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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
“國際搬運公司。”
“好啊。”
“不好。我們明天還有一個。”
“什麼?”
“明天我們還得幹掉一個。明天,下午,溫布林登路。”
“哦,伯尼。”盧差點沒把托盤扔到床上,“你沒跟他們說你病了嗎?”
“沒有。”他有點侷促不安。
“伯尼,你是個十足的笨蛋。”
“我不能對他們那麼說。這像什麼樣子呢?現在是忙季。”
“別老跟我說什麼忙季。”
“不要大喊大叫嘛,盧。”伯尼溫和地說,“聽話,幫我們一次。”
“我已經幫過你一次了,”她嚴肅地說,“你也知道週三我要和羅斯一起去跳韻律操和打牌。”
“你就不能推掉一次嗎?”
“不,我不能,伯尼。那是最後一次。”
不過,盧自己知道,那根本不是最後一次。伯尼也明白。他們倆都知道,只要幾杯酒下肚,盧就乖乖聽話了。
“有個麻煩,得去一次辦公室。”過了一會兒伯尼說。
“幹嗎?”
“要把名單拿出來,還得收拾一下該帶的東西。”
伯尼花了半天時間對盧解釋和說明情況,結果第二天早上盧就來到了國際搬運公司所在的那幢大樓前。這是幢建在河邊,單薄又破舊的維多利亞式建築。它很不協調地夾在潔淨明亮的賴斯·克里斯皮斯新式的紙盒似房子中間。那些房子裡住的都是些嬉皮士和丁克家庭,也不知他們現在把自己叫做什麼。反正這幢樓看起來就像個被鐵柵欄圍住的肥婆娘。
盧來到底樓大廳,看了看樓層指示牌。國際搬運公司在六樓。其他那些公司好像都是搞貨運的。盧乘著那部呼哧作響的小型木質電梯上樓的時候,還在思考著那些貨運公司是幹什麼的。她不停地勸自己鎮靜,卻收效甚微。
國際搬運公司是六樓唯一的一間辦公室。樸素的木質門板上鑲著塊毛玻璃。有塊掉了漆的黃色告示牌被透明膠帶勉強粘在汙跡斑斑的窗玻璃片上:“請按門鈴,然後敲門。”上面寫道,“如果沒有反應,請在下方留言。”
盧沒發現有門鈴可按,所以她敲了敲門。屋裡沒反應,於是她扭動那個已經生鏽了的銅把手,走了進去。
辦公室就是一個大房間,裡面灰塵滿地,傢俱稀少。除了幾把椅子和一排檔案櫃之外,唯一算得上傢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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