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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安排,親事要拖到九、十月裡去了。這也不是她的意思。”
“她要是非喜歡那一身鳳冠衣裳……我記得是……”
陳文昌一愣之後,不由就開了口,然而他除了求親那一年多的時間,如今哪裡有閒心記得這些瑣事。
好在馭龍馬上接上,道:
“公子,季娘子挑了十多回挑到的是呈慶繡坊的喜服。”
“她要是喜歡呈慶繡坊的鳳冠衣裙,我就去和師母說就好了。這不過是小事。”
陳文昌嘆了口氣,把藥單子壓在了鎮紙下,
“樓大人的事,她怎麼說?”
馭龍知道這話不好回答,早在回來的一路上就打了反覆斟酌過了。
他把季青辰的話委婉地表示了出來。
“季娘子說,樓大人查知了二郎在金國那邊的事情。並不是她和樓大人說的。樓大人這個人情她少不了要還。到時候再來和公子商量。”
陳文昌聽得這兩句,提到了和他一起商量還人情的事情,當然就分出了裡外親疏。
他微笑之餘,眉頭卻仍是皺著。
“她就說了這一句?”
他仍然覺出了不對勁的地方,“我不是讓你帶過去一封信,她的回信呢?身子弱不好動筆?”(未完待續。。)
183 心內宮內
“公子放心。季娘子身體大好了。”
“既然是這樣……”
陳文昌的眼神更加疑惑。
馭龍知道季家那邊捎回來的口信,話太少了些。
季娘子以前恨不得一天傳個三四封簡訊、紙條給公子,說些心事,再加上商量親事,活活跑斷了小廝們的腿。
公子總是讓他們帶口信,好不容易有了時間,他也要七八天才回一次紙條。
現在,公子想要季娘子回信了,難道他這小廝還好意思開口,非要人家馬上寫一封?
但這話他不敢說。
他只能把藏著沒說的兩句話也一口氣說了出來。
就算陳文昌少不了要生氣,他也顧不上。
“……季娘子還說,樓大人只是進院子在外堂上坐了一刻鐘。她身邊的人都在的。她那時病得頭痛的,不是為了二郎的事絕沒有見他的道理。另外,樓大人不過是新近幾個月開始來求親,才這樣多事殷勤,她心裡明白得很。”
陳文昌聽得樓雲去探了病,心裡不快之時,卻比不上季青辰最後那句話。
“……”
他果然就發了呆,一時間還沒把事情想通,茫然道:
“她這話裡的意思……”
“……小的不知。”
馭龍裝傻當不明白,只在心裡接上一句,季娘子這是用你自己的話安你的心。
這不就是求親的時候,要叫人知道他的人品性情。所以才這樣殷勤?
季娘子話裡的意思就是,反正樓雲也撐不了多久,她不會和以前一樣上當只看眼前的殷勤。
更何況一成親。和樓雲打交道的事自然是陳文昌替她出面。
她的事一切有你陳文昌作主。
——你有什麼好吃醋的?
“……”
陳文昌腦筋一轉,就想明白她話裡的意思。
他坐在書齋裡,沉默著沒有出聲。
書齋裡靜得只聽得到呼吸聲,馱龍縮著腦袋當自己不存在。
這話面上好聽,琢磨起來就不是那個味,活像是直接打著公子的臉,他要是公子他也得發怒。、
季娘子看著賢淑。骨子裡就是個不肯讓人的外夷女人。
泉州蕃坊裡,為了一些小事和丈夫公然爭吵打鬧的蕃女多了去了……
……
接下來的十幾天,季青辰一邊打聽季辰龍的事。一邊等著陳家別院裡的訊息。
陳文昌半點動靜也沒有,以前四天一次的紙條也沒有了。
她就知道,陳文昌惱著她了。
她心裡未嘗沒有悔意。
她不傻,不想和陳文昌爭吵。尤其知道他只能順著來不能對著幹的倔脾氣。
然而。她這回可沒有閒功夫換了車衣,坐著廂車偷偷去陳家別院看動靜。
她得到了宮中中貴人來傳達的旨意:
官家召她垂拱殿陛見。
接著就是通義郡夫人謝氏來賜衣袍,中使們出宮向她講解進宮的禮節。
宮中八月十五的中秋宴,主客不可能是她季青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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