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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地的政府,假如他不能得到真實的答案的話,他就要蠻幹;後來他果然發出一些擾人的電訊,表示他的確說到做到。歐吉維派住羅馬的任務是——逮哈洛克回來……要不就宰掉他。”
“結果死的是他自己。”中將介面道。
“這是個悲劇的收場。他後來被掩護他的貝勒誤殺了。貝勒說,以當時他所看到的發展情形,歐吉維已身陷危境,他不得不先開槍……沒想到,卻打死了歐吉維。”
“您接受這種說法嗎,總統先生?”布魯斯問。
“這必須看各種解釋而定。”
“當然,”中將接道,他對貝弗望,“這只是貝勒片面的解釋。這種報告我不要看。”
“可是他自己也受了重傷,右手殘廢了。”
“先別叫他退休,叫他改為內勤工作。”
“這我會向國防部建議的,請放心,將軍。”
“讓我們再回到這四個人身上,”老外交家說。“我對他們為什麼不把貝勒當初的報告上呈的事,仍然不解。為什麼他們要隱瞞?還有,哈洛克亂髮電報的說法——照你說的——是怎麼個亂法?”
“老實講並不是亂,而是‘危言聳聽’,說得跟真的一樣。我們收到他一封密電,他說在白宮裡潛伏有一名蘇聯的高階奸細,另外,他又把阿姆斯特丹中情局的工作站給挑掉了。”
“結果呢?”中將問。
“也沒怎麼樣。可是影響不小,所以國務院秘密行動局的策略擬定人都很慌,曉得大勢可能會更不妙。”
“所以就更不敢向上級呈報了。”布魯斯還是逼問。
“他們可能曾向某個人提過這件事。”貝弗輕輕說道。“對國務院的漿個人。我們遲早會查出的。”
“那為什麼他們會被陷害呢?他們與巴希法又有什麼牽連?”中將低語,“跟布拉瓦海岸事件扯得上嗎?”
“並沒有什麼‘布拉瓦海岸事件’;那是我們自己設計的,馬坎,”總統介面道,“但這件事,我們必須從頭說起。也只有這個辦法,才能把事情搞清楚……假如真的還有點用的話。”
“老天,怎麼會搞出這種事,”滿頭銀髮的政治家唏噓道,“我們憑什麼有權可以這麼一意孤行?”
“我們毫無選擇,大使先生,”貝弗身子向前彎著說。“這個方案是國務卿麥錫,利用那名叫卡拉絲的女人所設計的,用她做替死鬼,這點我們很清楚。她最主要的目的,也許是想叫哈洛克能藉此退出這個圈子——我是說‘也許是’,卻並不確定。他們的交情,可以追溯到麥錫與哈洛克的父母那一代,兩家是世交,遠在捷克布拉格時,就已經相當親密了。至於這件事中,哈洛克是否也是計劃的一部分,我們無法獲悉。是否麥錫是想藉不知情的哈洛克,在受到刺激之後,到處亂撞,不管他生命可不可能會遭遇危險,讓他去發掘出一些內幕呢?這點我們必須去找出答案、找出真相。”
“可是事實上,我們應該已經曉得了才對,”布魯斯仍然堅持他的論調。“哈洛克在辭職前,曾到中情局的醫院接受治療,我們對他施用過各種藥物和催眠調查,他根本什麼都不曉得。照你現在的這種說法,不是又回到原來的黑暗時期了嗎?為什麼麥錫要退出?這個答案也許我們根本無從獲知了,永遠不可解了。而既然我們明曉得是這麼回事的話,我們就應該告訴哈洛克真相。”
“我們辦不到。”助理國務卿靠回椅背,“因為珍娜·卡拉絲後來又失蹤了;我們無法查出她的死活。在這種情況下,哈洛克自然就會疑心大起,懷疑是我們這兒——橢圓辦公室或是國務院中——有問題。”
“而這些問題,”美國總統介面說,“假如一經暴露的話,可能在數小時之內,就會使得全球陷入一場核子大戰的悲劇。如果蘇聯或中共曉得我國政府已經失去控制的話,他們馬上會發射他們的洲際彈道飛彈,核子戰略飛彈潛艇也會隨之出動,從各海洋向我國展開第二波核子飛彈攻擊——徹底毀滅我們。使我國整個完蛋。”
一片死寂。
“有個人我想請你們見一見,”貝弗最後終於開口。“我已經命令羅馬方面將他從法意邊境的‘莫里涅山口’用飛機接到華府了。”
“核子戰爭……”總統邊唏噓著,邊就伸手一按座椅上的按鈕,會議桌上和牆上的銀幕,緊跟著就倏然變成一片黑暗。
第十六章
哈洛克把名單上的兩個名字劃掉之後,就結束通話電話,走出“蒙馬特區”的那家破咖啡屋。
同樣一具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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