都只是女性在一個具體的生存環境中自我性意識、性角色誇張的或者扭曲的表現,但其中包含著女性對性別自我的認同焦慮或者兩性關係現實的一種反叛抗爭,儘管可能是以消極的方式表現出來。實際上,兩性關係總是折射出群體的、個體的有關性的歷史的與現實的複雜關係。“風騷”畢竟只是附著在女性身體或者角色外表的一層氣泡,或者說是女人並非自覺地為男人烹製出來的性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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