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第2/4 頁)
自己是掙了錢,但小馬放浪的言行越來越不合她的口味。她擔心父親回來後財產怎麼分才沒有矛盾,父親再幹些什麼呢?
四十七
郝大*領著兒子在小區過她的寂寞日子,金德仁走後不到半年,她又給金德仁添了個女兒。她的兒子上幼兒園了,她閒著沒事,便抱著女兒到處閒逛,趿著拖鞋,臉曬得紅紅的,有了斑。村裡認識她的人撇著嘴說,真看不出郝大*比錢二妮好在哪裡!值得金德仁那樣……
郝大*來到了金家村集團總部,牛仔裙勾勒出美妙的曲線,她一扭一扭地走進來,嘻嘻地笑著,直截了當地進了金德義的辦公室,她對金德義說:“每次來都讓我登記,我說過,是自家人,我又不是來過一次了,你們也認識我,怎麼還這麼麻煩?那門衛是不聽的,還是那個不慍不火的態度,讓我記下名字,我最犯愁的是寫字。”金德義吃了一驚,猜不透少紅來做什麼。他試探著說:“來人不登記是他們的失職,哪個敢這樣,那要扣工資的。”金德義說:“你看!”郝少紅看到金德義的桌子上有臺小螢幕,門裡門外二十米的景物看得一清二楚。
《土窯》 第十一章(3)
少紅同金德義捱得很近,金德義都能聽到少紅的喘氣聲。金德義把座位往前移了移,讓出一塊空來,少紅便知無趣,重新坐到沙發上,蹺起腿來將裙子扯了扯。金德義想:別說大哥鬼迷心竅,少紅真是女人中的精品,她的臉上、脖子上白嫩嫩的,泛著玉石一樣的光澤,中等恰到好處的身材,凹凸有致,她的臉上一雙會說話的眼睛,注視你時,會讓人心動。
見少紅不說話,金德義說:“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少紅眼裡霎時就有了似落非落的淚珠,嚶嚶道:“德仁走時,也沒給我錢,說都在窯場上流動著呢,我手裡緊,在家裡待著也不是辦法,我想上個建材專案,手裡資金不夠,你能不能挪出點讓我用一下。”金德義腦子裡飛快地轉動,少紅是替大哥討債來了,剛創業時那部分錢是大哥給的,少紅來要,是不是大哥的意思也很難說。磚錢,大哥說過,不用給,真正哥缺錢了,再拿出來不晚。想到這裡金德義說:“這一陣單位出口品種多、量大,手裡的資金都流動著,你真需要的話,我擠出點來,也不多,你也不用高興。”金德義想到她一個人拖著小孩子過日子不容易,那小孩子畢竟是大哥的。
少紅的建材門市部開業那天晚上,叫金德義去喝酒,金德義去了,發現只他們兩人,小兒子也不在家,女兒也睡了。他說你這是請什麼客呢,怎麼只咱們兩人?少紅臉紅了,德義渾身像著了火一樣,他的心狂跳起來。金德義說:“少紅你有病呀,這不是糟蹋人嗎?”少紅哭起來,淚順著眼角流下來:“我是有病,人人把我當壞人,當狐狸精,離我遠遠的,我向人借錢沒一個給的,你給了,我感激你,我請你喝酒是真的,別人不對我好,我怎麼對他們好?”德義看她還是一副真情,便坐下來,與她對面吃了幾口飯,早早回到家。妻子田玉英已經收拾完屋子,見金德義回來了,問他這晚的活動,他如實說了。田玉英十分不高興:“少紅這樣的女人沒有是非觀念,有奶便是娘,少同她來往。”田玉英的話裡火藥味很濃。她看不慣這樣的女人,她同大嫂來往很好,還像親妯娌有感情,遇到公公的事情都是兩人商量著辦。
兩人洗漱完畢,靠在床頭說話。還是離不開那個話題,田玉英說:“咱大哥就是吃了女人的虧,像少紅這樣的女人,只要男人有錢,什麼年齡大小,她還計較?金德仁為了一個女人真不值得,村裡人都笑話呢,爸爸說把他的老臉都丟盡了。”說完又撒嬌說:“德義,少讓她去你那裡。我可告訴你,我最討厭這種女人,她們一個個像賊一樣,時刻想迷上個男人,混點錢用。”
金德義說:“你是一個豁達的人,也有這個小心眼?有你天天看著我,我能做什麼呢?見我的人還不是你把關。”田玉英說:“你又這樣說了,我為後勤的事忙呢,哪有工夫天天看著你呀?”
德義說:“我才不是那樣的人來,幹好一件事不容易,我不會像大哥一樣沒數的。”兩人又談到楓葉和她的男人,田玉英說:“當時我就覺得怪,有一段日子栓子很反常,三天兩頭地回家什麼活也搶著幹,簡直變了個人,現在才知道他是哄著楓葉離婚。”
田玉英又說:“楓葉整天愁眉苦臉的,我就猜著這裡面肯定有事,你看她被逼死了吧!”
金德義說:“看來要給雙女戶些獎勵,每年600元補貼雙女戶家庭,慢慢地改變人們重男輕女的觀念。”他們兩人又談到了村裡退休的老王。老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