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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笑著。
全皇后雖然不及謝皇后大氣,卻也有自己的玲瓏心思。
“郡夫人!”
太子吃完了飯總算認出了季青辰。
他記得,當初母親抱著他,和他說過父親能回來多虧郡夫人的話。
趙端寧很喜歡這個獨子,沒讓宮裡養娘們開口,親自教著道:
“應該稱國夫人了。
他又向全皇后笑道:
“家裡那邊的女子,暫且不忙著,等樓學士回來後朕親自和他說。”
“是,官家。”
季青辰在下面聽著,知道這就是趙端寧放了她一馬了。
……
她好不容易回了家,勞四娘聽了她說起這些事,不由疑惑道:
“夫人既然沒和官家央求妾室的事,怎麼不提御駕親征的事?聽說如今提這事的不僅只有陳山長了。夫人也去勸一句的話……”
“我怎麼能勸?”
她揉著額角,搖著頭嘆語,
“陳山長可以和官家說,他跟著去親征就好了。我難道還能也跟著官家去?我前日裡去太倉,已經是有些風險,所以當日就回來了。皇城司的船一直跟著。你不是也知道?”
勞四娘不禁沉默。
樓雲在外統軍,她這個妻室當然就不能離開京城了。
皇城司一直都在監視樓府。防止她逃出京城。(未完待續。。)
324 和離爭吵
季青辰自己不太通戰陣,也沒資格和陳文昌一樣拍著胸脯說跟著去。
所以她忍耐著,沒有親自上陣去勸說官家親征。
然而等官家親征終於有了眉目時,她都沒來得及高興。宮裡來了中貴人。
官家有旨,讓她打包行李跟著去隨駕。
“……”
她對於當人質並不意外,甚至覺得跟著趙端寧去當人質是很正常的事。
趙端寧的親征路線是過楚州進山東,沿濟州發兵向汴梁城。
王世強還在圍困西京城,樓雲開始迂迴攻打東京汴梁,為了得到回覆北宋舊都名炳史冊的讚譽,官家終於下定決心親征。
她是樓雲的老婆,她不人質誰人質?
只不過,她在隨駕的內侍車隊裡遇上了陳文昌時,她也忍不住小聲埋怨了起來,道:
“怎麼不坐船去?沿著運河進黃河不就行了?”
她雖然騎馬也挺不錯,但騎上二十七天,從臨安一直騎進山東,她真沒有受過這個罪。
“累了?”
行軍漫長無趣,陳文昌日日都有一兩個時辰與她並騎說話。
他緩策著馬匹,打量著她又換了一身宮制的仿胡服宋女騎裝。
她眉目如畫,雙眸流盼,頭上烏髮緊緊纏了一個椎髮髻,貼身穿著一條天藍色的交襟束腰錦裙,外繫著同色披風。
藍色蜀錦長裙紋著寶相花的繁複花紋,在兩側開了叉直到壓金花的腰帶下,方便她騎馬。露出裡面層層疊疊繡花白羅裙。
“怎麼不去坐馬車?”
陳文昌笑著看她。
趙端寧自己做過人質,所以不虐待人質。
她的馬匹、騎裝都是御賜。就連她髮髻上斜插一支簡單的單珠金髮釵,短金璉吊著一顆小小白海珠。
半寸長的短金璉都是十二道髮絲金線精工絞成。
剔透珠子跟著馬匹行走而顫動著。愈發襯得她頸線優美,鵝蛋小臉輪廓精緻,肌膚如玉。
“官家身邊的女官們不是都坐了車?你怎麼不去?”
聽他說起女官,季青辰哧地一聲笑了起來。
隨駕女官裡有位內閣子女官張夫人頗為青睞陳文昌,時常在官家面前和他辯論經義。
途中無事,這經常都是她們的八卦趣話。
陳文昌作為還沒有娶正妻的黃金單身漢,被八卦習慣了,無奈看她,笑道:
“樓相公又寫信來了。”
“……”
季青辰被噎得說不出話。
樓雲現在遠在幾百裡之外。積極寫信的對像是陳文昌而不是她。
打從聽說了肖撫寧被打發另嫁,又知道陳文昌和季青辰同時隨駕,樓雲危機意識大漲。
他三天一封信地向陳文昌竭力推薦老婆人選。
鑑於樓雲給她丟了人,她馬上轉移了話題。
她反倒笑看著陳文昌,道:
“陳山長不也沒坐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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