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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那他們這就不走了哦?”
趙文俊說:“不得不得,他們不過是過個路,今晚上就去住新場一家姓王的旅館裡,然後一起到廣安。”
又說了幾句別的,我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告辭出來,裝成一個賣紙菸的,連夜趕到新場,找到了那家旅館的王老闆。王老闆說:“這些人,是有些怪,一夥一夥的,又不圖做生意,聽說明天就要去廣安。”王老闆看看四周,悄悄對我說:“他們身上都帶著槍,還有一種這個樣子的鐵傢伙。”他一比我就知道,是催淚瓦斯。
我連忙回來,對老劉說明了情況,趕快通知我們的人這幾天都不能上街。男人一律馬上都把頭髮剃了,該躲的都躲一下,要買東西都叫女人來,尤其不要去和那些賣洋線毛巾的打交道,不能出問題。
沒兩天就聽說敵人一到廣安,就逮了我們十來個人,其中就有我們的上川東地工委員、廣安工委書記駱安慶。我們一聽這訊息,估計這幾十人一定會馬上經渠河送往重慶,就連夜佈置人馬,在渠河沿岸羅渡溪、肖家場、馬頭溪甚至金灘、丈八灘一帶都佈置了人,一定要把被捕的同志搶下來。一切安排好之後,我去對趙文俊說:“既然你們上面催你捉異黨分子催得這麼緊,你怎麼就沒在河邊上設卡子?”於是我帶著我們那幾個給趙文俊背槍的人,連夜連晚地河邊上守著,搜查來往的船隻,防止敵人連夜偷運。
一直等了三四天,一點動靜也沒有,又聽說敵人已經從旱路把人送走了,我們只好把人撤了回來。可是剛剛撤回來的那天晚上,敵人就打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把人搶運去了重慶。我和劉石泉聽到這個訊息,後悔得不得了,只怪我們沒有得到可靠的情報。
駱安慶被押到重慶後,立即叛變,供出大批上川東的同志。重慶的敵人調兵遣將,大批軍警特務湧進華鎣地區。王璞同志來到羅渡溪召開會議,決定將起義提前。緊接著,曾霖同志和已經在廣安暴露的楊玉樞,被迫帶領人馬在代市場和觀音閣起義,打響了華鎣山地區起義的第一槍。我們各處的隊伍都準備動了,亞彬和老劉都在組織人馬,修理槍支,形勢已經半公開。王堯和一批死硬分子乘機出動,逮捕了陽合場的丁鵬武和左國政,先送到縣城後來又送到了重慶渣滓洞。敵人到處都在捕人,只有我們黎梓衛街上還沒動靜。
一天,趙文俊找到我說:“三姐,有個事我想問問你,我們這周圍,有沒有異黨分子啊?”
我說:“你又聽到什麼了?你看看到處都亂七八糟,只有我們這裡輕風雅靜的,哪裡來的異黨分子?”
說著就隨手在他的桌子上亂翻,一下子從他的公文堆裡抽出一份印著“機密”的檔案來。趙文俊一看事情不好,伸手要來搶,我一轉身,順勢抖開,一眼看到那檔案上寫著“……立即抓緊調查,逮捕共黨嫌疑分子陳玉屏……”我一笑,乾脆在椅子上坐了下來,說:“看不出來你啊,表面上三姐三姐喊得親親熱熱的,暗地裡卻在調查我,要抓我。也好,我送上門來了,你抓吧。”
趙文俊一見事情敗露,連忙宣告說:“三姐,你莫生氣,我哪裡是要抓你,你看我這上面連章都沒蓋嘛。我們是親戚,我哪樣事情不是先跟你講?”
我把手裡的檔案一揚,說:“你先跟我講?今天若不是我看到了這個,你會先給我講?實話說吧,抓了我,你也跑不脫,我就說啥子事情都是你叫我乾的,我是頭子你就是下手,你是頭子我就是下手!哼,我還在幫著你抓異黨分子呢,沒想到我自己倒成了你要抓的異黨分子了。”
趙文俊連忙說:“三姐,這事是上面下來的,只是喊調查,又沒什麼證據,我就拖他們一下,你趕快走吧。你去重慶趕緊把你的那些米呀鹽的賣了,免得人家說東說西的。”我說:“我的米又怎麼了?我賣米又不是一回兩回,犯到哪個了?我早就曉得,段貢武那兩弟兄不安逸我,就是因為我事事都幫著你,他們鑽不到空子了。比如說槍的事情嘛,那回不就是因為去幫你借了那些爛槍爛子彈,他們就氣得到處說我的壞話嗎?對了,還有那兩挑黃谷,硬是眼睜睜地看到挑進了你的屋裡,原來這些甜頭都是拿給他們吃順了嘴的呀。唉,我這個人,就是過於熱心,結果看來,還要連累你,你又偏偏老是這麼不醒眼。你想想,抓了我,這滿場上我的親呀戚的,會饒了你嗎?我的兒呀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