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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怨,他也就沒在意。
現在想起來,他心裡終於有了些不安,嘆氣道;
“還有,你去問問季娘子。這些日子是不是心裡不舒爽?以前親事上的事情我都是順著她的心意來,如今一骨腦都改了,她是不是一直委屈怨著我呢?”
說到這裡,他還是皺了眉,
“樓大人的事,你也問一問。”
馭龍見得他臉色不好,知道是對樓雲和季青辰有來往極為不悅。
因為他忙著在外面奔波的事,家裡十幾個朋友要安頓,好不容易有閒功夫也是在書房裡清靜。
親事託了孫師母,家裡有管事,季青辰也安安靜靜忙著她在太倉的事情。
他壓根不知道她這些日子和誰在來往,在做些什麼事。
她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馭龍知道陳文昌是吃了醋,他飛快地到了季家,這回果然就不一樣。
他隔著竹簾子問候了季青辰。
橫長的陰影空隙裡,他看得到簾子裡擺滿了綠蘿玉蘭,坐著的女子人影似乎頗有精神。
過了這些天,阿池和姬墨都已經回來。
他們帶來的訊息是,季辰龍跟著金國使團在京城郊外的班荊館住了下來。
季青辰的病也已經好了。
她看著簾外的馭龍,對陳文昌的不悅心知肚明。
樓雲知道了季辰龍的事情,一定明白她會有退親的準備,所以他會透過陳洪去說這件事。
她要是和當初在枯梅渡亭裡一樣,,堅持著自己先去和陳文昌說聘禮嫁妝的事,讓樓雲不要搶在她之前找陳文昌。
樓雲因為無法拒絕。他就不得不忍著。
但這回,她偏偏沒提。
陳文昌如今透過陳洪的嘴才知道退親這回事,他當然是要不高興的。
“和你們公子說。我不叫他知道我病了,是因為這幾天他忙著的事。”
王仲文那邊的彈劾結果也出來了,嶽霖嶽大人是岳飛的孫子,平生最恨的就是“莫須有”的冤案。
孫昭彈劾王仲文養官伎,這既然僅是風聞而無捉…奸…在…床的實證,嶽大人就毫不客氣地上奏了個“查無此事”。
陳文昌早忙活了一場,他應該是失望的。
要知道。嶽霖可是孫昭的好友。
先皇孝宗在時,為岳飛平反。朱熹、張拭、孫昭那一系人都是鼎力支援的。
然而王仲文養官伎的這件案子上,嶽霖並沒有站在孫昭那一邊。
就連官家最後也說了一句。說這件事僅是“秀才爭閒氣。”
在這樣的結果下,她其實挺不拿準,現在去請陳文昌過來商量這門親事,他到底是個什麼態度。
如今。耳聽馭龍隱晦說著陳文昌不高興她和樓雲來往。她反倒是鬆了口氣。
陳文昌心裡還是有她的。
儘管他平常幾乎不關心她到底在幹什麼。
季蕊娘在她身邊站著,旁聽到這裡,卻是疑惑地看了她一眼。
這十一歲的女孩子以前就聽季青辰說過,將來她要是長大喜歡上了什麼人,頂好不要試探來試探去。
一男一女的事情,要是從兩心相知,變成了非要拿個外人去試探互相的情意時,兩人的情份就已經不牢靠了。
知心解意之類的。就更說不上了。
這哪裡還能去做夫妻?
季青辰在這個時候,當然是沒注意到季蕊孃的疑惑的。
聽著馭龍在說著。公子謝過季坊主在陳家田莊辦蒙學的事,她終於也笑了起來,搖著手裡的唐扇子,道:
“回去和你們家公子說,他的心意我記住了。我家裡的事,我不至於叫他為難的。”
“是,小的就這樣一字不差地回稟。”
馭龍聽了就明白,如公子所料,她果然是要把二郎從金國叫回來的。
只不過,季青辰把話說得含糊,是因為樓雲深知不能透出季辰龍現在的行蹤,所以陳家並不知道季辰龍就在金國使團裡。
“季娘子還說了什麼沒有?”
陳文昌坐在書房裡,從馭龍手上接過了藥王堂的醫案,又仔細看了藥單子。
果然她是心中鬱氣,又貪涼才受了寒。
“季娘子說,孫師母的安排,雖然叫她不能用上自己喜歡的喜服,鳳冠也不夠時興。但人家也全是看在了孫師傅和公子的情誼份上,才裡外辛苦忙碌。她自然沒什麼可埋怨的。只是這樣一來,事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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