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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一向忠心耿耿,不知陛下所說的罪是什麼?還望陛下明示。”形勢如此危機,段虎很快冷靜下來,把心一橫,起身跪附在了久安帝腳下,力貫全身,等會兒稍有不對,便挾持久安帝為人質,先離開這裡再說。
“明示?你還有膽子叫朕明示!”久安帝怒喝一聲,站了起來,抓起桌案上的鎮紙狠狠的扔在了段虎身上,吼道:“你今日入城可是威風盡擺,不但氣走了朕派過去授印的兵部尚書,還在我大秦京師的城門口烙面焚屍,這難道不是在示威嗎?還有清晨的那一聲獸吼,你在向誰示威呀?在向朕示威,向朕這個大秦皇帝示威!”
段虎一聽到久安帝生氣是因為這件事,立刻鬆了口氣,心中暗道幸好剛才鎮紙打過來時,沒有出手,否則現在他只怕已經成了大秦的頭號罪犯了。
“陛下息怒,微臣之所以那樣做是有原因的,請容臣詳稟。”刻意令語氣顯得真誠可靠,道。
“說,”久安帝深呼吸了幾下,坐回到椅子上,冷冷的說道:“你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朕今天就讓你人頭落地。”
段虎跪在地上,低著頭,眼中閃過意思兇光,心中暗道:“人頭落地?到時還指不定誰人頭落地了!”
“其實微臣之所以做出如此驚世駭俗之舉是有原因的。”段虎此刻也強壓下心中的暴戾之氣,冷靜的將七星谷和一馬川的事情從頭到尾敘述了一遍,除了掩飾一些不必要的東西以外,大致上幾乎一樣,只不過把那些人全都說成了是賊寇。
事情快要說完之前,段虎微微抬頭,向上瞟了一眼,看到久安帝臉上的怒氣逐漸消散,心知此次危機已經差不多渡過了,繼續道:“臣沒想到我大秦的京師重地竟然會有這麼多賊寇匪類,在朗朗乾坤之下,襲擊朝廷命官。臣
衙禁軍大統領拱衛京師的安危,不能不管,所以才會驚世駭俗之舉,以此警告哪些宵小之輩,讓他們可以安分點。可是微臣沒曾想,臣的舉動竟然驚擾了聖駕,實在罪該萬死,還請陛下責罰。“
“聽起來你倒是情有可原!若朕就此責罰你,你定然不服。”久安帝哼哼了兩聲,說道:“你起來吧!這次朕就原諒你,但不希望還有下次,你記住這裡是大秦京師,是朕的居所所在,不是你的武安城。”
段虎感到殿外的人逐漸散開,心知危機已過,逐漸放鬆身體,散去聚力,依禮叩首謝恩道:“微臣叩謝陛下恩德!微臣必然緊記陛下教誨,不敢在犯。”
“那樣最好。”久安帝點了點頭,或許是剛才的生氣激動令他有點虛弱,靠在椅子上,閉上眼睛,靜靜的養了一會兒精神,而後沉聲問道:“段虎,你真的認為那些人是賊寇匪類?”
段虎皺了皺眉頭,裝糊塗道:“膽敢襲擊朝廷命官,那些人若不是賊寇,那會是什麼?”
“哼!”久安帝猛的睜開眼睛,狠狠的瞪了段虎一眼,冷哼一聲,沒好氣道:“你還敢跟朕裝糊塗,朕就不信以你手下的那群謀士們,會猜測不到這些人的身份。”
“臣手下的謀士的確猜到了這些人的身份,”段虎還未摸清久安帝的脾氣,於是藏一句、說一句式的說道:“但是這些人的身份非富則貴,臣又不好確認,所以只能以賊寇說之。”
“非富則貴!他們那些人全都忘了自己一身的富貴是誰給的,連朕欽命的南衙禁軍大統領也敢襲擊,實在大膽之極!”久安帝怒氣橫生,連連拍打著身旁的桌面,而後又指著段虎,氣道:“你的膽子也不小,竟然連朕的皇子也敢擊傷,而且傷勢之重差點連命都沒了,按律首當斬你。”
“斬我!你現在會嗎?”段虎心中連連冷笑,此刻他已經摸清了久安帝的心性,現在的久安帝只不過是想要給他一個下馬威,令他心裡種下皇家的威勢,不敢生出反抗之心,從而完全控制自己。想通了其中關節,段虎逐漸冷靜放鬆下來,裝作一片茫然的說道:“皇子?微臣實在不知道那些人還有皇子在其中,而且微臣上陣殺敵向來是全力以赴,從未留手。不是微臣誇口,能夠在微臣全力施為之時,從微臣手中逃生的人屈指可數,若是有皇子的話,只怕已經斃命當場了,絕不可能活著。”
“那朕的皇兒能夠在你手中逃生,是否還應該謝謝你,讓他有此殊榮呢?”久安帝聽到段虎如此謬論,聲音不禁又高了八度。
“臣不敢!”段虎裝作惶恐不安的樣子,連忙跪附在地,心中則將久安帝罵了個千萬遍,口中卻表忠心道:“微臣所殺之敵,全都是陛下的敵人,任何想要對陛下不利的人全都死有餘辜,臣所作的沒一件事都是為陛下著想。”而後一臉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