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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包下全天了。
阿婉也不由好奇,以現在揚州這樣的情況,居然還能有這樣財大氣粗的角色?
這時看馬車裡的人遞出一本小冊子,看外觀像是商道中行走的商冊,為首的那個官兵看了,方才趾高氣揚的神色忽然一變,頓時顯得幾分點頭哈腰、卑躬屈膝的模樣,忙是把周圍的人群給遣散了讓出一條道子,馬車也就這樣毫不客氣地徑自駛走了。
從她所在的轎子旁經過的時候,微微帶走一陣淺風。
阿婉看著那輛馬車離去,嚴重詫異的神色愈濃。
“怎麼,很有興趣?”
“哈?”
阿婉還未反應過來阮慕白話中的含義,他已經轉身上了車,留下淡淡的話:“一會到了,你就會知道了。”
阿婉也轉身進了轎子,不多會又開始了顛簸,然這時她心裡疑惑,也忘記了全身的幾分難受。
聽阮慕白的意思,他倒是知道剛才那個馬車裡的人到底是誰。
最後落腳的地方叫“離園”。光聽這名字絲毫想不到這會是一處青樓,然而看阮慕白的樣子就知道他是熟門熟路。剛下轎老鴇就自覺迎了上來,明明周圍不乏有富家公子,然而自從阮慕白出現後,她對其他人就仿似忽然未覺,一門心思只落在了他的身上。
阿婉暗暗翻了個白眼,抬頭時只覺得被這一片歌舞昇平的迷迷景象惹地一陣頭昏目眩,不由閉了閉眼。
這個時候才終於知道林初容這樣的男人們為什麼都會喜歡流連這種煙花之地了。這裡雖然嘈雜,紙醉金迷之間卻的確是無比的——銷魂。
這個時候一抬頭,阿婉留意到門外的一處角落,落著一輛馬車,有些眼熟。
“慈姑,陸公子想必是來了吧?”
阮慕白這樣一句,阿婉才恍然想起,這有些眼熟的馬車不正是方才在路上撞見的那個主兒的嗎?姓“陸”?在商道中有足夠家業讓人一擲千金的,倒還的確真的不多。
正琢磨著,手上一暖,抬頭迎上的是阮慕白含情脈脈的一雙桃花眼:“那麼……阿婉,我們走吧。”
他這樣堂而皇之地拉上她走進去,毫無顧忌。
要是這個時候再不知道他為什麼非不讓她穿男裝,阿婉感到自己這輩子真是白活了。來青樓還自帶女伴的,阮慕白絕對不是第一個。然而,這種行徑放在阮少爺的身上,卻還真的是第一次。
周圍的視線投來,或暗暗掂量,或竊竊私語。以阮家在揚州的地位,以阮慕白“笑面閻王”的稱呼,加上這種場合於他來說熟門熟路,在場的不認得他的還真的是少之又少。
被人當了珍惜動物來看,阿婉不免感到抑鬱,然而更抑鬱的卻是阮慕白來這裡的目的。
本來就還以為他到底什麼時候突然安了這份好心,居然想要親自來帶她“青樓一夜遊”,弄到最後,居然還是為了會見那個陸公子而已。
阮慕白隨手一攬就將她摟在了懷中,阿婉一見他這樣舉動,也就大概猜到了他的心思,於是也只是溫順地由著他擺弄,並不掙扎。其實倒也不是沒想過反抗,但是阮慕白一早安排好似的叫府上給她準備了一件衣袂翩翩的長裙,走起時是溫雅可人,卻是極不宜有過大的舉動……
再次被當成幌子,讓阿婉有些很不受用,然而這時候一咬唇,也只能縮在這個人的懷裡沉默到底。
逢場作戲啊,他們這對搭檔還著實不是第一次了……
照著慈姑說的,阮慕白帶著她往後院走,漸漸離了大堂,落在身上的視線也少了分。終於再沒有那種萬眾矚目的感覺,阿婉才暗暗拉了拉他的衣袖:“阮少爺,你是不是少我一個解釋?”
“恩?”頭上傳來男人淡淡的一聲,卻是沒了後文。
“阮少爺,利用人之前是不是應該先給人打個招呼?”阿婉深深吸了口氣,儘量讓語調聽不來不那麼咬牙切齒。 阮慕白卻依舊人畜無害一般地笑著:“阿婉,我們之間的合約還未到期。”
“謝、謝、提、醒!”如果可以,她真想直接撕下這人的面具。為了不讓自己發作,她果斷地選擇了移開話題:“話說回來,今日要見的陸公子是?”
“洛陽陸家。”阮慕白輕輕笑了笑,“陸子昂。”
“果真是洛陽陸家的……你說什麼!?”待反應過來時,阿婉險些從他的懷裡跳出來。
阮慕白感到懷中的人一震之後沒了反應,不由疑惑地低頭,卻見她只是垂著眸子愣愣發呆,也不知在想什麼。
“你……不需要緊張。”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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