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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少,不是有錢就能買到,而市面上流通的又大多都是假貨。汪伯伯拿著在水裡泡過之後愈發清香圓滑的珠子跟我保證,這一定是真的。
他掏鑑定書的時候我就看見了筱言西的名字,問過他之後才知道,筱言西把這珍貴的東西賣成了現錢。
真是天大的諷刺!他託人託關係給她弄來的珠子,為了開光還在山裡守了大半夜。可是這個女人,居然毫不吝惜地就把它賣了出去。這就是他的付出,這就是他在乎的女人對他做的事情。
我那麼喜歡他,他明知道卻還裝看不見,整顆心都掛在另一個女人身上。他讓我難過,我也決定讓他嚐嚐心痛的滋味,於是我把那串珠子拿到他跟前,告訴他它已經被筱言西賣了出去。他盯著珠子失神了很久,我不知道他都想了些什麼,只知道我的心越來越難過。
原來以為看著他痛,我就會好過一些,可沒想到他難過了我卻比以前更痛。後來我也查清楚了,筱言西賣這個東西是為了給她剛出獄的男朋友籌錢,我相信萬鈞也知道了這個事情。他的情況越來越遭,本來就沒復原的身體又生了病。
沒過多久筱言西的男朋友居然請萬鈞吃飯,我擔心他的情況就跟著他一起去了。這段時間很多飯局都被他推了,而這一個卻被他一口答應下來。我知道,他很長時間沒見著筱言西,他想她了。萬鈞是個不會表達自己的人,他那麼喜歡她,卻從來不告訴她。
那段時間我經常陪著他。再見到筱言西時,是一個下雨的夜晚。萬鈞把車開到了一個我不認識的小巷子裡,雨下得非常大,他把車子停在一幢老式居民樓下,不下車也不說話。坐了很久,最後他終於啟動車子準備離開,居民樓黑暗的樓道口卻衝出一個年輕人,隔著大雨我隱約能認出那個人就是上次一起吃過飯的宋嘉平。
萬鈞忽然就不動了,汽車前面的燈柱還打在雨裡。他靠著座椅,點了支菸看著大雨裡的人。宋嘉平才沒走幾步,樓道里就又傳出急速地腳步聲,筱言西穿著件薄毛衣和牛仔褲,光著一雙腳跑進雨裡。她衝著宋嘉平的背影大聲吼他,宋嘉平極緩慢地轉過身跟她說,他寧願死也不願她為他做那種事情。筱言西在雨裡哭著讓他滾,宋嘉平站了一會兒就真的走了。
她哭得撕心裂肺,蜷著瘦弱的身體蹲在地上,也顧不得頭頂的傾盆大雨。我偏頭看了看萬鈞,他一直動也不動地盯著蹲在雨裡大哭的筱言西,連往嘴裡送煙的手都在微微顫抖。
原來,他竟是那樣愛她。
作者有話要說:必要時請結合前文個別片段閱之
嚯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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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三十五 。。。
死心眼兒的Fiona任憑我使什麼招兒,她一概不接,拖著我就往計程車裡仍。他們家到底都吃了些什麼,怎麼一個個勁兒都這麼大。我揉著我可憐的胳膊,怨憤地看著坐如碉堡的Fiona,她挺直了腰板兒目視前方,到下車後都沒再跟我說過一句話。
既然人都帶我到這兒了,我也就不打算再逃了,其實我也樂意看看那祖宗病危的樣兒。
Fiona拽著我從頂層的電梯裡走出去時,我就被過道里那倆穿白襯衣黑西裝的男人吸引了眼球。他倆腳開同肩寬,雙手交疊著自然下垂,平靜的神色中又帶了點兒警惕,跟電影裡的保鏢一個樣
兒。
這個倒也不讓人覺得意外,人跟前一開車司機都會耍帥氣的空手道,這會兒請倆保鏢守著倒也算是情理之中。
只是我沒想到,就連那淺褐色的病房門口也站著倆高大的男人,不過這倆人看起來倒不像保鏢,他們那狀態就跟軍人站軍姿一個樣。真夠矜貴的,醫院這原本寂靜的頂層被他們這麼一看管,怕是連只蒼蠅也飛不進來!
Fiona拽著我推門進去之前,門邊兒上的倆小夥子“唰”地一下給咱倆行了個標準的軍禮,Fiona還禮尚往來的給人還了一個,那動作姿勢漂亮得就跟練過似的。
我沒見過這種比我那出租屋還寬大的病房,除了冰箱空調、電視沙發,居然還有一衛生間和一小廚房。陳萬鈞閉眼躺在寬大的床上,淺色被單上還覆蓋了一床深色調的華麗毛毯。床頭右邊的矮桌上擺著一臺加溼器,正“滋滋”地往外噴著白霧。
屋子裡暖烘烘的,Fiona脫掉大衣去廚房給我倒了杯水:“小姐喝水,我去問醫生,先生晚上吃什麼!”
如今這世道,特權就等於王法。那大夫又不是廚子,管治病都來不及了,還管人晚飯吃什麼!
我就知道Fiona騙我來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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