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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意,如果我同意把他們交由她處置,她就決定告訴我關於‘午夜情人’的一切!”
朱茂才不禁緊張地問:“老闆答應了沒有?”
陳久發笑笑說:“答是答應了,不過,我跟她說的很清楚,我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必須她先告訴我關於‘午夜情人’的來龍去脈,同時得證實不是虛構的,我才把他們交給她!”
朱茂才頗不以為然地說:“老闆,我看那女人的話有點靠不住,風是她放的固然不錯,也許她真跟他們過不去,想用這個借刀殺人之計。可是事實俱在,連小林的妹妹都挺身作證,證明小彭跟那小子是在私下勾結的,這還能假得了?等我們抓回了他們,那女人卻又突然來個電話,承認昨夜一切是她安排的,這豈不是自相矛盾?我看呀,那女人準是別有居心,另有企圖的!”
“哦?”陳久發詫然問:“你認為她是什麼居心,又有什麼企圖呢?”
朱茂才一臉老謀深算的神氣說:“事實擺在眼前,彭羽和那小子勾結的事已不用置疑,而她卻忽然想推翻這鐵一般的事實。很明顯的是想用這個緩兵之計,使我們不致立刻處置他們!”
“不見得吧!”陳久發說:“你可別忘了,就算小彭跟那小子是真的勾結,也是那女人放的風,否則我們根本還矇在鼓裡!現在除非是她想親手處置他們,又何必用這個緩兵之計?總不見得是為了拖延時間,打算救他們出去吧!”
“這……”朱茂才怔怔地回答不出了。
陳久發冷笑一聲說:“不管她打的究竟是什麼主意,反正人已被我們抓到,除非我放了他們,誰也別想使他們活著離開賭場!我現在決定暫緩一步處置他們,先把他們關起來,多派幾個人好好守住。等那女人來了之後,表明了態度再說!”
“她要親自來這裡?”朱茂才詫然問。
陳久發哈哈一笑說:“她要不親自來,誰替她來打這個交道?”
朱茂才急於想處置彭羽和鄭傑,就是怕夜長夢多,再節外生枝發生意想不到的變化。偏偏怕鬼鬼上門,那女人在節骨眼上突然打來電話,使陳久發的決定臨時變了卦!
大老闆決定的事,他又無法改變,只好奉命照辦。
此刻朱茂才不擔心別的,就怕林家玉洩漏出真相,說出她是被威逼利誘,不得不挺身出來作這個偽證的。那樣一來,他就吃不完兜著走了。
因此他現在必須堵住林家玉的嘴,使她守口如瓶,在任何情況之下,仍然一口咬定彭羽和鄭傑是早就勾結在一起的,這樣他才能站得住腳。
只要林家玉沒有問題,那麼即使那女人親自來賭場,當真說出“午夜情人”的來龍去脈。他也有辦法說服陳久發,阻止把人交給她,最後還是由他們自行處置。
但林家玉的嘴有把握堵住嗎?這可很難說,因為看她剛才見到彭羽被擊昏的情形,似乎有些於心不忍,又像對那小子動了真情,萬一……
朱茂才突然惡向膽邊生,起了個毒念,決定必要時只有殺她滅口,以絕後患!
於是,他不動聲色地,陪同陳久發走出辦公室,來到大廳裡。由他代為發號施令,吩咐那些大漢把昏倒在地上的彭羽及鄭傑,帶到後面去分別關起來,並且嚴加看守。
最後只剩下林家玉,木然地站在那裡發呆。
朱茂才望了她一眼,使向陳久發提議:“老闆,現在沒她的事了,讓我派人送她回去吧!”
不料陳久發向她打量了一陣,始說:“先別忙著送她走,我還有話要問她,把她帶到樓上來!”說完,他便徑自走上了樓去。
朱茂才不由地暗自一驚,但他又不敢違命,只好遵命照辦。
不過他在陪送林家玉走上樓時,卻輕輕警告她說:“林小姐,你自己得放聰明些,賭場的帳目全在我手裡經管。如果你真為令兄著想,就不要在陳老闆面前漏出一點口風,只要讓他知道我們在小房間裡談的事,那就別怪我立刻向令兄逼債!”
林家玉點點頭說:“我知道!不過那筆債……”
朱茂才笑笑說:“你放心,回頭我就去把那筆帳登出,並且把令兄的親筆借據還給你,總不必再擔心了吧!”
林家玉這才展顏一笑說:“那我真太感激了……”
朱茂才一本正經說:“我這個人是最願意幫人忙的,等這回事情過了之後,如果林小姐真想在歌舞方面發展。不是我吹牛,只要找出面打個招呼,保證你立刻躍登主角。而且我還可以多找些人去捧場,那林小姐就一舉成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