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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服務員,來這裡吃飯的多是外地口音的買賣人,遠離了家鄉,啥都敢做,酒足飯飽之後,找樂,沒有什麼樂可找,不是賭錢就是玩女人。有一晚上,一桌子客人走得晚了些,正是陶小玉值班,她從桌子底下掃出一張身份證,趕緊給了老闆,老闆後來及時通知了客人。原來是對面玉器行的小老闆,小老闆非常感激,送了小禮物給陶小玉,一來二去,兩人熟了,陶小玉自己單獨吃飯,玉器行小老闆一下子從廚房裡轉出來,嚇了陶小玉一跳,他笑著說他出錢給陶小玉加了個好菜。陶小玉也沒介意,平時看他也挺講義氣,很多次從外地來給她帶點禮物。陶小玉很感激他的照顧,將一盤子菜全吃上了,她回到宿舍,大夥都沒回來,她就沉沉地睡。早上醒來時,發現自己同玉器行小老闆睡在一個小房間裡。她去找自己的老闆討個公道。老闆說,我有什麼辦法,你怎麼自己不小心點,來這裡幹活之前,我可是早同你們講了的,這個老闆就愛用丟身份證這小把戲套小姑娘,你們見便宜就賺,還想賴我咋地?我也不能把這個客戶得罪了,我靠著啥吃飯!看老闆瞪起眼來的那個兇樣子,陶小玉從此後再也沒吱聲。
《土窯》 第五章(4)
陶小玉說:“來這裡的女孩子都逃不過去。”
少紅嘭地一聲站起來,她咬著牙說:“我要去告他們!”這話傳到了老闆耳朵裡。那老闆氣勢洶洶地來到少紅的宿舍,惡狠狠地說:“讓你告!你告去!告人要有證據,沒有人證物證,啥話也不用說。”老闆眼裡發出嚇人的光,他威脅道:“你怎麼去告我?你說是我,誰見來?你說你是個叫人怎麼了的女孩,看你還怎麼找物件!”
“你們不是人,是流氓,是一群流氓,我就是要告你們!我什麼也不顧,我要正義!”少紅吼道。
老闆眼露兇光:“要正義!來人,給她上上課!給她個正義!”
兩個年輕男人,兩個戴著墨鏡的成*人,唰地從外面跑進來,拖起少紅就走。一個人從後面用一塊黑布蒙起了她的眼睛,拐了幾個彎,她被一個男性手掌用力從後面推進了一間有雜草的屋子裡,兩個女人上來扇了她幾個耳光,她覺得眼前金星四散,她憑本能將一個女人踹倒了,卻被一隻有力的大腳踢了個嘴啃泥。一個男人獰笑著,一步步走過來,他後面另一個男人用輸液器熟練地抽出一管無色液體,舉著跟了過來,針頭從少紅的胳膊上扎進去,一個男人惡狠狠地說:“三個月不吃解藥,你會成為廢人!”少紅只覺得天旋地轉,渾身燥熱,便不省人事。
一桶涼水倒下來,少紅跳了起來,過來兩個女人用棍子打,一個打得重,一個打得輕,那個被少紅踢倒的女人咬著牙說:“看你還告不告!”
打夠了,幾個人惡作劇似的,三下兩下給少紅扒光了衣服。老闆來了,滿臉橫肉壞笑道:“走呀,給她開開門,讓她走!給她個正義,叫她去告!”見少紅嚇得往後躲,他上來一個耳光,打得少紅眼冒金星。他又說;“你這樣的傻子,在南方早就讓你去死了,在這裡便宜了你!”咣噹!門被關上了,一片黑暗。
兩天以後,陶小玉過來了,給沒飯吃的少紅放下了兩個饅頭,兩個人就抱頭痛哭。少紅說:“你幫幫我,咱倆快走吧,我一天也呆不下去了。”陶小玉說:“以前你可以走,現在進了這個屋子恐怕走不了了,門頭上那兩個男人,就是打手,誰要走,他就追回來,還是打一頓。去年一個女孩子從這裡出去就瘋了,頭拱在柴堆裡,見人就喊‘打!打!’你可是要想開呀。”少紅害怕了,瘋了就更不能報仇了。她不再哭鬧,就答應不走了,不告了。默默在承受著痛苦,等到發下工資來一看,老闆早扣下了兩個月的,是怕她走掉呀。很長一段時間,她天天做噩夢,她不願意同人交往,始終生活在陰影當中,又不想讓家裡人知道,沒辦法呀。
少紅變得沮喪起來,不敢回頭去想,但又不得不想:天呀,我出來是想掙錢的,錢沒掙到,人也完了,往後可怎麼辦呀?她暗暗地觀察其他服務員,看到她們穿著廉價的*服裝,向客人拋媚眼;看到有的房間裡放一些不堪入目的成人片子,那些服務員的臉色一點都不變,習以為常。酒店後面是一個個房間,住宿的和不住宿的只要有了這個意向,便往後院裡走。服務員的腰包鼓了,*如婆娘的一樣直愣愣地向外拋。晚上她們胡說八道,說著下流的從客人那裡聽來的笑話,有人流了產在房間裡休息。外面客人的車剛停下,她們就像瘋子一下擁向司機,架著胳膊攬著腰,進了裡間。遇到不下來的司機,她們就掀起裙子,露出女人最隱秘的部位。拉進人來吃飯,桌子上一塊一塊地掉了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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