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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初步說定的婚約,只覺得事已至此,他總不至於還要在心裡糾纏不清。
要借酒澆愁,失意放浪他已經做過了。
他只是伸出手指按了按額角,皺眉沉吟著,道:
“我看那阿池並不好說話。”
樓葉也覺得阿池未必就有要娶樓鈴的意思,直接去提親只怕會讓樓鈴得個自作多情的結果,連忙答應,道:
“是,大人。樓鈴還小,她不知道外面和山裡不一樣呢。季坊主卻是清楚的。”(未完待續。。)
117 兩姓之婚
樓葉自問,在駐馬寺被捉時,他這做哥哥的已經讓樓鈴先逃了。
沒料到樓鈴捨不得他,本來都逃走了後來又溜了回來救他,卻被阿池抓了個正著。
樓鈴抱著他叫著哥哥不肯放的時候,他就覺得那阿池眼神不對勁。
先是兇光四射,完全有一刀宰了他們兄妹他才痛快的神色,然後估計是想起了他們的身份,只叫人綁住樓鈴,然後板著臉甩門走了出去。
結果,樓鈴看上了他,還是俘虜呢就開始向他討好。那阿池本來根本不理睬,後來居然也對樓鈴越來越好。
至少他樓葉,實在是看不出阿池會喜歡樓鈴。
但那位季坊主和阿池的關係不一般。
只看她在下駐馬寺的那一晚,在寺奴寮裡幫著阿池打圓場的樣子,就能看出來頗有交情。
後來又是阿池一直陪著她回了坊。一路上,兩個人鬼頭鬼腦不知道商量了什麼……
他們的情份是極好的。
一起做寺奴的到底是不一樣。就像他們兄弟一起在西南夷山裡做過夷奴。
“我問過季辰虎。”
樓雲也不是不知道那寺奴和季青辰的交情更好。然而僅是打聽些訊息,他卻犯不著和她打交道,“那阿池和自己家裡的父母、兄弟姐妹都關係冷淡。反倒是和外人季辰虎的關係好一些。”
樓葉詫異之後,欣喜樓雲就是比他們想得周全穩妥。
他在意的當然不是阿池和家裡關係為什麼不好。反倒是放了一些心。
阿池既然和家人不親,這次來了當然就容易長留在大宋。
“是,大人。我回去就和小鈴說。免得她吵個不停。”
樓雲暫定了樓鈴的事。又問了樓春兩句。暗察他是不是對那史蕙英有意。
看著樓春不像是拐著彎讓他出面提親,他又要責怪他們對自己的事情不上心。
——怎麼除了樓大,府裡就沒有一個家將自己看中了誰,求他去提親?
結果他話音還沒有落,另一個家將突然迸出幾句話,說是看中了家裡僱來做針線的丫頭,但已經被那小娘子婉拒了。
樓雲在公事之餘。還要教兄弟們怎麼和宋女交往。這一番話下來,他只覺得遠比在朝上和官家對奏時還累。
他禁不住就覺得,按官家勸慰的話。娶了順昌縣主也許才是對的。
至少有夫人為他安排這些家將們的婚事。
“卿一心為朝廷謀事,是寡人的社稷之臣。寡人雖然懦弱,卻絕非不知君臣恩義之輩。古說君之視臣為手足,臣之視君為腹心。寡人願與卿同記此聖人之言。”
他能聽出官家對他的暗示。
他得罪宗室如此之深。他和順昌縣主的婚事就是官家能讓宗室們息怒的護身符。
銅鏡一案扯出來的宗室裡。有三位郡王、七位國公,餘下侯、伯爵爺也有幾十位。
更不要提順昌縣主的哥哥趙德平和趙德威這樣沒爵位的宗子,牽連了不知多少。
太后在宮中對他樓雲不滿之語,他自然也知道。
不過只有四個字。
“幹他底事?”
即使如此,官家也是要保住他的。
而他,也要為官家把這樁銅鏡案審結得恰到好處。
既不能讓宗室對官家不滿,傳出官家殘害手足宗室的流言,也不能讓宗室們再如此胡作非為下去。讓各地港口的蕃商們寒了心。
官家絕不願意重演微宗末年的舊事。
那時,因為朝廷動盪。市舶司官員治理不善,泉州港勒索蕃商,海盜不寧已經是常態。
由此,蕃船遠離再不到泉州城貿易,市舶司商稅大減,港口一片蕭條。南渡後過了二十多年才慢慢恢復。
如今再要如此,一則是商稅減少,二則豈不是要少了官家北伐的軍費?
當初他樓雲到泉州城為官,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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