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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於一個農,從小上教堂,參加過童子軍,高小學業名列前茅,大學是以獎學金唸完的。
就跟海雅中將在他當年替亞瑟·皮爾斯的人事資料和推薦函中所寫的那些話一樣:皮爾斯乃是今天美國青年人的楷模與希望,他是美國傳統精神的再造;出身農家,卻仍能出人頭地,他乃是美國所製造出來的“萍果派”。
老天爺!從哪一點——從什麼地方——可以看得出,他會跟莫斯科有牽連?!
然而,若照著哈洛克所建議的方法,專去查那些“煙幕”的話,卻明明只有亞瑟·皮爾斯他一個人曾經有“放”過。再加上後來哈洛克又跟他說過,要找這個人所放出的“煙幕”,就得去找那名可能現在已經“凶多吉少”的“傀儡”。最主要的,貝弗之所以會去注點到亞瑟·皮爾斯這個人,也是因為聽見哈洛克曾經先講到過的那兩句話,才引起了他的注意的:去找那些該在而不在的人;他當時應該在某個地方,卻明明又不在的那個人。
由於“布拉瓦海岸行動”進行的那個星期,美國駐聯合國代表團,也正在參加安理會所召開的會議。代表團當時在會場外私下所進行的秘密討論記錄,乃是由一名叫“卡本特”的參事所撰寫的。貝弗注意到一份由皮爾斯向代表團團長——駐聯合國大使——所提出的建議備忘錄中,有著一個短短的縮寫記號:“富·卡/代呈”。雖然由這份資料上仍可以看出來具有皮爾斯一貫的風格—一簡明、扼要,但是由那個記號,貝弗卻發現它並非由皮爾斯親自遞交給大使的;它乃是經由“富蘭克林·卡本特參事”替皮爾斯捉刀寫完轉呈上去的。那些建議,是皮爾斯先生告訴卡本特,然後再由後者轉呈給大使的。這就表示:皮爾斯當時並不在聯合國,不在他當時該在的地方。他並未參加星期四的會議。
貝弗一找到這個頭緒,就開始仔細地把所有那一個星期的報告加以研判。然後他又發現星期四的其他報告中,還有兩件是由卡本特代皮爾斯捉刀的檔案,另外,星期五的資料中,也有三件。然後,他突然憶起“布拉瓦海岸行動”的日期,乃是去年年底到今年年初的事,行動當天的確實日期是今年一月四號的晚上。那天正是星期天。包括了前一天的週末。
由於新年假期的緣故,安理會本來在星期四那天並無集會;星期四正好是年除夕。可是聯合國安理會為了想向世界表明他們對“以色列譴責案”的重視,仍然在星期四以及星期五召開了會議,從星期六開始,才正式休會,下星期一才又繼續召開集會。
因此,由卡本特從星期四開始,就替皮爾斯捉刀的情形看,他大概從星期二晚上就離開紐約了,這樣,他才有五天的時間,到布拉瓦海岸去搞鬼,那麼,那麼……他……“曖昧”?
所以他後來才打電話給哈洛克,而哈洛克就告訴他下一步該怎麼做。去找那名傀儡。
他根本不在意時間早晚,拿起電話就撥給了國務院的夜班接線生,要他無論如何,不管卡本特在哪裡,也要替他找到。
八分鐘之後,接線生就回電告訴他說:富蘭克林·卡本特早在三個月之前,就已經辭去國務院派駐聯合國的職務了。他資料上的電話號碼根本沒用了,早巳切斷了。
貝弗一看不行,馬上又命接線生再打給一名當時必然會在紐約參加會議的較低階的參事。
凌晨五點一刻,幫他負責聯絡的接線生,終於找到那名參事,把電話接給了貝弗。
“我是助理國務卿貝弗……”
對方起先的反應,是半帶睡意半帶吃驚的,甚至還稍微顯出有些害怕的樣子。貝弗必須先花幾分鐘去安撫對方,然後才逼著他去回想將近四個月以前的事情。
“你還記得那幾次會議嗎?”
“我想應該還記得才對。”
“當時你有沒有遇到過什麼異常的事,曾引起過你注意的?”
“好像沒有,先生。”
“參加這次安理會會議議程的美方代表團—一我主要是指出席星期四和星期五會議的人——是包括有大使、國務院資探官員亞瑟·皮爾斯、你,還有另一位叫卡本特的人,對吧?”
“對,不過您講的最後兩個人,秩序應該對調一下,我比他職階要低許多。”
“你們四個人那幾天都在嗎?”
“哦……我想是吧。四個月以前的事,現在實在不容易很清楚的一一記得了。您看出席記錄薄就可以曉得。”
“星期四剛好是除夕,這樣你比較記得清楚了嗎?”
小參事楞了一下之後才回答。等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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