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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近陽臺的右邊一個房間門口,站住了說:“如果她沒出去,就是還高臥未起呢!”
朱茂才一上樓就開始有些緊張起來,但也許是興奮過度,因為他立刻就要見到那神秘的女人了!
“進去看看吧!”他輕聲說。
白莎麗輕輕推開房門,探頭向裡一張,回過頭來笑了笑說:“你的運氣不錯,她沒出去!”
朱茂才精神一振,立即以槍頂在白莎麗背後,輕推了一下,逼著她走進房間。
進房一看,第一眼就看見床上躺著個半裸的年輕女郎,身上只蓋著床毛巾被,由於是側臥,窗簾又拉得密密的,以致光線很暗,無法看到她的臉。但她的這付睡態,卻是又香又甜,有人進了房間,她竟渾然未覺,仍然在做她的好夢!
這真是名副其實的“午夜情人”,一到了白天,她就像蝙蝠似地躲起來了。
“把她叫醒!”朱茂才已迫不及待。
白莎麗故意說:“對不起,她的脾氣大得很,我可不敢叫醒她,要叫你自己叫吧!”
朱茂才老實不客氣地走了過去,這才看到她的臉,果然就是那“午夜情人”!
他立即重重地咳了一聲,打算使床上熟睡中的女人驚醒。
誰知咳了一聲不行,再大聲一咳,仍然不見她被驚醒,難道這女人竟睡得……
念猶未了,突聽一聲嘿然冷笑,使朱茂才猛吃一驚。急向房間門口看去,那裡已站了個西裝革履,蓄著撇小鬍子的中年紳士,竟然就是白振飛!
朱茂才非常機警,反應也相當快,他一看這情形,已心知中了白莎麗的詭計。立即一個閃身,閃到了他身邊,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推向自己身前作為掩護,同時以槍抵在了她的腰際。
制住了白莎麗,他才有恃無恐地喝問:“你是什麼人?”
白振飛並未亮出武器,神色自若地笑笑說:“在下是她們兩個人的監護人,老兄不會覺得我不該在這裡吧?”
朱茂才不禁向白莎麗怒問:“你不是說這裡沒有人嗎,怎麼又跑出來個監護人?”
白莎麗振振有詞地說:“本來這裡除了‘午夜情人’和我之外,是沒有別人的,我怎麼知道離開這裡以後,他會跑了來呀!”
白振飛已進了房,正要向他們逼近,朱茂才立即喝阻:“站住!你再向前走一步,可別怪我……”
沒等他說完,白莎麗已故意驚聲說:“他手裡有槍,就是我的那一把!”顯然她是在向白振飛暗示著什麼。
白振飛微覺一怔,但隨即就會意出來,不由地哈哈大笑說:“我倒不相信老兄真敢開槍!”說著又向前走了兩步。
朱茂才驚怒交加地說:“你不信再向前一步!”
白振飛毫在乎,居然當真向他們走去。
朱茂才見嚇不往這傢伙,情急之下,突然把槍口對著逼近過來的白振飛就連扣板機。“砰砰”兩響,子彈射在了他身上,只見他的胸前頓時爆開兩朵血花,使那淺色上裝染紅了一片。
但是,白振飛中了槍非但沒有倒下,反而發出了一陣狂笑,居然一直向朱茂才逼了過去!
這一來可把朱茂才嚇呆了,也把他弄得莫名其妙起來,難道對方穿著防彈衣的?可是怎麼會見血?……
於是他又連扣板機,照準了白振飛的腹部射擊,因為一般防彈衣只能保護上身,腹部以下則無法兼顧。
然而,這兩槍射去,白振飛的腹部雖也開了兩朵血花,人卻仍然沒有倒下!
朱茂才終於恍然大悟,心知這把槍的子彈大有問題,必然是彈頭上出了花樣。這一驚非同小可,他忙不迭舉起手槍來,就要向對方猛擲。可是白振飛一個搶步,已衝了過去,只一抬手,已把朱茂才的手臂抓住。
白振飛的手力極大,使朱茂才感覺如同被鋼鉗夾住了一樣,痛得失聲叫了起來:“哇!……”同時手一鬆開,槍便脫手掉了下來。
白振飛猛可用力一帶,便把他帶了過來,這才從腰間拔出手槍,將朱茂才制住了。
這時樓下的兩名大漢已被槍聲驚動,情知有異,忙不迭衝上樓來,大聲驚問:“朱經理,你沒事吧?”可是四個房間的門都關著,使他們不知槍聲發生在那一個房間。
忽見近陽臺右邊的房門開了條縫,朱茂才探出頭來向他們吩咐:“樓上沒事,你們下樓去等著,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上來!”
“是!……”兩名大漢這才放心,匆匆走下樓去。
其實朱茂才的手臂被反扭著,還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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