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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宮永注視著山崎的臉繼續說道:
“這個事件必須要有兇手才行,我打算拿你當兇手,製造出你殺害這個女人後,畏罪跳樓自殺的慘劇。”
“你在胡說什麼?”
山崎又以含糊不清的聲音說道。
(到底這是怎麼一回事?事情怎會變成這個樣子?)
山崎在內心裡這麼想著。
宮永淺淺一笑。
“剛才你不是寫了一張‘我已經什麼也不要了’的字條給我嗎?這張字條正好可以作為你的遺書,你不認為這張字條很像遺書嗎?別人一定認為你殺害了這個女人,然後留書跳樓自殺。”
“畜生!你怎麼可以做出這種事情?”
山崎想從沙發上站起來,可是,由於渾身疲倦無力,經過一番掙扎後,才勉強站起來。
“剛才你給我喝了什麼?你在威士忌裡面摻了什麼東西?”
雖然山崎很用力地大吼著,可是,聲音非常小,就好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似的。
“我只是在威士忌裡面摻了安眠藥而已。”
宮永菊一郎面無表情地說道。
“可是,你也喝了呀——”
“有一段時間,我因工作的壓力,不服用安眠藥就無法成眠,因此,安眠藥逐漸對我失去作用。那時我感到很苦惱,沒想到這時卻派上用場。你會漸漸地進入夢鄉,我卻了無睡意。”
“畜生!”
山崎想抓住對方,可是,當他搖搖晃晃地走到對方面前時,不由自主地往地板倒下去。
他的身體已經無法動彈,意識也漸漸地模糊。
宮永菊一郎走到已經無法動彈的山崎身邊,從他的口袋裡面摸出那張支票,放在菸灰缸裡面燒掉。
那天傍晚。
有好幾個人因看到一個人從新赤坂旅館的屋頂掉下來而尖叫起來。
那個人當場死亡。
警察立刻趕來調查,在新赤板旅館的屋頂上發現一具兩手合十放在胸膛上的年輕女屍。
由於從男死者的身上找到遺書,所以警方研判是因為感情破裂,男的先勒死女的,然後再跳樓自殺。
可是,令警方感到不解的是,從男的口袋裡面找到一把既不是公寓的,也不是汽車的鑰匙。
有一個刑警為了揭開那把鑰匙之謎,開始著手調查。
或許不久的將來,這個刑警會追查到坂田老人,知道那是新赤坂旅館901號房的鑰匙,進而揭穿這件跳樓自殺案的真相。
佚名譯
14.職業殺手和他的太太
〔英國〕尼爾·斯科菲爾德
盧一邊把伯尼那套剛從乾洗店裡拿出來,還套著塑膠袋的西服甩到轎車的後座上,一邊嚴肅地告誡自己這是最後一次。這次就由她來代辦好了,但下次伯尼必須振作起精神,自己來處理這些事。她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了。盧仔細打量著鏡中的自己。嗯,不錯,老實說,她還是漂亮的,但她的一雙大眼睛下面卻罩著黑眼圈,嘴唇也是乾燥緊繃的。她疲於這樣的東奔西跑,同時還得為生計而操勞。還有,巴特里斯先生遲早會察覺到他們這種情況的。盧猛地發動了車子,向河邊駛去。她要穿過巴特希橋,到位於倫敦北部的聖約翰森林去。
駕駛的過程讓盧稍平靜了一點。這當然並不都是伯尼的錯。就連他兩週前也是意外患上感冒的。他明知每個人都該接種疫苗,卻執意拒絕接種。就連醫生也沒能給他們帶來任何安慰。他說要用阿斯匹林來退燒,要注意保暖,好好休息,還要多喝水。這些事情好像是眾所周知的。
醫生走了以後,盧望著靠在枕頭上半躺著的伯尼。他那張大臉龐上掛滿了汗珠,腋下的背心也被汗水浸溼了。盧不得不承認,伯尼的狀態很糟。她拽了拽毛毯和床罩。
“伯尼,你看上去不太好,”盧說,“說實在的,你看起來很糟糕。”
“我的感覺更難受,”他喘著氣。盧同情地看著他,不過僅僅是一點點而已。她摸了摸伯尼的額頭,在發燒。盧把伯尼濃密的黑髮向後捋了捋,並在他的額頭上印上了輕輕的一吻。
“你可別染上感冒,我們兩個人中有一個就足夠了。”
盧不會感冒的。她一向很走運,否則早就臥床不起了。她關上了臥室的房門,走進廚房,準備再煎一鍋草藥湯。雖然伯尼不願意,但盧還是執意要他喝。煎藥的時候,她開啟了窗戶透氣。
她捧著一大杯藥茶走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