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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作戲卻也有一半是真的發自肺腑,愈發顯得我見猶憐。
唐瓷一瞬不瞬地看著她,眸色深邃,如一隻死盯著獵物的狼,似乎想從她的神色間抓出哪怕一分細微的破綻。
“唐瓷,是什麼人?”
徐徐的風落時,盪出這樣一聲,似霧非霧。阿婉聞聲下意識地抬頭,只見一襲墨色長衣從層層疊疊的樹影之後盪出,漸漸露出男子的身形,如墨如黛,及至眸色淡淡無情地落在她的身上半晌,她才恍惚間後知後覺地回神:“……唐三少。”
唐青墨的眼中,這時看不出半分情緒。
26、第26謀 欲蓋彌彰
阿婉裂了裂嘴想笑,但是感到面上的臉皮僵硬無比。一部分是因為足踝處陣陣泛上的痛意,還一部分則是因為唐青墨落在她身上的視線,冰涼一片,又無從琢磨。
靜默半晌,他才問:“怎麼會在這裡?”
阿婉楚楚可憐地抬起眼來,像極一隻淪落街頭的小狗:“本來就不喜歡花會這樣的場合,但是‘不得不’賣三少一個面子,所以才想要一個人跑出來窩角落靜靜的,沒想到居然崴到腳了。”
絕口不提剛才聽到的話,只說自己是多麼多麼的可憐所以被逼無奈參加的這個無聊花會,結果又是多麼多麼的背,居然還在找地方躲懶的時候給遇到了這樣慘絕人寰的事。
烏黑的眸盈盈一動,似乎透出幾分晶瑩。
阿婉當然熟諳說多錯多的道理,乾脆嘴巴一閉,顧左右而言他,同時作垂淚狀。
唐瓷皺了皺眉,語調不善:“那時候問你的時候明明應的痛快,現在居然來告狀?”
果然上當了。阿婉樂得唐瓷順著她的思路走,至少不會太追究是不是有“偷聽”的問題。頭一低,就把笑地彎彎的那雙眼藏在了下頭。
其實她最關心的還是唐青墨的態度,一直聽這個人沒反應,心裡頭難免還是有些惴惴的,不由小心翼翼地開始琢磨到底要不要稍微抬頭探究一下他的心思。
面前的影像一暗,忽然有個人影蓋過,阿婉一愣。
纖長的手指輕輕地握了握她的足踝,唐青墨抬頭:“很疼?”
阿婉下意識地只懂點頭。
“去處理下吧。”
說著,直接將她攔腰抱起。
其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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