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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瓊來到客廳,撥了自家的號碼。當他聽到那熟悉的聲音後,他說:“那天母親沒有罵我吧,親愛的?”
“罵了,罵你是豬玀。”電話裡傳來福瓊夫人嗔怒的聲音。
“是你在罵我吧,親愛的。那我可就不管了。中午前我趕回家,你給我準備了什麼好吃的,親愛的?”
“油炸酥盒子,你這貪吃的豬玀。”
張少一譯
16.鑽石失竊記
〔美國〕愛德華·霍克
9點剛過,一名拎著鑲銀手杖的男子拐進聯合大街,精神抖擻地穿過晚間購物的人群,穿過做完一天工後匆匆趕回家去的成群結隊的店員。時值晴朗的4月裡的一個夜晚,這人穿著夾大衣,不冷不熱,即使冬末的冷風襲來也有備無患。他一邊走一邊不時瞥一眼商鋪的陳列櫥窗,一直走到聯合大街與麥迪遜大道交會處的街角才駐足。站在那兒,他望著中央鑽石商店的櫥窗,猶豫了一會兒。隨後,他先很快地向兩邊瞟了瞟,似乎是要確定身邊沒有人,隨即揮動手裡的鑲銀手杖打碎面前的櫥窗。
報警器厲聲尖叫,與玻璃破碎聲響成一片,此刻這人迅速把手伸進櫥窗。幾個行人驚呆了,站在那兒動彈不得。這人轉身正要逃走,街角處突然冒出一個穿著制服的警察。“站在那兒別動!”他喊道,一邊伸手去掏槍。
聽到警察的聲音已很近,這人驚慌地轉身舉起手杖掄過去。警察走得更近了,他再一次掄起手杖打過去,這一杖正落在警察的帽簷下面。警察搖晃一下便倒在地上,這個拿手杖的人繞過街角撒腿便跑。
一個只穿襯衣的人站在鑽石店門口高聲喊道:“抓住他!我們遭搶了!”
那個捱了手杖的警察頭暈眼花,滿身是血。他試圖跪著起身,隨即又倒在人行道上。一個年輕人從驚呆的旁觀人群中跳出來,去追這個逃跑的強盜。他跑得很快,在這條街的盡頭趕上了拿手杖的人。這強盜尚來不及舉起手杖,他倆便一起跌倒在一摞廢棄的盒子上,接著又滾到人行道上。
強盜設法掙脫開,他丟棄了手杖,起身朝一條巷子奔去。一輛聽到報警趕來的警車吱吱響著在街上剎住,兩個警察端著槍跳下車來。“站住!否則我們要開槍了。”衝在前面的警察喝道,隨即向空中鳴槍警告。
槍聲在街上回蕩,那亡命的強盜在小巷口猛地站住。他回身雙手舉過頭頂說:“好吧。我沒有武器。別開槍。”
衝在前面的警察拿槍指著他,等他的搭檔啪地給強盜戴上手銬才收槍。
“他媽的!這就是你從那機器里弄出來的最好的東西?”隊長利奧波德咆哮道,眼睛瞪著隊副弗萊徹擺在他面前紙杯裡的淡褐色咖啡。
“機器出毛病啦,頭兒。我們已經叫人來修了。”
利奧波德喃喃抱怨著,勉強端起杯子,只吞下一口便再也無法下嚥。接手兇殺和重案警察隊時局裡的同事送他一隻咖啡滲濾壺,由他專用。今早他的咖啡罐空了,只好從大廳裡的自動販賣機裡臨時買一杯。
“還是給我一杯可樂算啦,弗萊徹。好嗎?”說著他把咖啡倒進辦公室角落裡的水池。弗萊徹回來時,他問道:“菲爾·貝格勒住院了?”
弗萊徹點頭稱是,“你桌上有一份報告。菲爾遇到一個人從中央鑽石商店的櫥窗裡搶走一把鑽石,那傢伙用手杖擊打他的腦袋,打完就跑。他們逮住他了,不過菲爾因為腦震盪住進醫院了。”
利奧波德拿定了主意,“我該去看看菲爾,他是個好人。”
“他們認出那個搶鑽石並打了菲爾的傢伙叫魯迪·霍夫曼,紐約人。他有不少砸櫥窗搶店鋪的案底。”
利奧波德點頭道:“或許單憑菲爾的腦震盪我們就能把他永遠關在牢裡啦。”
弗萊徹點點頭,“但願如此,頭兒。不過這個案子還存在一個小問題。”
利奧波德問:“什麼問題?”
“他們在離現場只有半條街的地方逮住了霍夫曼。有一個年輕人追上去扭住他,跟他搏鬥,之後一輛巡邏警車開過去了。霍夫曼從櫥窗裡拿走了價值58;000美元的鑽石,在他被捕前每一秒鐘都至少有一個人盯著他。”
“結果呢?”
“鑽石不在他身上,隊長。鑽石不見了。”
“他把鑽石扔到街上了。”
“他們找過。他們在街上找,在他身上搜,甚至還搜了押送他的那輛巡邏車。沒見鑽石。”
利奧波德不由得心中無名火起,這麼簡單的一件事情居然打亂了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