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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文昌的意思,就是在成親之後,他也是要經常在外不落家的。
開書院還要過幾年才行。
而她,既然她喜歡陳文昌,她不就應該為他退上一步?
更何況,她也不是閒極無聊的女子,她在家操持家務和在外面做生意本就是份內之事。
陳文昌忙著正事不能常陪她,她憑什麼就忍不了?
就算不提將來成親之後的事,她現在的麻煩不是還有一大堆?
過了七八天,季洪終於趕到了京城。
“二郎馬上就要到京城了?”
她聽到他稟告這句話的時候,實在是笑不出來。
她那一瞬間想的是,陳家這門親事是聯不成了。
因為季辰龍這次來臨安城,是在金國人的使團裡。
想到退親,她對自己心底一瞬間如釋重負的感覺有些震驚,但是,她沒功夫的去多想。她更多的思緒還是怔怔地想著,要怎麼和陳文昌開這個口。
她明明是喜歡陳文昌的。
她甚至沒發現,季洪一臉的苦像。
他還有一件更要命的事,不知道怎麼向大娘子開口:
李海蘭也去金國了……。
她已經被寫進了宮人名單,成為進入金國章宗後宮做女官的備選之一。(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未完待續。。)
179 病中相會
季青辰在家裡見過了季洪。
說了足足兩個時辰的話之後,那一晚她直接病倒了。
過了幾天,謝七娘子匆匆趕了過來探望,進了她的院子,坐在她床邊埋怨道,道:
“這是怎麼回事呢?聽說你病了,也沒有和陳家說一聲?要不是前些日子在這大太陽底下為親事辛苦忙碌,你哪裡又這樣弱了?”
季青辰自知是回大宋有些水土不服,再加上季辰龍和李海蘭的事叫她心急,所以才病了這一場。
前陣子的親事忙碌倒還是其次了。
謝七娘子還在這裡說著的時候,外面就有陳文昌的紙條子送過來了。
因為上一回生氣後,季青辰也和他說了,無論如何三四天也要給個訊息,不能一個月完全沒個人影子。
陳文昌開始覺得麻煩,後面見她沉默著不出聲,為了哄她開心到底還是答應了。
他這人叫季青辰捨不得的好處就是,答應過的事情就能辦到。
今天就是他四天一次地派了馭龍來遞紙條。
季青辰便也向謝七說了失禮,讓人放了屏風,隔著正屋的門和外面的馭龍說話。
陳文昌的紙條例行是說明他在什麼地方,一切都好。
她喝完了半碗藥,有絹子拭了嘴,對外面笑道:
“和你們公子說,我一切都好。我也聽說了官家親自過問孫師傅彈劾的官伎一案。他現在正是忙的時候,親事又有孫師母在辦。我沒有什麼要煩他的。”
馭龍本是隱約聽說她身體不舒服的風聲。一路進了正房就要仔細看看動靜。
但因為謝府的娘子在裡面做客,見著屏風、門帳嚴嚴實實,裡面傳出來的聲音聽不太清。他也沒有起疑。
“和你們公子說,孫師母年紀大了,現在又是一年裡最熱的時候,寧可親事晚幾個月來辦也不好叫她勞累。你和公子說,就說是我的話,讓他盡心去辦事。等過了八月,天氣完全涼下來了再說不遲。畢竟不好叫孫師母這樣為我們忙碌。”
馱龍聽她要推遲成親。先是吃了一驚,暗中卻歡喜。
因為官家派了岳飛嶽王爺的孫子嶽霖來審這樁官伎案,公子正幫著孫昭在衙門裡忙碌。他雖然不是御史臺的文書,卻挺得上三個文書了。
他確實沒時間七月初一就成親。
更何況,他知道季辰虎被她打發去了楚州,和黃氏貨棧一起接洽碼頭的事情。
要是姐姐身體不好。季三郎是不會離開的。
馭龍放了心。沒懷疑她怎麼突然推遲親事,然而,樓雲在臨著去福州前,聽到這些訊息後,馬上就起了疑心。
“必是病得不輕。”
他讓家將去推遲船期,自己趕著去了謝府,在謝國運屋子裡等著謝七娘子回來。
謝國運還覺得他大驚小怪,季老三雖然是個粗人。難道還會粗心到不知道她的病?
他卻跺腳道:
“唐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