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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她有些不耐煩了。
金瀘的鬍子被氣得一翹,狠狠咬牙:“跟我來!”
阿婉本來也猜過會被帶到什麼地方,但是東彎西拐地一路走去,她才發覺壓根沒有走出過阮家的府院,終於忍不住正準備開口詢問,恰一抬頭就看到一個女人的身影。
一大清早的,柳寒煙似是來園中賞花,周圍前後簇擁著幾個丫鬟模樣的人,手上一把小扇,抬頭時候也正看到了他們一行人。
金瀘眼尖看到,當即涎了臉色,笑盈盈地招呼:“柳小姐,這麼早就有此雅興?”
柳寒煙輕輕地“恩”了聲,視線越過他落在了阿婉的身上。把摺扇隨手遞給了一旁的丫鬟,對著金瀘一笑:“我想與阿婉姑娘借一步說話,不知行不行?”
金瀘遲疑了一下,轉而也是點頭:“當然可以。”
看著周圍的人退出,面對柳寒煙,阿婉多少還是有幾分的警惕。見這個女人在面前架子端了十足,卻始終默然不語,頓時全身上下也有幾分不悅:“柳姑娘應該不是為了解釋昨天的事吧?”
話說得直接,也不怕會否讓對方惱羞成怒。阿婉把烏溜的眼睛眯長了幾分。她是得過且過沒錯,但她可不是傻子。現在周圍沒人,大不了就是開門見山,反正面對面也就都是弱女子一個,誰也沒辦法吃了誰。
柳寒煙看她一眼,輕笑了起來:“我不明白阿婉姑娘的意思。”
“你我都知道,我根本沒去過那什麼別院。”阿婉咬牙,“故意栽贓嫁禍我總該有個原因,開啟天窗說亮話,我可自認沒有什麼地方得罪過姑娘。”
“但你得罪了一個人。”柳寒煙這回倒也不遮掩,淺淺笑著瞥她一眼,“而且……你又怎麼知道就沒有得罪過我?”
阿婉皺眉:“我哪有做什麼對不起姑娘的事。”
“慕白來我這裡的時間,少了很多。”毫無由來的一句話,柳寒煙溫文的語調無絲毫起伏,整個人顯得分外安寧,頓了頓,方才補充,“自從你來了之後。”
這一句話終於說得阿婉言語不能。這個女人未免太過霸道了一些?阮慕白少去他那,顯然是因為公事忙地焦頭爛額,又與她有多大的干係?
“你要是不滿意阮慕白,你大可以自己跟他說去,拖我下水又是做什麼?”吸了吸鼻尖,她問。
“你覺得呢……”
“我怎會知道!”一個女人的怒氣向來是來無影去無蹤的,阿婉自認自己也不是什麼神仙,只是有些氣不過,“這丟了東西你偏要陷害我,難道你就不怕東西找不回來?”
柳寒煙笑了笑:“你就認為自己有多清白了?”
“清者自清。”阿婉瞪她一眼,“就算我不清白,你也清白不到哪裡去。分明是擔心失竊的東西被找回,還說得這樣理直氣壯。”
“那你大可去找慕白告發我。”
“我才沒有那麼蠢。”阮慕白既然可以因為這個女人的一句話就立刻把她打入死牢,那麼,就根本不可能因為她這樣一句簡單的話反過頭去懷疑柳寒煙。阿婉心裡也明白,阮慕白對於這個女子,始終是有一份掛念的。
她的眸略略垂下,卻見柳寒煙轉身欲走,只是才走幾步又停下來泠泠地看了她一眼。
“如果有空,那就多擔心一下自己的事情。昨日慕白才跟我說,他看錯了你。本來我以為他只是說說,不想竟是真將你交給了金瀘。一個不相信你的男人,他對你的心,也不過如此。”
話落後,女子的身影就施施然地漸漸落處了她的視線,留下阿婉一個人在空蕩蕩的園子中央,忽然感覺有些蕭瑟。
撇了撇嘴,雖然不甘,卻發現真的反駁不了半句。
阮慕白對她的心不過如此,昨晚她也已經想明白了,但是這個時候叫柳寒煙一字一句地說給她聽,卻依舊是這樣的不甘心。也不知什麼時候起,原來她的追求已經並不只是好吃好睡,而是希望有一個人疼。
滿目的碧影瀰漫了幾分眼界,阿婉信手摺下一棵枯枝,眸裡依稀露出幾分精明的光色。一直以來她雖然都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地混著日子,但到底是他們太看輕了她,還是她表現得真的這樣庸碌不堪?
沒錯,她的確是懶,但是還不至於懶到叫人欺負去了還不願去回上幾手。從小大到,唯獨一起長大的林初容最是清楚她的,阿婉這個人,平時能懶則懶,但一旦叫人欺負去了,總是要一報還一報的。她最不喜歡被人欺負,尤其是女人!
一想到方才柳寒煙囂張的模樣,阿婉頓時扼腕。這個死女人充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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