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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青睞天皇大帝以及座下諸仙的真相?
“晏植還是有分寸的,鬧事應該還不敢。但能讓他暫時死心,也需要點功夫。望舒,來。”后土娘娘氣勢凜凜,衣袂飄飄,邁步出了屋子。
能在蘿莉和御姐之間轉換自如……所以後土娘娘能成為女神。
一舔定情
俗話說,沒被門夾過腦袋就不是完整的人生。神仙亦如是。
晏植乃是西方監兵神君的小兒子,原身是隻白虎。
白虎也是神獸,整個家族類似龍族和鳳族,成員大多孔武有力,驍勇善戰,於是小王子依照慣例成年後便領了個武官頭銜,在主管兵革的天皇大帝座下任職,兢兢業業的開始保衛神界守護家園。
當年,麒麟泰平年紀還小,行舒他們幾個剛升上上仙,最初就負責新晉武官們的“入職培訓和教導引領”,也自然依照慣例,分頭帶著新“仙”們各處巡查。
魔尊乃是天神的死對頭,那時也正是邊境不大太平的時候,行舒帶著他們巡視時正巧遇到進犯的小股魔軍,狹路相逢,沒有二話,直接開打。
好在神仙這邊數量上佔了優勢,贏得勝利之餘,卻難免傷損。
白白為守護幾位後輩,最終手臂上劃了一個長且深的口子,此時已早有小醫仙上來為他療傷。
晏植王子在一邊冷眼看了好半天。
直到行舒那鮮血淋漓的胳膊映入眼簾,他忽然湊過去,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上司白白的手腕,放到嘴邊,伸出舌頭,在傷口處從頭到尾舔了個遍。
因為行舒白皙玉臂搭配晏植烈焰紅唇,再加鮮血“助興”,此情此景在眾人看來可不是詭異,而是說不出的框框。
行舒當年還年輕,遠沒有達到如今平和淡定的水準,但裝樣子的本事已經不容小覷。
他喉結劇烈一滑,之後馬上笑著表示感激:其實晏植是好意。
麒麟和白虎等神獸的唾液有助於傷口癒合——遠比三流小醫仙的治療法術更有效。
事實上,白白唯一慶幸的是自己的蛇身不會起雞皮疙瘩,因此至少沒在直觀上表露出自己實際的心情。
白虎和麒麟兩族從來只肯為愛人療傷。白白更是認為舌頭這東西除了特定功能之外,就只能用來和愛人分享。
回到帝君處述職完畢,豪門二世祖晏植,頗通人情世故,遂為向上司同僚們表示感謝,提出要請客吃酒,行舒全身鱗片登時就要炸飛,醞釀許久,才以長久未去地府探望沉睡中愛妻為藉口“客氣且不失風度”的婉拒。
行舒逃也似的到了地府,在白無常的陪伴下,悲悲慼慼好似一幅貞~潔不保的模樣,守在養精蓄銳中的望舒靈魂身邊碎碎念甚久,還是沒能平復,只好離開地府之後上天入地,從狗洞裡揪出九暄,在雞窩裡掏出羲和,當著摯友和盤托出,龍和鳳凰聞言幾乎同時倒地不起。
好不容易從天雷中生還的二人幾乎異口同聲,“你怎麼就能讓他舔?”
白白異常沉痛,“當時我懵了。”
白龍和鳳凰先默契的肯定了白白“晏植似乎對我有不尋常的想法”的看法,三人又積極磋商,直到研究出來一整套“想當然”的策略來對抗斷袖——畢竟這事大家都沒經驗。
所謂兄弟,就是沒事的時候,笑著插朋友兩刀;而在非常時刻,一定會英勇的站出去主動擋住兩刀。
之後的一段時光,但凡閒暇三位上仙都是同進同出,不給晏植王子任何和行舒獨處“增進感情”的機會。不過很快,三個人意識到恐怕是自己小人之心了。
因為,不久之後大帝座下仙友們湊在一處腐敗吃酒時,大家閒談,幾杯小酒下肚,晏植就開始回憶自己悲哀的初戀:稀鬆平常的求而不得的故事,單戀物件正是后土娘娘座下某美貌女仙,絮絮叨叨,沒完沒了,還邊說邊灌邊流淚,充分表達著一個男人對初戀的哀輓,於是乎誤會解除。
行舒迅速調整了自己的情緒,又恢復到了純潔的上級與下級的相處模式上來。
但,神獸有個很有意思的習性:他們對自己口水沾過的東西通常擁有些獨特的佔有慾,且這個特點不受個人意志左右。可以想見,晏植在行舒在愧疚之下給了幾個好臉之後就黏了上來。
其實晏植沒想怎麼樣。但在外人看起來,他與上司太過親密,就是動機不純。
一隻小老虎一副愛慕的眼神,對著“主人兼長輩”不停蹭蹭外帶撒嬌,很難讓人想不歪。
直到某次眾仙齊聚,年輕的小王子好學不倦偶然問起斷袖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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