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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望舒在白白懷裡,幽幽說道,“娘與爹私奔,舅舅雖沒說什麼,但打心裡是不大願意的;但今天他竟主動允你我婚事,只因你是天庭上仙。”
行舒笑笑,“不必介懷於此。我只問你答不答應。”他忽然正色,“即便你不應允,你家之事我也定會插手,直到給你個交代。”
“我最初只想利用你。”
“我最初只想你愛我。你我都有目的,半斤八兩。”
她想了想,才道,“好……”
她只覺得嘴被堵上。
之後帶著幾分涼意的柔唇急速下行,隨後胸間一陣陣酥麻,快意緩慢升騰,那裡越加溼潤,愈加渴望被什麼填滿。
他動作很慢。一點點的挺進。感覺遇到阻礙就愈發輕柔。
望舒只感到一陣非常短暫的刺痛。旋即小腹深處感受到一股熱流奔湧。
小姑娘實在天真,她覺得這和她從春宮和醫術裡看過的東西不大相符,於是愣愣冒出一句,“這就完了?”
自然不可能有回答。
太久沒和愛人親密,之前行舒準備了太久,但實戰時依舊太興奮太緊張,即使這早已經不是他的第一次。
當情緒衝動之下,幾乎所有男人都會曾遇到這種尷尬事:他秒射了。
他依舊死死摟著望舒,可就是不敢低頭看她的眼睛。溫存軟語更是無從開口。
這真是個悲劇。
壓寨相公 上
白白懷中望舒呼吸平穩神情安詳,想來已早已墮入夢想。而他一夜竟未成眠。
本來,有部分雄蛇那啥完仍會意猶未盡的繼續纏住蛇姑娘,醞釀醞釀隨時預備再來一次,所謂的圈叉“多次郎”是也。雖說行舒第一回“出師未捷”,但後面的習慣得以完全保留。從女方心理上來講,在親密之後,對方仍牢牢擁抱,帶來的安全感可絕不是一點兩點。
待到晨光熹微,望舒睜眼,先輕輕捶捶白白胸膛,令他鬆開胳膊。她自己打個哈欠,伸個懶腰,新的一天已經開始。
本朝民風類似大唐,奔放而彪悍,民眾又對男女婚前私情一向寬容,所以二人“情深所致”,小姑娘這邊也沒什麼心理負擔。另外,有父母、清泉月環這樣“先上車後補票”的先例,望舒與白白之間細水長流,隨後感情昇華直至產生“JQ”也算自然坦蕩。
白白替她脫去中衣,從櫃子裡取出件新衣,幫她換上,又仔細半跪著為她仔細繫好衣帶,最好還親自為她穿好鞋子。
小姑娘眨眨眼睛,很快理解白白今早如此溫存體貼,乃是昨夜二人那啥之後感情邁入新階段的徵兆。
最後行舒將她抱下床的時候,她勾著他的脖子,蜻蜓點水般的在他臉頰輕吻,行舒眼睛瞬時崩出光彩,側頭輕啄望舒雙唇。
行舒把她抱到梳妝檯前,拈起木梳,為她細細綰髮,又不知從哪裡變出一枝玉簪,輕輕插進發髻。
待雙腳落地,望舒扭扭小腰,“洗把臉,做飯去。”說完蹦蹦跳跳的出屋。
行舒望著她的身影消失在廚房裡,才回頭收拾床帳。換下染上點點血跡的床單,丟進木盆。
不論是蛇族還是上仙的角度,他在意的都不是貞潔,而是真正的心心相映,兩情相悅。
只是他在木盆邊對著那星星點點的“桃花花瓣”卻愣了下神,就隨手扯了件袍子,衝出門去,踹開廂房,站在九暄床前,拎著白龍的領子將他整個人扔出門外,又一揚手,“砰”的兩扇門關得緊緊。
行舒神色嚴峻,“仲晨,我有些話想問你。”
白白是專程來找情感分析大師仲晨作心理諮詢的。
主題無非是“我失常了,那我該如何挽回她的心?”
對於幾乎每個男人都會遇到的事情,即使是專家仲晨除了靜靜耐心聆並聽給與一定的安慰也並無其他有效方法。
不過最後在白白爆出一個符合自身身體條件的解決“秒射”方案時,附加碎碎念,“她流了血,我實在又不捨得。”
二王子急忙按住老友的肩膀,“這法子太蠢。當年我新婚和你犯了一樣的事情,想轉換到另一邊再來一次,也好重塑形象時,我的正妃,你知道她和我同族,揚手就給我一耳光。”
——給你機會,自己本事不行,還要再來一回?不管老孃死活,抽得就是你!
仲晨好不容易又擠出一個笑容來,“何況本來心情原因嘛,換一邊也未必有奇效啊。再說望舒那性情,我從來都覺得和我那位正妃有得一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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