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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嘉楊心平氣和看她:“你誤會了,我並非這個意思。”他正要解釋,門外親信敲門,隔著門對他道:“主公,魏親王來信。”商嘉楊把脫掉的披風又重新披上,望著嶽櫻方向道:“你早點休息,今日之事,過去就過去了,不要放在心上。”男人離開後,嶽櫻簡直越想越氣。合著他還想為表妹出頭?氣死她了。……想到這一幕,嶽櫻又被氣到了,她轉過臉問商嘉楊:“你有表妹嗎?”商嘉楊不明白她為什麼突然這麼問,點頭,表示有。嶽櫻又追問:“你有白月光前女友嗎?”商嘉楊搖頭,一臉正經:“我的白月光與初戀,都是櫻櫻。”嶽櫻窮追不捨:“如果以後一個跟你關係不錯的女孩,對你有意思,而她還當眾給我難堪,你會幫她還是幫我?”“你。”他幾乎毫不猶豫。嶽櫻:“那我打了她,你會跟我生氣嗎?”商嘉楊不明白她為什麼這麼問,聯想到嶽櫻的性格,覺得如果對方真惹了她不開心,她可能真的會動手打人。他道:“欺負櫻櫻的人,才會令我生氣。”這個回答簡直滿分,嶽櫻的虛榮心被餵飽了,開心地捧住男人的臉,揉了揉:“商嘉楊我愛你。你太可愛了,你比那個狗東西可愛多了!”――比前世的商嘉楊可愛多了!商嘉楊抓住重點:“櫻櫻有過白月光?前任?”嶽櫻趕緊解釋:“沒有。我說的狗東西是傅凌。”商嘉楊那張被嶽櫻揉成一團的臉上,浮過一絲不悅,他說:“以後不要拿我同傅凌比較。”“嗯。好。”商嘉楊補充:“人不可於狗相提並論。”嶽櫻點頭:“恩恩!”而後在他嘴唇上親了一口。商嘉楊:“……”被突如其來的吻砸暈。而後,他大著膽子吻住嶽櫻。直到頭頂煙花落幕,他也捨不得鬆開。即便捨不得放開她,他也得放女孩去睡覺了。商嘉楊摸摸她的後腦勺,低聲說:“明天大年初一,商家親朋好友都會到。中午我來接你,我介紹家人給你認識。”“這就見家長了嗎?”“嗯。”商嘉楊一頓,又說:“我見過你的家長,為了公平,你也得去見見我的家長。”“好,我沒問題。”嶽櫻喜滋滋抱住商嘉楊的小窄腰,一頭扎進他懷裡:“那你今晚就不要走了,陪我一起睡。這些日子我都睡得不太好,想來,應該是沒有你在身邊。”商嘉楊有些錯愕。他不明白,為什麼只是一段時間沒見,嶽櫻對他的態度就有了轉變。可他能感覺出來,女孩對他的感情是認真的,並非演戲。即便她在演戲,為了她這逼真的演技,他也願意把一切都給她。這天晚上,嶽櫻主動,商嘉楊半推半就,最後還是把人小姑娘給吃了。兩人戰鬥到天明。嶽櫻被折騰得極累,迷迷糊糊,又夢迴大嶽。她想起了十三那年,遇到的一個小太監。那年她生了一場大病,有個小太監,夜夜守著她,給她扎針讓她安眠。嶽櫻十三歲那年養了一隻小白貓,愛不釋手,每天抱在懷裡。當時受寵的熙貴人因為憎恨嶽櫻,給小白貓投毒,扒了貓皮差人掛在嶽櫻床頭。翌日嶽櫻起床,睜眼看見血淋淋的貓屍,嚇得魂不附體,當場暈過去。她受到很大刺激,渾渾噩噩,幾乎每個日夜都無法閉眼。嶽櫻尋遍名醫都治不好她的病。她晚上睡不著,白天吃不下東西。為了保證自己的身體機能,她會努力往肚子裡塞東西吃,可她一想到那隻血淋淋的貓,就會吐出來。她睡不好覺,食不得葷腥,瘦得幾乎皮包骨,整個人的精神不復存在。那天晚上,她又做了噩夢,醒來時渾身汗,床帳之外,有人摁住了她的小手。那人掐著嗓音,聲音纖細:“公主莫怕。”隔著床帳,嶽櫻不知道外面的人是誰。少年商嘉楊正處於變聲期,故意把嗓音掐得尖細:“奴是宮裡的小太監,入宮前學了些岐黃之術,想來給公主治病。奴身份卑微,若請求大總管帶奴來公里,只怕還沒進公主殿門,已然被打死。”“奴見公主日漸消瘦,實在忍心不下,特來斗膽一試。”嶽櫻被這病折騰得已經夠受,哪怕真是死了,反倒解脫。她生無可戀:“那就試試吧。你要怎麼治?”“公主這是心病。”商嘉楊聲音一頓,才又道:“要治公主的病,得分為兩步。一是帶公主出宮,二是給公主扎針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