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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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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無跡也回過頭去,卻什麼都沒看見。他詫異地道:“島主……你看見了什麼?”

蓬萊島主若有所思,卻道:“哦,沒什麼!”望著身下拍岸驚濤,喃喃道:“快起風了……起風了……”白無跡不解地望著她。這海上本來隨時都有風,怎會“快起風了”?此話何意?蓬萊島主已重新吹起竹笛。笛聲清悠,曲調激越。白無跡此時聽來卻覺得曲聲中似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悲涼之意。

天色微明,海天之際捧出一輪紅日。

花濺淚正在房中臨窗撫琴,白無跡走了進來,笑道:“師妹,島主叫我給你送了件孤裘來,你看漂不漂亮?”是一領銀色狐裘,柔滑的皮毛在陽光下泛著點點銀光,格外美麗。花濺淚撫摸那銀緞子般光滑柔軟的狐毛,含笑道:“好是好,只是我並不冷,要它幹什麼?”

“是啊,我也說你用不著,可是島主說蓬萊島雖溫暖如春,中原卻很冷,已是滴水成冰,你會用得著的。”

花濺淚一怔:“她怎知我要走了?她莫非有未卜先知的本事?”白無跡變色道:“你真要走?”花濺淚不答,站起身來笑道:“師兄,我還有事要找島主她老人家談,你且自便。”

她來到蓬萊島主的居室,蓬萊島主已沏好香茗,正在等著她了。見她到來,微微一笑,道:“我已等你多時了!你的秘密埋藏了那麼久,現在可以悄悄告訴我麼?我倒真的很想知道,你有何計可解決你師兄的期限之事。”

花濺淚沉默半晌,道:“也罷,除了你,我也再無第二個可以商量之人。我的打算是——”兩人在房中小聲交談,直談了一個時辰。末了,蓬萊島主道:“唉,也只能如此了。你且放心照你想的去做,我自會替你安排!”

黃昏時分,夕陽西下,餘輝照野。白無跡想起蓬萊島主的話,心中已隱隱預感到了什麼。“師妹她收下了狐裘,難道她真要走?蕭師弟就這兩日便可赴島,她為何偏要在此時離開?難道她還要避開蕭師弟?”他左思右想弄不明白,決心直接去問她。但見花濺淚屋中收拾得乾淨整潔,有條有理,人卻已不見了。他連忙向後山跑去,仍是不見。不由急了,轉身又往前山跑去。驀地,他腳步一緩。

前山山腰上正立著花濺淚。她一動不動,臉色蒼白,宛如一尊玉石雕像,呆呆地望著山腳下,眼中已泛起點點淚光。風是如此之大,她溢位眼角的淚滴還未流下面頰便已被吹乾。他不由自主地順著她的目光往山下望去。只見那一大片無邊無際的花海中,遠遠駛來一匹大白馬。那馬兒跑得好快,本來還只是一個小白點,轉眼便已近了,近了,已可看清馬上之人那飛舞的白衫!

花兒大如盤,花高過馬頭。騎馬在這花海中馳騁,是多麼愜意,舒心之事!駿馬在花海中沉浮,時隱時現,更顯得無比矯健。白無跡臉色一變,衝口而出:“啊,是他……他來得好快啊!”一看花濺淚,她整個人都似已痴了。

白馬駛到山腳,馬上之人一勒韁繩。白馬發出一聲長嘶,前蹄高揚停了下來。

馬上之人飛身躍下,向山上奔來,他的心情實在激動:這幾個月來牽腸掛肚、朝思暮想、魂牽夢引的人兒就在眼前了!他的人已因興奮而瘋狂,極速向山上掠來。他奔到半山腰,看見了白無跡,大聲道:“白兄,語兒呢?她在哪裡?”

白無跡沒有說話。他的目中也已有淚,呆呆地望著山下。蕭雨飛心中驚疑,不由自主順著他的目光向山下尋去。只見那匹大白馬又是一聲長嘶,撒開四蹄向來路奔去。馬上之人,白衣如雪,迎風亂舞!那馬兒跑得好快,本來還可看清那飛舞的白裳,轉眼便只剩了一個小白點。白馬在花叢中時隱時現,宛如一葉小舟在大海上浮沉。

蕭雨飛狂呼道:“語兒……”身形猛地縱起,不顧一切地向山下撲去!一腔激情已全部化作了焦急與驚疑。他全力追了上去,但,卻已晚了!趕到海岸邊,白馬就在沙灘上,而馬上之人已不見。遠處,一葉孤舟在茫茫大海上飄蕩著,已劃出很遠很遠,依稀可見那如血夕陽斜照下的白色人影……

他呆住,痴痴地望著。小舟已逐漸消失在遠方的地平線。

海風陣陣吹過,吹散了他的頭髮,浪花捲來,浸沒膝蓋。一腔熱血都似已凝固,數月來的刻骨相思已在剎那間將心撕裂,撕得粉碎,碎成千片萬片,而每一片上卻仍只刻著那一個人的名字……

他黯然低語道:“語兒,語兒,你這是為何?你與我都來日無多,為何還不能在一起共享這最後的快樂?”冷而迅急的海風,已將他滿眶尚未溢位的淚吹乾。

他緩緩轉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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