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部分(第3/4 頁)
“怎麼?噢,那很滑稽!那非常滑稽,我的朋友。”
“為什麼?”
“因為它在我的口袋裡!”他的手虛晃一下,將它拿了出來。
“噢!”我說,很是沮喪,“你在哪裡發現的?這兒嗎?”
“這沒什麼聳人聽聞的。這張牌只是沒和別的牌一塊兒拿出來,它在盒子裡。”
“哼!無論怎麼說,它使你想到了什麼,是不是?”
“是的,我的朋友。我向國王陛下致意。”
“也得向扎拉夫人致意!”
“啊,是的——也向這位女士致意。”
“好了,現在我們做什麼?”
“回到城裡。但我得先到奧格蘭德家的那幢房子裡去同某個女士先說幾句話。”
為我們開門的還是那個小個子女傭。
“他們現在都在吃午飯,先生——除非您想見聖克萊爾小姐,她在休息呢。”
“我想見奧格蘭德夫人,幾分鐘就行了。你能不能告訴她?”
我們被領進了客廳等著。在我們經過飯廳的時候,我瞥了一眼這一家人,現在又增加了兩個個子很大,看上去很壯實的男子,一個長著八字鬍,另一個也長著鬍子。
幾分鐘之後,奧格蘭德夫人進來了,她看著波洛,露出探問的神色。波洛鞠了一躬。
“夫人,我們,在我們國家,對母親總是很親切,很尊重。一個家的母親,她是一切。”
對這樣的開場白,奧格蘭德夫人很是吃驚。
“這就是我來的原因——來消除一個母親的疑慮。殺害裡德伯恩先生的人是不會被發現的。不用害怕。我,赫爾克里·波洛,這麼告訴你。我是對的,是不是?還是我得為一位妻子消除疑慮?”沉吟了一會兒,奧格蘭德夫人好像是在用眼睛打量著波洛。最後她輕聲說道:“我不知道您是怎麼知道的——但,是的,你是對的。”
波洛嚴肅地點點頭。“就這樣,夫人。但不要擔心。你們英國警察是沒有赫爾克里·波洛的目光的。”他用指甲輕輕敲著牆上的全家福。
“你曾還有一個女兒。她死了,夫人,是嗎?”
又一次的沉吟,她用她的眼睛打量著他。然後,她答道:“是的,她死了。”
“啊,”波洛輕快地說道,“好了,我們得回城裡去了。你允許我將梅花k放回牌裡,是嗎?這是你的唯一的錯誤。你知道,打橋牌已經打了一個小時左右,卻只有五十一張牌——好了,任何瞭解橋牌的人都不會相信的,一點都不會相信!再見!”
“好了,我的朋友,”當我們走向車站的時候,波洛說,“你什麼都明白了!”
“我什麼都不明白!誰殺了裡德伯恩?”
“約翰·奧格蘭德,小約翰·奧格蘭德。我不是很清楚是父親還是兒子,但我選定兒子。因為在這兩人當中他更加強壯,更加年輕。由於窗戶的原因,一定是他們當中的一個。”
“為什麼?”
“書房有四個出口——兩個門、兩個窗戶,三個出口直接或間接地對著前院,很明顯只有一個符合設計的案情。因為這個悲劇得發生在後窗,這樣才會顯得瓦萊麗·聖克萊爾是碰巧來到了奧格蘭德家這幢房子。當然,她當時真的昏倒了,約翰·奧格蘭德用肩扛著她過去的。那就是為什麼我說他一定是個很強健的男子。”
“那麼,他們是一塊兒去的嗎?”
“是的。當我問她一個人去是不是害怕時,你還記得她猶豫了一下嗎?約翰·奧格蘭德和她一塊兒去的——我想,這使裡德伯恩的脾氣更糟。他們吵了架,很有可能是由於他對瓦萊麗的侮辱使得奧格蘭德打了他。其餘的,你都知道了。”
“但為什麼編出橋牌的故事呢?”
“打橋牌得有四個人。像那樣的很簡單的一件事情卻非常令人信服。誰會想到那個晚上屋裡只有三個人呢?”我還是迷惑不解。
“有一件事我不明白。奧格蘭德一家和舞蹈演員瓦萊麗·聖克萊爾有什麼關係?”
“啊,我奇怪你怎麼沒看出來。然而你把牆上的肖像看了很長時間——比我還長。對她的家庭來說,奧格蘭德夫人的另外一個女兒也許是死了,但上天知道她就是瓦萊麗·聖克萊爾!”
“什麼?”“你看見那兩個姐妹在一起的時候,難道沒有看出她們的相似之處嗎?”“不,”我坦白道,“我只是想她們是多麼的不同。”
“那是因為你的腦子只注意了外在的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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