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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體實施”以及不失時機的表達下“自己有朝一日願意嘗試一下”,此事終成他被迅速調離白白處的導火索,同時也是“晏植斷袖”聲名遠揚的起因。
而今天,白白大婚,幾乎與他有舊的仙君都收到了邀請,唯獨落下晏植。
小王子覺得自己被孤立了,衝動之下下界想問個清楚:他始終不明白溫和的前任上司行舒為何忽然疏遠他。
但龍家兄弟、鳳凰和麒麟一致認為晏植氣勢洶洶,來者不善。龍族力大,先下手為強,兄弟兩個一人一隻胳膊,扯住晏植,立時小老虎就動彈不得。
場面越發熱鬧。
等在院中廳裡的仙君等著瞧好戲上演,而孃家舅舅和姨媽則一臉慍色,刀子一樣的眼神直指行舒。
望舒則和后土娘娘守在門邊,院內發生的一切一樣不曾落下。
后土娘娘欣賞院中美色直至過癮,忽然揚手指向天邊一道越來越明亮的白光,“有不速之客呢。行舒還特地拜託長生派給花家公子額外公務,結果竟提前完成了麼?”
容月疾如閃電,飛身下來扯瞭望舒的袖子,甚至來不及將她裹在懷裡,便驟然後撤數丈。
面對眾人,眼中紅炎燃起,微側過頭待看清手中紅袖的主人,“望”字當下生生卡在喉裡,上下不得。
行舒親眼看著自己情敵的爪子從自己的袖口處移開,“白皙酥手”再一次按到了自己額頭上。
泰平在角落裡對著身邊鳳凰輕聲讚道,“后土娘娘的移花接木真是越發精到。”
龍家兄弟一個勁兒的偷笑,不防晏植從他們手中躥出,揮臂捲起一陣疾風直接襲向容月面門。
這就是“情敵見面分外眼紅。”
一個執意出氣,一個不肯退讓。二人就直接在院裡上演全武行。
帝君瞄向後土娘娘,得到愛人首肯,只一拂袖,小後輩狐狸白虎齊齊滾向牆角,道,“大喜的日子,成何體統。”然後轉向舅舅姨媽,拱手致歉,“切莫見怪。”
后土娘娘這廂還安慰望舒,“如今讓他們兩個都能絕了非分之想,善莫大焉。”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之後,望舒先回了洞房等待,而行舒自然還要留在酒席上應酬親友。
孃家姨母拎著情夫仲晨悄悄摸上門來,坐在望舒身邊猶自不滿,“看著是個老實溫厚的樣子,誰知道還有這等花花舊事。望舒,今後便不能輕易饒他。”
仲晨聞言,咳了兩聲。
小姑娘從不曾試圖說服自己一向不大講理的公主姨母,只會輕飄飄的轉移話題,“姨娘不回府真的無妨?”
二王子接話,一對潔白的狗牙在燈下閃了閃,“我也找了只狐狸幫忙。”眼看著大紅蓋頭顫了顫,仲晨頗為自得,拉過平陽坐回他身邊,“花公子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如今他人可就在門外。”
小姑娘憤然撩起蓋頭丟在一邊,直接殺出門去。
平陽拍拍情夫的手背,“我家望舒如何?”
“非同尋常的……魄力。”
公主點頭,似是讚許,卻忽然眼中精光一閃,“對了。扮作我模樣的狐狸精……公的母的?”
“你好歹是公主……出言為何這等粗俗。”
平陽毫不憐惜的用她那兩隻粉拳輪叉了仲晨的後背。
“……母的。”
於是乎又一輪。
“……我現下被你迷得快要說胡話,床上又被你榨得一滴不剩……”
“你是有賊心沒賊膽?”
罪加一等,再來一輪。
“她是當初搭救那群狐狸們的堂姐,主動肯幫忙只為報恩。”
平陽收手,冷眼瞧了愛人好半天。
仲晨湊上去,手指反覆摩挲平陽臉頰,不時輕吻她額頭,“你們皇族女子,個頂個的不饒人。好在望舒成婚,你也算了卻一樁心事。”
“她有心思也有福氣。能有行舒守著她,一定安穩如意。宮中舊事,能不波及她最好。”
仲晨撩撩長髮,將平陽攬在懷裡,岔開話題,“……你們啊,都是非同尋常的……魅力。”
望舒在內院樹下尋到了容月。
小狐狸爪子直接伸向望舒手腕,攥緊,面上泫然欲泣,“望舒,你真的肯嫁他?”
隱臺詞:你就這麼不要我了麼?我去修仙沒多久,你就把我忘了。
即使小姑娘無法確切探知狐狸心聲,卻也從容月神情上一目瞭然,“我願意的。”
容月的腦袋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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