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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趕來,卻正見你抱著別的女子親吻……可見你用情不專!”
蕭雨飛眼中露出疑懷之色,道:“你究竟是誰?你怎麼知道這些?你莫非來自蓬萊島?”白衣女子道:“你反應倒也不慢!”蕭雨飛上下打量她,道:“你倒底和我的語兒有何關係?你,你怎會和她長得如此相像?”
白衣女子猶豫了一下,道:“我便是她的親生母親!若不是怕她傷心,剛才見你吻那丁姑娘,我真想一劍殺了你!”這白衣女子正是花濺淚的生母葉秋煙。她帶了白無跡提供的聚雄山莊地形圖,悄悄趕來,正在趁夜踏勘這谷中地形,突然聽見遠處有女子聲音在高叫“蕭雨飛,你快回來”。吃了一驚,匆匆趕來,正見蕭雨飛抱著丁靈兒親吻,心中大怒。後來雖明白他不過是憐惜她為他而死,還是忍不住生氣。此時見蕭雨飛怔怔地看著她,怒道:“怎麼,你不信麼?”
蕭雨飛道:“不,晚輩豈敢不信。你與我那語兒,不似母女,反似姐妹。不但體態氣質,連一顰一笑時,眉宇間的風神都如此相似。只是,我突然想起了我從聚雄山莊偷來的一幅畫,畫中人莫不就是前輩?”
葉秋煙奇道:“畫?什麼畫?”蕭雨飛道:“待我取來,前輩看後便知。”葉秋煙道:“你不用叫我前輩。其實,我就是你的師姑葉秋煙!但你切記,萬萬不可向你爹爹透露我的訊息。”
蕭雨飛吃了一驚。他雖已看出,她必是花濺淚的生母無疑,但花濺淚的生母就是當年跳崖自盡的師姑葉秋煙,卻著實嚇了他一跳。腦中念頭一轉,頓時明白了許多疑問。一想到花濺淚終於找到了自己的生母,定已享受了母親的千般憐萬般愛,不禁露出一絲欣慰的笑意。
月麗人一路狂奔回聚雄山莊。月幾圓、月凌峰俱都吃了一驚。月幾圓道:“你負傷了?蕭雨飛的身子那麼弱,又只服了一半解藥,難道你還會失手?丁靈兒呢?”
月麗人咬牙切齒地道:“事情就壞在丁靈兒這賤婢身上!若非她假戲真做,我就可以跟著蕭雨飛,找到那些卷宗——”將事情經過講了一遍,道:“那蒙面女子穿的也是白衣,看上去酷似那賤人,但年紀要大點,內功比那賤人要深厚得多。對了,我看她很象爹爹密室中那副美人圖上的女子。”
月凌峰變色道:“這下可麻煩了,那些卷宗一旦公佈,我們豈不……”月幾圓冷冷道:“怕什麼?如今我強敵弱,那些卷宗,冷香宮即便得到了,我量他們也暫不敢公佈!你們先下去,讓我一個人靜一會兒!”
月凌峰、月麗人都吃了一驚,這麼大的事,父親怎會說得如此輕描淡寫?他的心情似乎很煩燥,莫非與那蒙面女子有關?卻又不敢多問,都退了下去。
月幾圓臉上浮現出一絲複雜的神情,沉思了一會兒,喃喃自語道:“難道她沒死?這怎麼可能……難道這是巧合?”那白影一閃,從萬丈高崖直墜下去的情景似又浮現在眼前;那聲淒厲的呼聲似又響在耳邊。他忽又想了月老夫人的的遺言:一失足成千古恨,情絲縷縷皆禍根。有情無緣能奈何,機關算盡假難真。不由機伶伶打個寒噤。
他終於按捺不住衝動,叫了月麗人來,悄悄出了聚雄山莊,想去尋那蒙面女子的下落。但二人來到先前葉秋煙現身之處,哪裡還有伊人蹤跡?
葉秋煙早已護送著蕭雨飛,尋了一處隱秘之處住下養傷。一連過了七日,待他武功完全恢復,身體也略有起色,才在夜半悄悄隨他去把那埋藏了數月的卷宗取了出來。卷宗中果有一幅畫軸。展開看時,畫中那回眸微笑的女子不是她是誰?葉秋煙心中一跳,陡然想起了當年初見月幾圓時的情景。
那次她正在葬花溪旁採摘桃花,等候與月幾明幽會。不料月幾明竟不是一人而來,身旁還多了一個長相與他相似的少年,原來是他的胞弟月幾圓。她陡見生人,回眸一笑,便羞澀地低下了頭――難道,她那不自覺地一笑,竟在月幾圓心中留下了如此深刻的印象?以致於她“死”了這麼多年,他還把她當時的畫像留藏在密室之中?
她又想起在那斷魂崖上,月幾圓給他看了月幾明的信,月幾明在信中的言語口氣大異平日。難道,月幾圓會從中作梗?而原因就是對她另有企圖?可那封信她分明認得,千真萬確是月幾明的字跡。她隱隱覺得其中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冥思苦想一陣,卻想不明白。自從墜崖之後,她記憶衰退,雖經蓬萊島主精心調治,但過往部分生活片段,卻經常越想越模糊。但那斷魂崖上的一幕在她心中,卻如刀刻一般,分外清晰。月幾圓看她的眼神,分明透著掩飾不住的愛戀――葉秋煙心中思潮翻湧,卻是不便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