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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什麼新花樣來刺激我?我要死的時候,你來救活我;如今我死不了了,你卻又不肯讓我活得輕鬆!你倒底要把我弄成什麼樣子,才肯罷休?”
月麗人笑道:“我對你的喜怒哀樂都很感興趣。我已見過你高興、沉默、憤怒、冷淡的樣子,可我還未見過你流淚的樣子,我想見見。”蕭雨飛道:“我絕不會在你面前流淚。”月麗人道:“是麼?如果我當著你的面殺了她,你也能不流淚?”
蕭雨飛臉色變了變,慢慢點點頭:“能!從我重新踏入聚雄山莊的大門時,我就對自己發過誓,無論你們怎樣對我,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我都不會在你們面前流淚,寧可流一千滴血也不流一滴淚!”
月麗人道:“難道你發下的誓言歷來都要做到?”蕭雨飛道:“是!除了一件事,我歷來發下的誓言都做到了。”月麗人饒有興趣地問道:“那惟一例外的事是什麼?”
蕭雨飛沒有回答。月麗人想了想,道:“你是不是曾對她發過誓,要一輩子照顧她,給她幸福,永遠不讓她受到任何傷害,可你卻一直做不到?”
蕭雨飛依然沉默,神色中卻露出掩飾不住的歉疚與黯然。月麗人便知自己已然說中,心中的那股妒火忽又滕地生起,冷笑道:“不錯,你的確做不到了,你如今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比如,她馬上就要受到傷害,你意想不到的傷害,足可讓你遺恨終生!”
蕭雨飛臉色一變:“你,你不是已答應我不傷害她麼?難道你不守信用?”月麗人冷冷道:“連八年前訂下的婚約你都可解除,我一個時辰前的承諾,為何要遵守?是你先負我,我為何不可反悔?”蕭雨飛無言以對,臉色已發白,許久才低聲道:“你……倒底要將她怎樣?你若弄死了她,你爹也不會答應。”
“死?死算什麼?對一個女人來說,死根本算不上最重的傷害!”月麗人大笑起來,驀地止住笑聲,一字字道:“我要毀了她!毀掉她在你心中的完美形象!我要讓她馬上受到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最大的傷害,這樣方能消我心頭之恨!”
蕭雨飛臉色慘變,宛如巨雷轟頂,震散了他的魂魄。顫聲道:“你,你是說……”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一下掀開被子撲到那小洞前, 伸手去按那暗鈕。他的手指結滿厚厚的傷痂,雖已觸到那暗鈕,卻怎麼也使不出力來。由於焦灼,也由於傷痛,額上已佈滿冷汗。他焦急萬分,忽一伸手,拔下頭上金簪,猛刺那暗鈕,洞口終於開啟了。他的臉剎時變得猶如死灰。
地牢內,花濺淚正蜷縮著身子昏睡。而地牢外,有四個彪形大漢正在開那牢門上的鐵鎖。蕭雨飛臉色煞白,又驚又怕又怒,猛地回頭,叫道:“月麗人,你倒底要怎樣?你快叫他們住手!”月麗人淡淡道:“這可能嗎?他們都願做個醉死花叢的風流鬼,我又怎會煞風景?”
蕭雨飛正要開口,只聽“啊”的一聲驚叫,連忙回頭,只見花濺淚已被驚醒,目中露出異常驚恐之色。四個大漢色迷迷地盯著她,一邊開鎖一邊淫笑道:“飄香仙子,你一個人住在這裡寂不寂寞呀?咱哥兒幾個特來陪陪你!”
蕭雨飛心如刀絞,回頭盯著月麗人,咬牙道:“月麗人,你好毒!”月麗人冷笑道:“我是毒。俗話說,黃蜂尾上刺,最毒婦人心,我今日正是要證明給你看!哼,上次一個與你素不相識的女人將遭人欺辱,你可以冒死救她,如今你最心愛的人也將遭此厄運,你卻無能為力。”
蕭雨飛顫聲道:“月麗人,你好夕也與她結拜一場,你,你縱使殺了她,給她個乾淨,也算你還有點人性,又怎可如此對她?”
隔壁中傳來的花濺淚的尖叫驚呼聲忽然停止,蕭雨飛回頭一看,只見她忽然伸手拔下了發上玉簪,直刺自己咽喉!蕭雨飛大叫道:“語兒!”
一個大漢慌忙一掌推出,花濺淚已絕食數日,手上無力,被掌風一掃,這一簪就刺在了左臂上,她猛地拔出簪來,比在咽喉,厲聲道:“站住!你們誰敢進來,我就即刻自盡!”大漢們呆住,見她左臂血流如注,神色淒厲,俱都不敢動了。
蕭雨飛低沉地吼了一聲,宛如一隻被困籠中的猛獸,也一回腕,手中金簪往喉旁血管劃去!月麗人大驚失色,伸手奪過金簪,一揚手,奪的一聲,金簪已釘上石壁。蕭雨飛回頭怒視著她,眼中是死一般的沉冷,千年岩石般的陰黯,嗓音已嘶啞,牙齒咬得“格格”直響:“月麗人,你竟用這種方法來折磨我!你殺了我,殺了我!”
月麗人被他的目光射得心中發寒,道:“怎麼,你真想死?你不想活著找機會逃出去麼?你藏的那些機密材料怎麼辦?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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