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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金國,這件事源起於高麗的宮變。
只可惜樓雲在高麗時,還一心想著辦完了差事後,回泉州與順昌縣主完婚。
他那時根本不知道他和季青辰是這樣的緣份。
否則他怎麼著也要通知將來的小舅子,趕緊逃出開京城不要捲進去。
季青辰能聽出樓雲說這些話是在討她的歡心,然而她努力地睜眼看著眼前一直在求親的男子。
她冒出來的第一句,也不是問著季辰龍的事,而是笑道:
“大人馬上就要去福州了?這兩年,大人從泉州到了京城,出使後又去了高麗,而後到了我唐坊。好生辛苦。”
她在榻床上坐著,撐著額頭,在燈下凝視著樓雲。
晚風從窗外吹進,吹起了他薄薄的羅衫子,燈下的他丰神玉面,卓然不群。
而這男子看著她的眼神裡,有著她不得不承認的絲絲情意。
樓雲被她的眼神看得心頭歡喜,覺得全身都冒了汗,再見得她額頭上的汗珠兒似乎少了些,臉色也不那樣燒得通紅了,連忙想要讓她涼快些。
他半打了扇子,小小地替她扇著風。
門外的季洪和季蕊娘早就只顧著給自己扇風趁涼,才不會傻到看屋子裡的情形。
季青辰雖然知道不妥當,但實在也沒力氣說了。
風軒堂裡擺著驅蚊的綠蘿和夜來香,她覺得她坐了這半會,已經被晚風吹得更著涼了。
他這樣扇著風,她的病還要拖上好幾天。
然而她伏在榻邊,心裡想著的卻更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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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 心事難訴
樓雲移近了榻邊扇風,風中夾著特意燻過男子竹葉香。
讓她的思緒朦朧。
這一世的生活裡,沒有飛機、火車,做官就是要離開家鄉。
因為有避籍的規矩,本籍人不能在本地做官,只能被吏部安排到外地去做事。
如陳文昌這般的讀書人雖然免了官府的勞役,但也有遊學的習慣。
死讀書是很難考到功名的。
而普通小民沒有功名不能免役,有錢的交些免役錢,沒錢的在農閒季節就要出外。
小民們會按三年一輪,五年一輪,或是十年一輪地被縣、州、府的各級衙門招去。
他們要自己帶上乾糧,去做水利、宮觀、軍事等工程。
遇上不知體恤小民的衙門,不僅年年要服役,農忙時也會被召去為官府免費幹活。
這個時代的生活,就是男主外,女主內。
這個時代的情愛,也就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樓雲和陳文昌也是一樣的。
“坊主……”
樓雲只看她的眼神,就能明白她心裡的念頭,他急忙辯解,
“官員出仕在外,帶著家眷赴任的十有三四。如果家中並沒有父母親大人需要妻室代為盡孝。就算是出外任職當然是把妻兒帶在身邊的。”
他盡力暗示著他日後的打算,又知道機會來得不容易,衝自己扇了幾扇子。冷靜下來,“再者,我本來就是西夷出身。不怕坊主知道,我除了打些獵物,出外是到各寨子裡交換些鹽、布為多。”
說白了,他一個夷奴從小的習慣,出寨子就只有三件事:
狩獵、以物易物、然後就是談戀愛,
“我並不能和……和各州縣計程車子那樣習慣地四處以文會友。”
他自問和陳文昌不同,除了合謀議事。他不太喜歡和士子們經常來往。
他也沒辦法和武寧軍的軍官們太過密切。
因為他煩了他們口無遮攔的說些華夷之別。
儘管他也把金國視為敵國。
他的志向也是輔助官家,收復舊土,直搗黃龍。
季青辰突然聽他說起西南夷的舊事。倒是有了些興趣,她可沒忘記,他在紫竹林子裡說起趙德媛,居然說順昌縣主像他的一位故人。
除了熟識的女子。又能是什麼樣的故人?
樓雲馬上就察覺出了她的疏遠冷淡之意。不知道又是哪裡說錯了話,平白得罪了她。
“坊主也是外夷歸來的,想必能明白我話裡的意思。”
他不急於馬上打動她,只是抓緊能見面的機會,懇切說著內心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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