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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稀品種。在諮詢蛇類專家後發現其中有一種在中世紀就滅絕了。
8月22日柯爾沒去德里社群銀行上班,就是我被咬之後兩天,我的遭遇被報道之後一天(報紙上的標題是:癱瘓的男人逃過死亡驗屍。有一處引用了我的話:我已經“被嚇呆了”)。
柯爾地下室的蛇展裡,每隻籠子裡都裝了一條蛇,除了一個空籠子之外。那個空的籠子沒有標記。那條從我高爾夫球杆袋裡冒出來的蛇一直沒找到(救護人員把球杆袋和我的屍體一起收走,並一直用我的球杆在停車場練習削球)。我血液裡的毒素和救護人員邁克·霍普血液裡的毒素基本相同,這已被記錄但從沒進行鑑定。在那年隨後的日子裡,我翻閱了大量有關蛇類的書籍。據書上記載,至少有一種蛇能使人類全身癱瘓,叫秘魯樹蛇——非常危險的毒蛇。人們認為它在20世紀20年代就滅絕了。杜蓬特街離德里市的高爾夫球場不到1公里。兩者之間大多是低矮的灌木和空地。
最後要說的是,凱蒂·亞倫和我談了4個月戀愛,從1994年11月到1995年2月。我們因為相互抱怨對方而分手,原因是在性方面不和諧。
除非她戴著橡膠手套,否則我勃不起來。
作者按:我認為每個恐怖故事的作者或多或少都必須涉及早逝這個情節,因為似乎只有這個主題能如此廣泛地令人生畏。當我還是7歲左右的孩子時,最恐怖的電視節目是阿爾弗雷德·希區柯克的電視劇。在這些電視劇中,最讓人恐怖的——我和朋友們都一致認為是主角約瑟夫·康頓在車禍中受傷,傷得很厲害,人們甚至無法發現他的心跳,就認為他已死了。醫生準備給他驗屍——把他切開,而實際上他還活著,心裡十分害怕,換句話說就是,他害怕得流出了一滴眼淚,以此讓人們知道他還活著。這是一個感人的情節,但感人不是我的劇本常備的要素。在構思這個情節時,我用了一種更——是否可以說現代——的方式來敘述。這個故事就是這樣講述的。最後想說的是關於那條蛇,我不大相信有秘魯樹蛇這樣的蛇,但在戴姆·阿格莎·克里斯蒂的作品《馬普爾小姐號》的一個故事中提到非洲樹蛇,我只是很喜歡這個名稱(樹蛇,不是非洲),就把它用在這裡了。
劉宏
周濤譯
第二篇 鬼影幢幢
1.麗姬婭
〔美國〕愛倫·坡
其中自有意志,意志永生不滅。孰知意志之玄妙及其威力哉?上帝乃一偉大意志,以其專一之特性遍澤萬物。凡人若無意志薄弱之缺陷,決不臣服天使,亦不屈從死神。
——約瑟夫·葛蘭維爾(約瑟夫·葛蘭維爾(1636—1680),英國哲學家,牧師,作家。他是唯神論者,認為一切都由上帝的行動而決定。以上題句並非出於葛蘭維爾之手,系愛倫·坡杜撰,俾以配合本文中心思想。)
說真的,當初我跟麗姬婭(麗姬婭,原是希臘文,意指嗓子清脆。愛倫·坡曾在《明星》一詩第二五八至二五九行寫道:“麗姬婭!麗姬婭!我的美人!”根據美國詩人兼評論家伍特貝里(1855—1930)的說法,作者聽到晚風,想到天地萬物的和聲,將麗姬婭三字構成《明星》中的仙女;在本文中,根據微風的拂動和宇宙間的美妙樂聲化成女人,實乃坡的幻想美女。)小姐怎樣認識,幾時相逢,甚至究竟在何處邂逅,全想不起來了。那是多年前的事,何況我又飽經滄桑,記性壞了。否則的話,眼下追憶不起這種種細節,或許是因為我心上人的性情脾氣、淵博的學問、嫻雅的絕色、流水歡歌般的醉魂幽語,潛移默化地印入我心頭,我才沒注意,也不知曉。可話說回來,我大概是在萊茵河附近,一座古老的、破落的大城市裡,跟她萍水相逢,之後就經常來往。她的家世倒確實聽她親口談過。不用說,是個歷史悠久的世家。麗姬婭!麗姬婭!我正埋頭研究一門學問,比其他一切都宜於使人遺世忘俗,單單這三個悅耳的字眼——麗姬婭——就教我彷彿見到她的倩影,其實她早不在人世了。眼下,手裡寫著這篇文章,心頭陡然想起,她姓什麼,根本就不知道,其實她還是我的好朋友,我的未婚妻,後來成了我的學伴,最後又成了我的愛妻呢。難道能開玩笑地說這是我的麗姬婭不是?要不,難道這是我愛情的試金石,就用不著打聽她姓什麼?再不,難道還是我自己想入非非——是熱戀的神龕前一種風流絕倫的供奉?這件事只是隱隱約約記在心頭,怪不得前因後果都忘了個一乾二淨!說真的,如果那個名叫風流的神仙——如果她,崇拜偶像的埃及那個蒼白的蟬翼仙子,愛虛陶菲(愛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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