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碌耐�保�烙�20裡外的某個地點。”
老大使一聽之下,頓時上身往桌面上湊。“四個人,”他急切的說,“各有專長的四個人,竟然先後在一個非常短的時間內被殺死了。”
“從被害人的身分來看,的確包括得很廣。”中將說。
“可是他們卻彼此都有牽連,”布魯斯又接下去說。“與‘巴希法’有牽連。我說的對嗎,總統先生?”
“請貝弗解釋吧,”總統回道,“由他說完吧。”
貝弗眼望兩位老者。“這四個人都是國務院秘密行動局的策略擬定人。”
“布拉瓦海岸!”老大使脫口迸出一句。
“他們搞的鬼,”中將眼中射出憤怒。“由他們自食其果。”
“對,”貝弗同意,“可是我們卻不知道,這件事是如何發生的。”
“對啊,到底他們是怎麼被殺的?”中將也十分困惑的說。
“我們只知道一點,”貝弗說。“他們都是被以非常專業化的手法害死的,而且是倉促之間決定後,即刻執行的。”
“那為什麼你還不瞭解?!”布魯斯聽了很火。
“我們只曉得都與‘巴希法’有牽連。”
“那為什麼不查清楚?”老大使逼問。
“查是查了。可是查不出來。”
“我聽不懂你在講什麼,”中將說。
“還是從頭講起吧,埃利,”總統吩咐助卿,“從羅馬說起。”
貝弗點頭應命。就把貝勒上校於五天前,被人揭發秘密身份的事,以及後來誤殺歐吉維的事全抖了出來。然後又將麥寇·哈洛克搞鬼,揭發貝勒上校身份的事仔細道出。
“布拉瓦海岸……”中將聽完之後,只喃喃自語了一句。
“巴希法,”老外交家加上一句,“可是有一點我不明白,哈洛克辭職退出局外之前,我們不是仔細調查過他了嗎?我們不是肯定了他與這件事毫無牽涉,而且毫不知情嗎?”
“事實上他真的一點也沒有牽涉,”助理國務卿說。“而且,他辭職之後,也已經接下了某大學客座教授的約聘——要到新罕布什爾州的大學教‘政府學’。他絕對與這件事沒有任何牽連。”
“那為什麼他後來又會被扯進去了呢?”中將反問。
貝弗被對方盯住逼問之下,又頓了一下,才勉強說道,“因為那個叫卡拉絲的女人,”他細聲回答。“她突然冒出來,被他親眼看到了。在羅馬。”
會議室馬上陷入一片凝重的死寂。兩位國策顧問臉色繃得死死的,緊盯著助理國務卿。
最後,老大使才打破沉寂,說道,“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
“十天前。”
“那為什麼當初沒通知我們,總統先生?”布魯斯側臉望總統一眼,又轉眼繼續盯著貝弗。
“原因很簡單,”助理國務卿在總統尚未回答之前,就對老政治家說,“因為連我也未通知。”
“我無法接受你這種說法。”
“難以忍受,”老軍人艱澀的說。“你到底在辦什麼事?!”
“我們國務院辦事向來利落,效率很佳。也許就因為我們辦事效率太佳的關係,才搞出這些下場。”
“請解釋清楚。”海雅叫他說清楚。
“這四個人,”貝弗眼眶瞟向銀幕上的照片。“都深信那名叫卡拉絲的女人,的的確確已經死在布拉孔海岸了。他們還能怎麼想?我們把所有的細節都拿出來給他們看了——鉅細不遺——哈洛克在現場親眼看到了她死亡了;還有其他證物。即使連哈洛克本人也深信不疑,她的確已經死了。”
“可是她後來卻又冒出來了,”海雅中將逼住不放。“你說他親自看見她了。我想這件事是貝勒在他電報中講的。”
“對,沒錯。”
“那麼——為什麼這四個人不馬上向上級報告呢?”布魯斯仍舊追問不休。
“因為他們並不相信,”貝弗回答。“他們認為哈洛克因受刺激過深,瘋狂了——偏執狂想症。他們就派歐吉維去羅馬,告訴他說哈洛克已經精神失常了,請他當面去查證一下,把哈洛克帶回來。可是對方根本不吃這套,完全失去控制了。”
“這是米勒博士的判斷,”總統打岔道,“以當時的情形看,也只有這種判斷可以成立。”
“哈洛克在與米勒上校談判時,行為突然失去控制,”助理國務卿道,“他威脅說,要把我們在歐洲所有的秘密情報工作網,揭發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