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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會遇到一個蘇聯國安會的人呢?準道說——這也是巧合?誰告訴這個人的?她只好再逃下去。在這次逃亡之前。她偷了她僱主的一大筆錢,做逃亡基金。”
“她在哪兒碰上那個國安會幹部的?”
“米蘭。”
“俄國人都在米蘭活動,這麼說,她看到的人,也許真是個巧合了……她在米蘭什麼地方碰到他的?”
“那時她已經在米蘭的一家書店裡找到一個事。頭髮也染了,戴了平光眼鏡,該化裝的全化裝了。結果有天下午,那個俄國人來了,她一眼就認出他是誰,馬上就又逃亡了。她後來逃到米蘭的火車站,搭上南下開往羅馬的火車——”
“然後剛好被我在羅馬火車站的月臺看到,我就是這樣發現她的?”
“對,然後,她又逃到西港。親眼看到一個畜生到處想盡方法要殺掉她—一”
“那根本不是她!是個妓女!老天!難道我還會看錯?只是個碼頭上的老妓女!”哈洛克發現自己必須剋制一下,激動無濟於事。
“可是她仍然看到了她所要看到的場面,”普莎說。“她怎麼曉得你是懷了什麼想法?”
“她怎麼曉得我會追到西港去呢?我並沒有去問計程車司機,我是問車站一名鐵路警察,才曉得她的行蹤的。”
“當然有辦法曉得。她曉得你是個一流的追蹤高手。你早先也曾教過她,要逃出某個國家的最好辦法,就是趨著凌晨時刻,混到一個繁忙的碼頭上去。專找貨輪,想辦法買通一個船上的人或船務經紀人。她想到——既然她能這麼想,從港口逃出去,難道你就想不到嗎?所以她算準,你也一定會奔往離羅馬最近的一個港口,去找她的。”
“她後來逃到哪去了?”
“除了遠在太平洋中的小島之外,現在對她算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美國。”
“你憑什麼猜得出她是往美國逃的?她為什麼敢往美國逃?”
“因為是我替她安排的。因為既然美國方面認為她已經死了,她的檔案就一定已經登出了,何況,你也只認為她會在歐洲躲來躲去,而你又對歐洲瞭如指掌。再加上五天之前,我收到一個訊息,說美方已經派人在搜捕你了。她假如想逃到最安全的地方去的話,當然是逃到人家的後院去躲起來,才最安全。”
“後院……”哈洛克茫然的說。
“你怎麼了?”
“沒什麼,我只是在想——為什麼我竟然沒想到這點。她什麼時候走的?”
“下午三點半……昨天下午。持一本外交人員的護照,搭法航直飛紐約。”
“還有什麼具他的安排?”
“她會去見某個人,毫無疑問,她現在已經應該見過他了。然後由對方替她安排。問題是,這種人會替她怎麼安排,我們這一端的人不會去過問——各搞各的,各負責一邊。”
“對,就是所謂‘接待站負責人’——中途站的房東。好極了,我終於又找到斷掉的線索了,我可以找到她了!我一定能找到她的!天可憐見,讓我找到她!你送她去見誰?”
“哈洛克,你問得實在太多了,你簡直在逼著我,把多年立下的規矩破壞掉嘛!這樣的找,我可能會失去一個很有價值的中間人呢!”
“可是你不告訴我,我怎麼找得到她!我可還是會失去她的!瑞琴,看著我!假如是你,你來找我,為了想找到你失蹤的丈夫,而我恰好又曉得一些線索的話,我絕對會毫不考慮的告訴你的!當年蓋世太保來抓你丈夫,是不是我救他的?!你說?難道不是我救他的嗎?”
普莎被逼得只好痛苦的閉上眼睛。
“快點說吧!瑞琴——我必須馬上離開巴黎!求求你——!”
普莎沉默了好久,只是又睜眼望著他的臉孔。“我看——還是……還是由你自己去發現出來比較好……”
“可是這可能要好幾天哪!而且我可能還必須從加拿大或者墨西哥進入美國。我不能再浪費一點時間哪!每一分鐘,每一小時,只會使她越離開我越遠!你也應該曉得某件事會怎麼個發生。她會被中間站的人交給下一個人,然後再交給另外一個組織或個人,然後越來越複雜,越複雜就越難追蹤了,最後她就會消失在茫茫的人海之中了。身分改了又改,最後她就不見了,而我就永遠也不能找到她了啊!”
“好吧。我安排你明天搭中午那班‘協和’飛美國。你到時候是以法國駐聯合國代表團的一員飛住紐約。一走出甘乃迪機場的海關,你必須立刻把那本實際上已經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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