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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信在我朱鳴條手還有什麼硬漢,就是條龍,他也得給我,乖乖伏著點頭稱哈,等會,弄醒他,老子給他來點極品甜頭滋味嚐嚐。”
郭圖道:“朱營主,你還是不太瞭解讀書人的品行的,有些骨頭硬的,你就算百種刑具,加在他身上,他也不會屈招的。況且用刑所逼,難免以後落人口實”
朱鳴條倒也是知道郭圖所說邢逼到後來會落人口實,就道:“郭先生,有何妙計。”
只見郭圖對朱凌和那些衛兵,揮手示意讓他們退出刑房。等那些衛兵多退了出去後,郭圖對朱鳴條招了招手道:“朱營主附耳過來。”
朱鳴條見郭圖這般神秘,也不敢大意,就走近郭圖身邊,只聽得郭圖在自己耳邊娓娓說來,心道這書生,還果端有些不凡,但聽到一處時,卻驚道:“要是行得此計,就怕這廝在寮山,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誤傷了大王子。這可就不是你我能擔得起的。”
“這個無妨,大王子近日會回來參加大王在夢林苑的秋獵,把這廝送去寮山時,估計大王子已經在返東城的路上了。”
“嘿嘿,還是郭先生想得周密,我這就著人去佈置。”。朱鳴條陰著眼冷笑道。
而此刻郭圖手裡拿著秦墨賜給程小樓看著“建修”兩字表字眼中帶有玩味地微笑著看向昏迷了的程小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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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寮山鐵礦做奴役(一)
郭圖拿著秦墨親筆寫給程小樓表字的那張宣紙,摺好放在袖筒子裡,對朱鳴條道:“先不忙佈置,還有七天就是大王在夢林苑舉行秋獵的日子了,到時你我多要去參加。先把他關在地牢中,熬他幾天。再就是傳出話去說秦墨的門生程小樓,因為偷了大王軍馬,已經被擒伏,看看秦墨這老賊是什麼反應。”
朱鳴條道:“秦墨那老賊,昨日把我安插在他府中的暗線多清除出了府中,而且他自己稱病,謝不見客。”
郭圖噢了一聲道:“這老賊倒是挺會下迷煙的,我估計秦楓在最近,肯定會有收到秦墨口信,會有大動向,這個還勞煩朱營主著人密切關注;不至於我們陷入被動。”
朱鳴條笑著:“這個自然不需郭先生說,你我多在大王帳下效勞,食君之祿,自當齊心為君分憂。”
朱明條指著程小樓,又朝在刑房外候命的衛兵喊道:“進來把這廝拖到地牢去。”
東城濱江秦府,秦墨坐在書房中書桌旁,老徐躬身在一旁,秦墨端起桌上茶杯,抿了一口,:“東城王那邊有什麼動靜?”
“小樓,已經被暗營抓走了,還有就是東城王已經在著手組建軍隊事宜了。”
“哦,這說明小樓還是起到了一些拖延作用。嗯,花非花組建軍隊也是情理中事”。秦墨品了一下口中茶又道:“老徐你今夜,偽裝出東城,出城後加快速度趕去麻城。”
“那老爺你呢,不和老奴一起奔往麻城嗎?”老徐詢問道“我要留在東城,陪花非花唱一出拖延之戲。”
“可,老爺你一人留在東城,老奴實在不放心。”
“這個無妨,即使花非花想對我動手,他也不會著急這一時,暗營之所以抓了小樓,無非也是想在小樓身上做一些文章,我估計花非花一定會使用刑逼,迫使小樓做些栽贓我聲名的事,好名正言順地對付我。”
“不過這些對我來說,多不是我所真正關心的,我秦家雖然四代在萬京為官,當還是根基淺薄了一些。楓兒雖然現在已經穩當控制了麻城一切軍政,但要名正言順地稱侯稱王,還需要很多契機,和粵莞豪門的認同。我現在佈置得一切,就是讓我秦家成就千秋基業的一個重要契機。雖然這是一出苦肉計,打的一出悲情牌。但為了我秦家的家業世代興旺,即使賠上我這把老骨頭,我也是在所不惜。”
“老爺既然早有計較,老奴這就去辦。”老徐卑謙地道。
九月二十三日。
寮山位於東城偏西部,寮山山脈與石龍城大琅山脈連線,是東城與石龍成的分界線。寮山產鐵,是東城近兩年來鐵器主要來源處。
寮山山脈處有一處大型天然礦場,這是東城王私家鐵礦場,礦場中此刻有成千上萬穿著囚衣的奴役,手腳戴著鐵鏈,迎著瑟瑟秋風,迎著身著甲冑,手持長鞭的衛兵的吆喝,賣力地操事著挖礦苦力。
鐵礦的進口山腰處,有一極為寬闊人工而為的平地,其中扎著聯營的軍帳,和馬棚,以及士兵操練的場所。此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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