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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也不過是被人利用了一個籌碼,整垮整整一個阮家,憑她一個人?根本不可能的事!
金瀘最後把她帶去的地方居然是府邸最角落的一處柴房。
看著裡頭那種陰寒潮溼的氛圍,阿婉心中不禁一聲怒罵——阮慕白,居然把我關到這個地方,算你狠!
“今天的飯會在傍晚的時候送來。”金瀘斜著眼睛膩她,一副不屑一顧的神色。
阿婉蹙眉:“傍晚?現在才是清早!”
冷笑一聲:“你當自己還是和以前一樣好生伺候的主?每天只有一頓飯,你就在這裡乖乖待著,哪一天知道把東西交出來了,哪一天才放你出去。”
這算什麼?軟禁?濫用私刑?
阿婉一雙眼頓時瞪得大大的。阮慕白那廝也不需要做得那麼絕吧,明知道她一餐不飽就會極想尋死覓活,居然想了這麼一個法子來折磨他?
想著,她的語調不由地揚高了幾分:“金管事!鬧了這麼半天,你總可以告訴我你們到底丟什麼了?”
“明知故問。和千金府交易的賬冊,你偷都偷了,還裝什麼?”
本來的滿心不悅在聽到這句話後頓時蕩然無存,直到金瀘冷哼一聲走出了柴房,在外頭叮噹作響的上鎖聲中,阿婉依舊毫無反應。
雖然前頭聽聞是丟了什麼賬簿,但是她一直沒弄清楚什麼賬冊可以把阮家弄得這麼雞飛狗跳的。現在冷不防一打探清楚,震驚還著實不小。
即使天天在府中好吃懶做、無所事事,但是阮慕白每天外出忙碌的事,她不打聽卻也多少猜得到幾分。找陸子昂做的那筆生意,自然也和跟千金府下來的單子有關,跟這樣大的主顧往來,手頭上自然都是會有一本清單的。以千金府這種隱秘的存在而言,這本冊子當然絕不可外傳。也難怪阮慕白會有些亂了分寸。
在這硝煙四起的亂事裡頭,現在阮家對外風光,但實則已經剩下了一個空殼。千金府的這樁生意,儼然已是最後救濟的希望了。賬簿一丟,無異於釜底抽薪。
阿婉找了一堆茅草鋪在地上,往上頭一躺,拿了一根放在嘴裡叼著,二郎腿一翹,直勾勾地看著屋頂不由發呆。
隨著知道的事情漸多,她似乎已經隱約可以想到具體的過往了。
那些人不是一心想看阮家垮臺嗎?不是想看她阿婉喝西北風嗎?是想看這裡上下雞飛狗跳,然後看她的笑話嗎?
他們那麼想,她就——偏不!
雖然成了階下之囚,阿婉心頭卻反而開始第一次認認真真地打起了如意算盤。本來她的羊皮披得好好的,如此人畜無害的模樣卻非要遭他們的欺凌。現在好了,姑娘她可不樂意繼續披著了,不是要鬥嗎,那就看看誰鬥得過誰就好了。
要輪死心眼,林初容那混蛋要排在第二,那麼她林婉霜絕對是當之無愧的第一。錙銖必較的程度不分伯仲,算計了自然都要算計回來,要不然他們怎麼能成兄妹呢。
阿婉把隨身到著的包袱摸索了出來,開啟了後翻了一翻,終於在一個角落裡挖出一個錦囊來。
一時看到還真是叫人懷念,想當初陸子昂交給她的時候,可是金口玉言地說,日後如果有麻煩,大可開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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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第45謀 小局初設
陸子昂的那個錦囊開啟,裡頭是一塊玉佩,另外就是書有小篆、字跡清秀的一張條子。阿婉本來也有些好奇會是什麼東西,結果一看,心裡竟然有些感動了。
紙條上字字清晰——
有事憑玉佩為證,可找洛陽陸家辦任何事情。
“任何事情”這四個字,可不是每一個人都可以允諾得下來的。這個時候一想當初在漱齋的時候少不更事,竟然每每都給陸子昂惹麻煩,一時間不免也有些慚愧。
要說世上真正對她好的人,除卻林初容,沒想到竟然還有陸子昂一個……雖然一開始接近他,只是因為這人做的桂花糕點格外好吃。
看來以後必須是要還他一個人情的啊……阿婉這樣想著,暗暗地握了握拳,在草堆裡一邊因為飢腸轆轆而鬱悶,一邊開始琢磨著要如何下手。
金瀘那頭是別想了,只要一和他說,恐怕第一件事就是轉告阮慕白。她在這裡既然是出自那個人授意,感覺儼然同“被販賣”無意,所以就算是幫她,也不樂意叫他感到分毫討好的感覺。說不定人家阮大少爺心思一歪,還以為她是做賊心虛,良心不安下還要想辦法補救呢。
撇嘴。
現在在這個阮府裡知道真相的也只有柳寒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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