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威滑行車來到了突擊隊營地。莫什·希什基爾在等著我。他原來是一名以色列軍官,後來他的左臉受傷,留下了一道指頭粗的疤痕。他的左眼也受了傷,看上去像個雞蛋黃。
莫什向我介紹了一位叫做米克黑爾的俄羅斯人,他是來自我們Windows病毒製造小組的駭客。他個子很高,黑頭髮,幾天沒刮鬍須,看上去似乎有些沒睡醒。我們的“W*ecat行動”吸納了幾名世界上最好的病毒程式設計者,他們別的不做,只需一心編寫破壞Windows作業系統的程式。我盤算著,如果微軟果真想複製我們的東西和偷竊我們的想法,我們至少可以使他們的翻版無法正常執行。
但是,今天米克黑爾從事的卻是另外一項工作,即尋找那名洩密者。
“我已經檢查了蘋果公司的郵件和電話系統,”他說,“沒有發現問題。然後,我……”
他停了下來,看著莫什。我猜測,他是擔心自己在我面前說多了話。
“沒事。”我說。
莫什點了點頭。
米克黑爾繼續說:“我檢查了使用蘋果公司郵件地址傳送或者收取郵件的郵箱,都沒有發現問題。我還檢查了蘋果員工打的電話以及他們的個人郵箱地址,也沒有發現問題。”
“是的,我也想到過會這樣。但試著查查也不錯,謝謝你!”
說著,我便準備離開。
莫什說:“等一下,還有件事情。”
“只是有一條線索,”米克黑爾說,“我們有關於記者、華爾街分析家、商業合作伙伴、供應商和客戶的電話號碼資料庫。我收集了所有記者上週末撰寫的報道資訊。看這裡,一名來自《華爾街日報》的女子。”
他的電腦螢幕上出現了舊金山的一位《華爾街日報》記者埃裡卡·墨菲的AT&T電話清單。他操作滑鼠,逐條顯示出了這位女記者最近兩個月以來接入和打出電話的記錄。
“這一條,”他說著停在了一條記錄上,“這兒有一個接入電話,還有這兒,一個撥出電話。這些都是與同一個號碼的通話。讓我們再來看其他幾名記者的情況。同一個號碼與另外三人進行了對話。”
“這不是蘋果公司的號碼。”
“不,當然不是。”
“那這是個什麼號碼呢?手機?”
“一張SIM卡,但我們不能判斷它是在哪裡使用的。”
“你是怎麼知道的?透過衛星還是什麼?”
“你別問。”莫什說。
“這真是很奇怪。”米格黑爾將目光從電腦螢幕上轉移到我身上,“您認識開曼群島的人嗎?”
我到家之前,拉里已經到了。
當我告訴他關於來自開曼群島電話的事情時,拉里說:“這真是奇怪。”
“好了,不談工作了,”喬布斯太太說,“先討論今晚如何過吧!”
“我們還能談些什麼呢?”
“我不知道,談談書怎樣?”她說。
我們看著她沒有說話。
“談談電影、政治或者伊拉克?”
我們不知所措地坐了幾分鐘。最後,喬布斯太太起身去房間裡拿飲料時,拉里說:“你聽說傑夫·赫爾南德斯的事了嗎?他要把自己的房子賣掉。他快要完蛋了。”
“天哪。”
“是的,這很糟糕,兄弟。”
布里·奇恩為我們烤制了一份令人垂涎的豆腐蔬菜大餐。晚餐之後,我們來到廣場觀看焰火。面對絢麗壯觀的焰火場面,我們讚歎不已。回家後我們仍在稱讚今年的焰火搞得不錯,似乎根本沒有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情。
你認為有必要找律師嗎?
2006年7月10日,酷暑。心情:得意
假期結束之後第二天,我走進辦公室,發現了一張查利·桑普森寫給我的紙條,要我下去接受他和他的團隊的問詢。我如約來到克羅斯比會議室,他們已在一張長桌子一邊一字排開坐好。現場有一名速記員,幾臺錄音裝置以及幾大壺水。
“夥計,”我說,“這是幹什麼?參議院下屬委員會開會嗎?”
沒有人搭理我的話。
“我不是開玩笑,”我說,“這看上去的確太嚴肅了。我是不是該找個律師來?”
“你認為有必要找律師嗎?”桑普森說。
“我剛才不是問你嗎?”
“悉聽尊便。如果你覺得沒有律師在場便難以回答我們的問題,那你就去找個律師好了。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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