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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動,就決定跟著你來看看……”
那女郎不屑地說:“我也聽說你是陳老闆面前的紅人,很有那麼兩手,沒想到竟是徒具虛名的繡花枕頭!”
彭羽頓時面紅耳赤,幸虧是在黑暗中,根本看不見他的窘態,否則真使他無地自容了。
那女郎接著又說:“姓彭的,我跟你無冤無仇,也犯不著為難你。現在我打算把你放回去,不過你得替我做一件事,你願不願意?”
“替你做什麼事?”彭羽問。
那女郎很乾脆地說:“事情很簡單,在你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那就是你現在回去,立刻去向陳老闆報告,就說發現‘午夜情人’是跟我在一起的。你雖然設法跟蹤我們,但卻被我們擺脫了,就這麼點事,你願不願意?”
彭羽詫異地問:“為什麼要說你跟‘午夜情人’是在一起呢?”
那女郎冷冷地說:“這個你沒有知道的必要!”
彭羽猶豫不決地說:“可是,萬一讓陳老闆知道我說謊,我豈不是……”
那女郎笑了笑說:“只要我不出面拆穿,我相信陳老闆絕對不會知道你是說謊的。並且,如果你肯為我做這麼點事,非但可以馬上獲得釋放,另外還有相當的代價呢!”
彭羽突然心動地說:“什麼代價?”
黑暗中,忽聽“嘩啦啦”一陣亂響,好像是一些什麼東西,從只口袋裡倒了出來,落在彭羽的身上。
“這是你們賭場裡的籌碼,”她說:“我沒有數過,還不知道確實的數目,但至少有二十幾萬,這筆代價總不算少吧?”
彭羽不禁詫然問:“你哪裡弄來的?”
那女郎笑笑說:“你不必問我從哪裡弄來的,反正絕不會是我假造的,你拿回去就可以向帳房兌現!”
彭羽立刻想到,這批籌碼準是那青年紳士逃走時,不及兌換而帶走的了。
但怎麼又到了這女郎手上的呢?不消說,假如他們不是一路的,就是這女郎從那青年紳士處偷來的。
可是,陳久發和朱茂才已經知道這回事,彭羽縱然把籌碼帶回去,又怎麼向賭場的帳房兌現?
那女郎似已想到了這一點,遂說:“這些籌碼並沒有特別記號,無論任何人持有它,都可以向帳房去兌現,如果你不便出面,只要隨便找個人去兌換,憑你這‘小霸王’,誰還敢吃了你的,不認帳不成?”
彭羽被她一語提醒,暗覺這倒是個辦法,並且他如果不答應,這女郎不會放她走,那他今夜豈不是將被困在這裡?
同時,萬一這女郎惱羞成怒,向他突下毒手,來個殺人滅口。在目前的情勢之下,他除了任憑宰割之外,還有什麼狠勁能使得出來。
猶豫之下,他終於一口答應說:“好!我替你去說這個謊!”
“這才是聰明人!”那女郎勝利地笑笑說:“不過,我怕你錢到手後,卻不替我說謊,那時候就是你狠了,我又能把你怎樣?所以嗎,我已經想了個主意,就是你現在先打個電話回賭場,然後我再放你回去!”
彭羽無可奈何地說:“好吧!但這裡有電話嗎?”
“有!”那女郎說了一聲,便徑自走開。
倏而,她已將電話機捧過來,手裡還帶來支鋼筆型的小手電筒,坐在了彭羽的身旁沙發把手上。
她把電話機置於自己的大腿上,掣亮的小電筒,使彭羽這才發現,身旁這女郎竟形同半裸,全身僅穿帶者乳罩和“迷你式”的三角褲,暴露著誘人的肉體,令人看了不禁霍然心動!
那女郎明知他在側過臉來,以貪婪的眼光投向她身上,但卻毫不在乎,若無其事地用手電筒照著電話機,先抓起話筒,然後按動號碼鍵。
對方的電話鈴剛一響,立即就有人接聽,顯然是坐在旁邊等著的。
那女郎忙轉過身去,幾乎將身體依貼在彭羽的肩上,而執著話筒讓他跟對方講話。
“喂!喂!……”對方傳來朱茂才急促的聲音。
“老朱嗎?”彭羽只好向對方說:“我是彭羽……”
朱茂才一聽,他頓時迫不及待地問:“怎麼?找到小方沒有?”
彭羽的眼光一掃,發覺那女郎已執槍在手,遂說:“小方沒找到,不過我卻發現一個秘密,就是今夜去賭場見老闆的妞兒,是跟‘午夜情人’一夥的。”
朱茂才果然驚詫地問:“真的?她們在哪裡?”
彭羽剛回答說:“我正在跟蹤……”
不料話猶未了,那女郎已朝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