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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虎自通道:“紀統領,不必擔心,段某從不做沒有把握的事。”
“狂妄。”傅風冷冷的說道。
久安帝思考一會兒,感到此事對自己毫無弊端,於是點頭答應道:“很好!既然如此,朕就應了你的要求。黃門令王搏上前接旨?”
“奴婢在。”一直站在旁邊垂手侍立的王搏站出來應道。
久安帝從秉筆黃門手中接過紙筆,急書了兩道旨意,蓋上玉璽,其中一份遞給王搏,吩咐道:“明日你就攜太祖金鐧,帶領五百御林甲士,協助段卿家收服南衙禁軍,一切事情全部聽段卿家的安排,不得有誤。”
“奴婢遵旨。”王搏躬身接旨,同時朝段虎略含深意的笑了笑。
久安帝又將另外一份旨意交給段虎,深意道:“這是朕授予你的專斷之權,一個月內你可任意處置上到皇親朝臣,下至黎民百姓,權利之大絕無僅有,你可要妥善運用啊!”
段虎面無表情接過聖旨,道:“臣段虎,謝主隆恩。”
第100章 暗鬥
“將軍,也是個穩重之人,為何放出此等輕言?”王搏一邊領著段虎向宮外走去,一邊關心道:“將軍可知皇上想要收服南衙禁軍已經想了十多年,卻依然沒有成功,而將軍誇口只需一個月,實在太過狂妄了,即便將軍在一個月內成功收服了南衙禁軍,可這樣豈不是在狠狠的打皇上的耳光,說他無能嗎?”
“這個我倒是沒有想到,多謝黃門令大人的提醒!”段虎淡淡一笑,而後疑惑的問道:“在下有一事不解,想請問一下王大人,在下與大人素未平生,而黃門令大人卻像是認識在下很久似的,不顧宮內禁忌提點在下,不知是何原因?”
王搏愣了愣,也一臉疑惑的問道:“將軍不知道奴婢嗎?難道雷公在將軍入京之前,未曾提起奴婢嗎?”
“師父?”段虎愣了一下,想了想,恍然道:“大人是師父信中提到的那個曾經被他所救的秉筆黃門?”
“雷公還記得奴婢這個殘缺之人,奴婢實在高興。”王搏點點頭,一臉欣慰,道:“其實將軍不要這金鐧,皇上也會給將軍一個類似的東西,然後讓奴婢從旁協助,只不過這金鐧要比其他東西更好。這一個月內,將軍只管大展拳腳,盡全力收服南衙禁軍,至於其他得罪人的事情就讓奴婢去做吧!奴婢這殘缺之軀還能為雷公的徒弟做點事情,實在是我莫大的榮幸。”
此時二人已經行到了宮門口,段虎跨上虎王,朝王搏自信的笑道:“黃門令大人的好意段虎心領了,不過段虎不是個利用別人往上爬的卑鄙小人,無需大人為段虎頂罪,而且那些鼠輩們還不放在我段虎眼中,要對付他們不過是探囊取物般容易,黃門令大人就等著看好戲吧!”
說完,便驅使虎王,朝來路飛奔而去,一連串的大笑聲傳播送開來。
在紫晶殿內,紀維謙也離開了,只剩下只剩下傅風和焦渡二人,久安帝冷冷的瞪著焦渡,沉聲道:“焦渡,你可知罪。”
“焦渡知罪,請陛下責罰。”焦渡跪在地上應道。
“朕早就說過,段虎是朕現在最重要的棋子,朕就是要藉助他的囂張勇猛,來清除朝廷裡面的不安,以此鞏固朝廷勢力。”久安帝氣惱得拍著桌子道:“然而你竟然敢以私怨抵制段虎,莫不是在抵制朕,在抵制朕的計劃!”
“臣知罪。”焦渡一副謙卑的樣子,辯解道:“臣這些日子一直都在分析段虎這人,感覺到他的心智著實可怕,他之所以崛起這麼快,主要是因為他可以把握每一次機會,讓自己數倍的壯大起來,從而脫離任何人的控制。臣只是怕陛下如此縱容段虎,授他金鐧,給他專斷之權,段虎會藉此機會將自己壯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陛下最終會養虎為患。”
“住嘴,你是在說朕這條真龍困不住那隻猛虎嗎?”久安帝怒氣勃發,鬚髮皆立,呵斥道。
“臣不敢。”焦渡感到了久安帝的怒火,連忙告饒道。
一直以敢言而倍受久安帝信任的傅風這時冷靜的站出來,說道:“臣贊同焦大人的看法,段虎這人只能收束不可放縱。”
“傅愛卿,連你也認為朕控制不了段虎。”久安帝一臉驚訝的看著傅風,噔噔後退幾步,癱坐到座位上,喃喃說道:“莫非朕真的老了?就連心智也衰退了嗎?”
“皇上並未老,心智如當年一般,只不過段虎這人是個異類,雖然種種密報都稱他為一莽夫,然後依臣只見他對時機朝局的把握,遠超常人。”傅風直言說出心中想法,道:“他利用任何勢力的爭鬥,從旁取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