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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好的朋友,再堅定的感情,隨時空轉變,當利益衝突,都可能煙消雲散。憂藍突然領悟:人啊,還是靠自己保護自己,才不至於受到傷害。
“不要!放開我……求求你,叔叔……”
床上幽暗的角落躺著個身軀瘦弱的小女孩。
野獸般的男人早已色慾燻心,哪會理會小女孩是哀求、掙扎,猙獰的伸出魔爪,無視幼童的不適,悍然撕裂她單薄的睡衣。
“好痛,叔叔……”她感覺快死了。
“放心,不要哭、不要叫,待會兒叔叔會讓你舒舒服服的,乖乖讓叔叔好好疼你,恩?”
十幾歲的小女孩,身材發育還沒完全,就見魔手無所不在的伸覆其上,粗暴的揉捏,到處一塊青、一塊紫的。
“真的好痛……”
她的哀嚎只讓侵犯的人更興奮,粗喘得更猥褻。
猛的,小女孩雙腿被扯向兩邊,門戶洞開,男人肆無忌憚的衝撞而入,在慘叫聲中,興奮的搖擺。
羞愧難當的女孩,在疼痛中竟感到些許的快感,就在這樣隱晦不明的衝突矛盾中,一而再、再而三的讓施暴者得遂所願。
“不準告訴任何人,否則有你好看,以後沒人疼、沒人愛,像孤兒一樣到處流浪,甚至被壞蛋抓去當雛妓,一天要跟一、二十個男人上床。”
女孩懷抱著恐懼,但又無人可求助,數次的強暴幾乎也有達到高潮,她怎麼了?
是不是自己就像叔叔所說的,其實是個放蕩飢渴的女人,以至於無意中勾引別人強暴她?
反覆的折磨令她幾欲崩潰,直到嬸嬸發現,不由分說的將她掃地出門,那個口口聲聲會疼她的叔叔,像老鼠遇見貓,畏縮躲在一角,不敢表示意見。
他們都該死!
被收容所安置在中學就讀的她,沒多久就吸引一群蜂沾惹蜜,百般奉她為女王,可是一旦給了甜頭,轉身便翻臉不認人。
那時,她便下定決心,對不起她的人都該受到嚴厲懲罰。
人不犯我,我不欺人。
噩夢中醒來的她,又一次冷汗涔涔,飽受驚嚇。
捶頭痛恨,為什麼上天對她不公平?凡是她要的,她索求的,沒有一樣順利如意。
親人是這樣,朋友亦如此,男人更是變本加厲!
不行!她絕對要奪得,別人已虧待她,沒道理她不能善待自己,替自己爭奪幸福。
第七章
甫從外面花花世界狂歡回來的李嵐心,詫見秋致悅在座和井南儀說說笑笑時,一時神情閃爍,無法應對。
而井南儀一如往常,看到她就轉身回房了。
“你們在聊些什麼?”李嵐心起疑。
旺嫂以為是憂藍回家,出來要招呼她吃水果,一見是她,臉醜醜的回去廚房。
秋致悅心不在焉,“是有關伯父動手術的事情,我想讓伯父先有心理準備,等醫生到臺灣來了,再好好從長計劃。”
“真的可以好嗎?能完全恢復他從前的風采煥發?”李嵐心勉強集中一半的注意力問。年輕俊偉的秋致悅怎麼看都讓人春心蕩漾,好想撲上去試試他男人的功力。
“百分之百是不可能,但至少可以讓伯父行動自如,容貌的火燒痕跡變淺淡些。”
“那真是有勞你費心了。”
藉機倚坐在他隔壁,李嵐心微仰十五度角,展露她成熟的本錢,行跡自然的和他熟捻談笑。
“我以為小藍上班時,是你負責照顧伯父的。”
秋致悅尋常不過的詢問,卻讓李嵐心臉色劇變,一張精心描畫的撫媚面孔瞬間垮下。
焦急的低下頭,好不容易給她想出說詞。
“你不知道我的壓力有多重,這裡沒有人歡迎我,可是我又得努力克盡本分,所以才想出去發洩一下情緒。”她狐媚的秋波拋向他,哀憐得教人心疼。“你不會也認為我虛華沒定性吧?”
“請別誤會,我沒其他意思,不過伯父一個人在家,有多點人陪伴比較不會寂寞。”
“我知道了,致悅。”名字喊在她嘴裡好像充滿邀請的呢喃。秋致悅微皺眉,稍微往後退,她立刻半身趨前,狀似方便聊天。“不曉得你等一下有沒有事?最近我發現那個阿明好像又鬼鬼祟祟的跟蹤我,我好害怕,你開車載人家去買點東西好嗎?”
經過莊律師的追查,那群人確實是天閣酒店的打手,幾次警告過後,一直沒見他們再有妄動,警方亦無從介入,所以他們目前仍在謹慎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