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扼守寮山鐵礦進出險隘,地勢居高,只要登上修設的軍哨觀望高臺,就可以一覽無餘地探查到寮山鐵礦內外一切動向。
不得不說佈防此處陣營的人,還真是頗具備戰事頭腦的。
主營在聯營居中,只見主營內,兩隊穿甲持戟衛兵整齊在兩旁排開,多是年紀二十出頭的精壯勇兵。帳內中央一個大型地圖模擬沙盤,沙盤處插著紅黃蘭白幾種旗幟。
主帥位上端坐一位二十一二歲將軍,頭戴紫荊冠,身著虎撲青松紫色袍,腰束碧砂紫色帶。面如冠玉,眉若劍川,目似朗星,嘴唇微薄,當真生得英俊。坐在主帥位上不怒自有威嚴,此人正是東城王嫡出長子花遠棋。主帥下首坐一十七八歲少年,與花遠棋長得倒有七八分相似。此人卻是花遠車了。
在主帥兩旁,各站兩位妙齡俊俏侍女。其中一位手端酒壺,為花遠棋和花遠車各篩滿一杯酒,花遠棋端起酒杯對坐在其下首花遠車道:“二弟,此番來我為兄帳前,算是難得,先滿飲一杯,當是為兄為二弟接塵。”
“大哥因為監守寮山鐵礦要務,小弟與大哥多快一年不見了,小弟在東城倒真是著實想念著大哥,前幾日父王生辰,我還央求著父王,要召大哥回來呢,此杯當時小弟敬大哥。”花遠車虛著回應,臉上還掛著那種一見自己大哥時的高興表情,並一口飲盡杯中之酒。
“二弟,父王此番已為東城王,生辰之日,大宴賓客。為何卻不見父王來召我前去敬賀,為兄以為父王已經忘記了,寮山鐵礦還有我這麼位長子了呢?不知此番派二弟來是否又有什麼變故?”花遠棋對他父王連生辰多不召自己這位長子回去,內心一時頗有怨言,他知道自己那位父王比較疼愛花遠車,即使自己再怎麼表現突出,多得不到花非花對花遠車那般疼愛,故而如此問道。
“大哥,此言差矣,父王將寮山鐵礦如此重要之事,託付給大哥,已經足見,父王對大哥給予重望了,小弟是求也求不來這般重託的。“又道:“父王此番還特意要我來接大哥回去,參加夢林苑秋獵的。”
“二弟。此話當真?”花遠棋聽得花遠車說是來接自己回東城的,繼而心裡一喜。
“大哥,這還能有假嗎?這是父王親口對我說得。”
“二弟,你是不知道,我在這寮山一待快一年,父王平時連個書信,也不曾寄來,每次東城有人來運輸鐵器,我是左右問遍,父王可有書信與我。”臉上倒是掛一副委屈得緊的樣子。
“大哥,並非是父王不寄書信與你,每次派人來寮山拉鐵器時,他們回來,父王多有過問大哥你的情形。大哥你也知道的,父王這一年來,既要處理東城域內政務,又要騰出手來,整備請許封王之事。父王現在比你去寮山那會已經瘦了許多了。”
“好了,為兄不該在你面前埋怨父王的不是,為兄為剛才說得話自罰三杯。”
“誰不知道,大哥你是海量,但當真要罰也得三十杯吧。”
“二弟,此乃軍營帳中,為兄可不能喝醉,亂了軍規。”
“小弟知道,大哥治軍有方,每每自己多能身當其卒。很得軍中上下軍心。軍營內大哥規定是不允許喝酒的,今日小弟前來大哥帳下,大哥是即不著戎甲,又自犯飲酒軍規,足見大哥心裡對小弟的喜愛了。既然已經破了酒規,何不喝個痛快。”
“好,為兄今日就陪二弟飲個痛快,等秋獵後回來自去令二十軍棍。”
這時主營帳外,快步進來一名小校,見自家主帥和人在喝酒,只得向花遠棋行了一個軍禮,並未說話,花遠棋對他遞了一個眼神,讓他退下。花遠車看在眼裡,打趣笑著說道:“看來大哥軍務繁忙,這酒還是下次再喝,小弟自到鐵礦處去瞧瞧。”說完放下酒杯,站了起來,往帳外走。
”二弟,這,軍中要務,大哥也不能耽擱不處理,看來只能下次回東城去時,再與二弟喝個痛快了。”望著花遠車的背影叫道。
“宋奎,你選名二十護衛,陪同二王子前去鐵礦,切記一定要保護好二王子。”說完又遞了一個眼神給他。
站在兩旁為首的一位衛兵,令了命,即跟隨花遠車而去。其實保護是假,監看花遠車是真,因為這鐵礦可有花遠棋很多秘事是花遠車不能知道的,花遠棋怕他這位二弟一不小心發現,倒時又在父王面前打報告。
況且花遠棋心裡素來看不太起他這位二弟,雖然是一母同胞而出,但是每當看到自己父王對他百般寵愛,自己內心就猶若被一股烈焰燃燒般難受。
當然花遠車也同樣不喜歡自己這位一母同胞的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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