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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槍抵在背後,他才不得不喝退兩名大漢。
白振飛等他把兩名大漢斥退之後,立即關上房門,逼他轉過身來。只見白莎麗已拾起手槍笑笑說:“朱先生,現在讓我來揭開這個謎,以免你感到莫名其妙吧!”
說罷,她便以槍對著牆壁,一扣扳機,“砰!”一發子彈疾射而出,牆上頓現一朵血花。
牆壁並非血肉之軀,哪來的血呢?
朱茂才已完全明白,不禁怒聲說:“你確實詭計多端,比我棋高一著,大概那姓鄭的小子,兩條腿根本沒事吧?”
“當然沒事!”白莎麗自鳴得意地笑著說:“要不是這樣,你們怎肯讓我把他活著帶離賭場?”
朱茂才這時已忘了自己的處境,居然好奇地問:“但你怎麼算準了,我一定會用你帶去的這把手槍下手呢?”
白莎麗坦然回答:“本來我是準備親自下手的,沒想到突然發生意外,使那小妞兒出其不意地把槍奪去,制住了陳老闆,結果被彭羽跑掉了。所以我才隨機應變,臨時改變了計劃,如果當時你不用我帶去的槍,我也會堅持要求的呀!”
“你不怕我起疑心?”朱茂才問。
白莎麗笑了笑說:“那當然很可能,幸而你們並沒有懷疑,並且當時槍正在你手上。假使不是一切順理成章,我就會說我丈夫是被這支槍打死的,所以我必須用這支槍報仇。這個理由非常合理,我相信你們再聰明,也不會想到槍裡的子彈會有花樣吧!”
朱茂才怒哼一聲說:“現在我認栽了,你把我帶來這裡,究竟打算把我怎樣?”
白莎麗笑笑說:“你放心,我們絕不無辜殺人的,現在你已見到‘午夜情人’了,你不妨再看看詳細,床上睡的絕對是她本人,這是假不了的。不過她已被我事先迷昏,一時不能清醒過來,你也無法跟她談判什麼。但你如果想保住命,就得聽我們的,回去告訴陳老闆,就說已經跟她談妥。但條件是為了表示你們的誠意,今夜得讓她去大贏一場,使她滿載而歸!”
朱茂才悻然說:“憑她的本領,我們就是不讓她贏也不可能,何必還要故意放她的水?”
“我不是這個意思,”白莎麗解釋說:“而是她贏了之後,怕你們不讓她脫身!”
朱茂才想了想說:“只要她真肯跟我們合作,就是讓她贏足了也沒問題。但別的賭客都以她馬首是瞻,到時候一窩蜂地跟著她賭,那麼‘大鴻運賭場’一夜不就賠光啦!”
白莎麗胸有成竹地說:“這不成問題,她可以‘梭哈’,那是各自為政的,誰也不能沾到她的光!”
“但誰跟她一起賭呢?”朱茂才想到了這個問題。
白莎麗正色說:“這就得由你回去安排了,陳老闆算一腳,並且由他出面,邀集各大賭場的老闆作陪。憑他的關係,再以‘午夜情人’為號召,我相信那些老闆是絕對樂於參加,恭逢其盛的!”
“這個我不能擅自作主,必須由陳老闆去決定。”朱茂才說:“不過,我想知道一下,假使陳老闆同意了,‘午夜情人’是否當真答應跟我們合作?”
白莎麗置之一笑說:“朱先生現在提出這問題,似乎很不聰明,也太不恰當。如果我說她一定會跟你們合作,到時候她不肯,非但是你們,就是我也把她無可奈何。假使我說她絕不可能跟你們合作,難道你就不回去作這個說客了?所以嘛,我認為目前最好不必問,先由你們拿出誠意來看看,說不定她真會被你們的誠意所感動呢!”
朱茂才不動聲色地問:“你們的意思,是現在就要我回去作這個說客?”
白莎麗有恃無恐地笑了笑說:“我沒有強留你在這裡的必要,但也不怕你變卦,因為姓鄭的是你下的手,而他的腿並沒有斷。所以萬一你口是心非,不照我的意思去做,那麼今夜我們就帶著他一起光臨貴賭場,讓陳老闆親眼看到他安然無恙。那樣一來,即使我們不咬定你是跟我們串通的,恐怕陳老闆也會想到你是在暗助我把姓鄭的弄出賭場啦。”
朱茂才果然暗自一驚,不由地怔了怔,忽然詫異地問:“可是我不明白,那小子跟你又沒事先通訊息,剛才怎麼會裝得那樣像,好像當真被……”
白莎麗哈哈一笑,伸手從領口裡摸出了那張紅心“愛斯”,舉在他的面前說:“我就是憑這張‘撲克牌’,才知道他們已經接到了我的通知。本來我是打算親自下手,要他們裝死的,可是沒想到事情突然發生變化,被那妞兒破壞了我的計劃,所以我才不得不隨機應變呀!”
“哼!我明白了,賭場裡一定有人被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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