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間懷有警戒之心是生存的根基,若要發展,就更離不開趨利避害,警覺當先了。對社會的人和事需有深刻的認識,對生存環境的無知和陌生,就無法適應和防範各種災難。
【事典】叛國的周法尚
南北朝時,陳國的長沙王陳叔堅對大將周法尚十分不滿,便誣告他謀反。陳宣帝將信將疑,他對自己的寵臣說,
“周法尚一貫忠貞,看不出有何叛狀:長沙王乃朕至親,他不該對朕說謊,朕該如何處置此事呢?”
陳宣帝的寵臣提醒他說:
“世事太複雜了,凡事不可輕下結論。陛下還是要親自調查才好啊。”
陳宣帝於是命人徹查周法尚謀反一事,不想調查的人為陳叔堅的同黨,此人假作一番舉動後,公開指明此事為真,他還力勸陳宣帝及早下手。陳宣帝於是大怒,先將周法尚的兄長周法僧關入大牢,又發兵抓捕周法尚。
領兵在外的周法尚面對劇變,傷心己極,萬般無奈之下,他對自己的部將說:
“我一心為國盡忠,卻不料為人誣害,家兄受難。如今我辯白的機會都沒有,我該怎麼辦呢?”
一位部將說:
“將軍忠肝義膽,人所共知,如果不爭不辯,必死無疑了。世事如此無情,將軍也不要顧慮太多,還是沒法保命吧。”
眾將皆憤,有的竟痛哭失聲,周法尚眼中含淚,哽咽道:
“怪我不加戒備,才會讓小人有機可乘啊。世道這般昏暗,莫怪我心生別唸,我想投奔周國,你們願從嗎?”
眾將同情周法尚,為此事也心底涼透,於是眾皆贊成。周宣帝見大將周法尚叛陳,求之不得,對他優寵有加。
陳宣帝得知此訊,怒火更盛,長沙王陳叔堅趁機進言說:
“周法尚公然投敵,可見他叛國之心已非一日了。陛下從前還信任他,臣揭穿他還是晚了。陛下不能饒恕叛賊,應發大兵攻打周國,逼周國交出周法尚。”
陳宣帝心恨難解,馬上答應了陳叔堅的所請,他派大將樊猛率軍伐周,還咬牙說:
“周國容留我國叛賊,朕縱是傾圍之力,也要殺賊洩恨。朕待周法尚不薄,周法尚是何心肝呢?”
有的大臣在旁進諫說:
“陛下息怒,不妄動刀兵,才是上策。自古人心難測,出一叛將不足為怪,若貿然因此不計後果開戰,臣以為弊大於利,於我國再添損傷啊。”
陳宣帝執意發兵,周法尚主動向周宦帝自請迎敵。兩軍對壘,周法尚的一位親信部將對他說:
“我軍實力不足,硬拚決個是樊猛大軍的對手,何況我軍將士都是陳人,應孩提防樊猛使用拉攏之術啊。一旦軍心念舊,戰士思鄉,這仗就不戰自敗了。”
周法尚頻頻點頭,他一面做士卒的戰前動員,敘說陳國的不義,激發他們的仇恨之心,一面又派出部將韓明趕赴樊猛大營,愚弄樊猛說:
“周法尚脅持我們謀反,將士並不同心。他一人因此高官厚祿,我們卻沒得到一點好處,反落得個叛國的罪名。只要將軍勇猛進攻,我們便陣前倒戈,決不抵抗。”
變猛信以為真,急速推進;周法尚故意做出敗退之狀,麻痺樊猛。樊猛於是完全失去警惕之心,放膽冒進,漸漸步入周法尚設下的陷阱之中。最後,樊猛大軍在古村以北遭到伏擊,樊猛方知上當,他雖拚死力戰,也無力迴天了。樊猛一人跳水逃生,他的手下或殺或俘,無人得以倖免。
【原文】
識人而後幸焉。
【譯文】
能鑑別人的優劣之後才有幸運。
【釋評】
人的善惡無法從外表上看出,也不可能由人當面告知,不能分辨好人壞人,所有的防線便形同虛設,註定要倒黴的。生活在人的世界上,人有時是最危險的“動物”,對人失去觀察力和鑑別力,是最可怕的失敗,它的後患是無窮的。細節是判定人優劣的可靠依據,關鍵時候是驗證人的品質的最佳時期,把人性吃透,惡事便會遠去。
【事典】陳奇瑜的愚碩
明崇禎七年(1634年)春,延綏巡撫陳奇瑜因剿寇有威名,被朝廷任命為兵部侍郎,總督河南、山西、陝西、四川、湖廣五省軍務,專責辦理剿寇之事。
陳奇瑜上任伊始,有人便暗示他說:
“民變蜂起,勢力不可小看。朝廷屢次鎮壓無功,可見亂民並不是等閒之輩,大人不能輕視他們啊。”
陳奇瑜勇猛善戰,罕有敵手,他聽罷此言,不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