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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傑心知這女郎將有所行動了,趁她上身剛一離開他胸前,尚未採取下一步行動之際,趕緊雙手向上推去,打算把她的身體推起。
不料她的動作更快,當他兩手向上一推時,由於黑暗中根本看不見,竟然觸及了一對脫掉了乳罩的肉球,赫然是兩座高挺的火山。
鄭傑不由地心神一蕩,忙不迭把手縮回,但她已將上身整個壓了下來,使他的兩手被壓在了赤裸的雙乳下。
緊接著,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其不意地將乳罩按在了他口鼻之間!
鄭傑的兩手被壓住了,欲阻不及,剛發覺一股特別的氣味,已失去了知覺……
四、針鋒相對
“大鴻運賭場”今夜吃了賠帳,這是自開張以來從未發生過的現象。在賭局尚未結束以前,根據帳房裡初步的結算,被賭客兌去的現款,已與兌換出去的籌碼數字相差無幾了。
換句話說,現在尚在賭的賭客手裡,還持有為數不少的籌碼,除非全部輸光了走路,否則在賭場打烊之前,尚得兌付出去一大筆現款。
同時被那青年紳士帶走的,還有一批籌碼,如果全部加上,那就賠的更多啦!
朱茂才一看這情形,心知帳房裡的現款已不足應付,立即到辦公室裡開啟保險箱取出兩百萬葡幣,交給帳房裡以備賭客隨時兌換。
陳久發仍然留在賭場裡等著訊息,以為既派人藏在“午夜情人”的車上,那麼無論她到哪裡,都會把那條“黃魚”帶去的。
只要到了目的地,那傢伙就會立刻有訊息回來。
可是,出乎他們的意料之外,一直等到了深夜三點多鐘,不但沒有訊息回來,連藏在車上的傢伙也一去不返,不見他的人影了。
朱茂才情知有異,把場子裡的事交代一下,便趕緊匆匆上了樓。
今夜用來設下圈套,誘使鄭傑中計的那間套房,實際上就是專供陳久發來時休息的。雖然這位大老闆並不常來坐鎮,但房間總得替他準備著,而大部分的時間都是朱茂才在利用。
陳久發在等訊息,當然不必乾坐在樓下辦公室裡等,樓上的房間比較舒服,又特地派了兩名年輕女郎隨侍在側,那才不致感到無聊。
朱茂才來到房門口,不敢貿然闖進去,先伸手在房門上叩了兩下。
“誰?”房裡的陳久發喝問。
朱茂才忙大聲回答:“是我!……”
“進來!”陳久發說。
朱茂才這才推門進去,只見兩名半裸的女郎,正站在一旁背轉身整理乳罩,顯然是剛從大老闆的懷裡站起來。
他裝作未見,徑直向坐在長沙發當中的陳久發說:“老闆,到現在還沒有訊息回來,我看情形有點不大對勁呢!”
陳久發沉聲說:“我是聽你說得那麼有把握,才同意用這個辦法的,現在要是又失敗了,你可得替我負責!”
朱茂才連聲恭應說:“是!是!這個辦法本來是萬無一失的,除非那女人突然開啟行李箱,否則絕不可能發現有人藏在裡面。但她只是以車代步,這麼深更半夜,根本就沒有必要開啟行李箱……”
陳久發不以為然地說:“那可不一定,任何事都有個萬一,譬如她的車胎在途中突然爆了,要取出備胎來換,一開行李箱不就發現有人藏在裡面了?”
“不會有這麼巧的事吧……”朱茂才吶吶地說。
陳久發冷聲說:“那麼我問你,為什麼我們的人去了兩個多鐘頭,還沒有一點訊息回來?我不信‘午夜情人’住的這樣遠,一兩個小時還到不了目的地?”
朱茂才把眉一皺說:“我倒想到一個可能,就是那女人落腳的地方不但遠離市區,而且附近既沒有車,也沒有電話。所以小方跟到了目的地,卻無法跟我們聯絡,只好靠兩條腿跑路回來……”
陳久發沉思了一下說:“這麼說,他還不一定什麼時候才能回來,我非得在這裡乾等著?”
朱茂才忙陪著笑臉說:“其實老闆用不著等,可以先回公館去休息,這裡一有訊息,我馬上打電話向您報告……”
陳久發卻斷然說:“不!我回去也睡不著,乾脆等有了訊息再說!”
朱茂才立即順水推舟地說:“也好,如果老闆覺得無聊,就叫她們來點餘興節目調劑調劑,我去把煙槍拿來,您燒兩口可以提提精神……”
陳久發把手一擺說:“不用了,你下去等著吧,一有訊息就立刻上來告訴我!”
“是!”朱茂才心知老闆已有了節目,不必要他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