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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國家民眾的需求。”
我道:“就不能有點兒正常的需求嗎。”
周玄業道:“是啊,正常的需求。我接過很多一例拐賣人口的單子,物件是個女性。她被拐賣的那個村子,男人很多,而女人大部分都是從人販子手裡買來的,你知道為什麼嗎?”
我搖了搖頭。
周玄業道:“因為窮,思想落後,所以那裡的人女胎打,男胎生,男的長大了村裡沒女人,就去外面買,這就是需求。人和動物的卻別在於,動物是遵循著本性而為,但人卻可以控制自己,這份控制自己的力量,就來源於你所接受的教育和你所身處的環境。”
我隱隱有些明白周玄業的意思,但沒等我發問,他又道;“你覺得,男人、女人、孩子、老人,他們中,哪一個最和善,哪一個最殘忍?”
怎麼話題變得這麼快?
我想了想,覺得如果非要選一個的話,大概是老人最和善,男人最殘忍吧,於是我說出了自己的答案。
周玄業卻哈哈笑了起來,道:“一個都沒有答對。你為什麼覺得老人和善?”
我覺得周玄業的話題變得有些奇怪,但我知道,他不是個不靠譜的人,所以便老老實實回答了自己的想法:“老年人,見的多了,性格比較平和,慈祥這個詞兒,不就是老年人的專用嗎?”
周玄業又道:“為什麼覺得男人最殘忍?”
我道:“周哥,雖然我也是男人,但我站在公平的角度來說,咱們男人的心確實要狠一些。”當然,也有些比較殘忍的女人,但相對比起來,畢竟是少數。
周玄業搖頭道:“你錯了。”
宋僑明也來了興趣,好奇道:“那正確的答案是什麼?”
周玄業道:“正確的答案是,孩子最殘忍,女人最和善。”
這個答案,實在是出乎我們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說女人和善,或許也可以接受,但說小孩子殘忍,是不是太過奇怪了?
我和宋僑明同時問道:“理由!”
周玄業道:“我小時候在山上,沒什麼玩的,後來喜歡上炸野狗。先抓兩隻鳥弄死,然後引野狗過來,最後用鞭炮炸,炸的它們頭破血流哀哀嚎叫,覺得很有趣。”
我操!
我震驚了,周玄業小時候是這麼變態的人?
他看見我驚訝的表情,聳了聳肩,道:“看我幹什麼,小孩子,隨性而為,他們沒有接受教育,沒有善惡觀,身上有人類最純真的一面,也有最殘暴的一面。成年人在受到教育後懂得控制,而孩子是不懂得控制的。”
他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了自己小時候常常玩的幾個遊戲,一是往螞蟻窩裡灌水,將裡面的螞蟻全部淹死,看著它們掙扎覺得很有趣。二是撿來廢棄的針筒扮醫生,給抓住的動物打針,往針筒裡吸滿水,然後抓一隻蜘蛛給它打針看病,最後活活的用水將它的肚皮撐破,看著它拖著不停冒水的肚子在地上掙扎,最後死亡,然後尋找下一個‘病人’。
那時候這只是一個遊戲,而現在想起來,卻覺得分外驚心。
沒錯,我們常說孩子是最乾淨可愛的,但同時,還沒有學會善惡是非觀的他們,遵從本能行事,往往會幹出很多讓人觸目驚心的事。
宋僑明聽完,回憶道:“你們這麼一說,我小時候也挺混蛋的,有好吃的都是一個人搶著吃,父母自己不吃肉,都會把好吃的讓給我,那會兒日子真窮啊。”
周玄業又是一笑,道:“護食、自私,這是人的本能,自私並不是一個貶義詞,是所有生物都與生俱來的。但人可以透過後天的環境來抑制它,有些人抑制住了自私,所以人類社會,才產生了博愛這個詞。”
我頓時明白了周玄業這幾個前言不搭後語的問題所要表達的意思了,於是說道:“所以你認為,要想根本上解決和減少這些事情,只能從教育塑造著手?”周玄業所說的那個山村,那裡的人如果能接收先進的思想和教育,自然就不會再缺女人,同樣的,也就不會再買女人。源頭的問題解決了,市場就會慢慢縮小甚至消失。而那些畸形的市場需求,又何嘗不是人類心理的扭曲所延伸而來的?
周玄業點了點頭,道:“不過總有那麼一些人是無法遏制自己的,所以還需要法律。法律和教育,強權與人格塑造,缺一不可,但這不是我們能管的事,我們能做的,不過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
這個話題到此結束,這個世界還有太多的陰暗面,但也有很多的陽光。人之所以為人,正是在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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