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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時正窩沙發裡昏昏欲睡,揉著眼睛看他手裡的東西時頓時清醒過來。萬種理由像閃電般劃過我的腦海,我佯裝鎮定地告他:“地攤上買來戴著玩兒的,啥時仍那兒了我都不知道。”他一直看著珠子研究:“真是地攤上買的嗎?我看著還很特別啊。”
我隨即跳地上拽過手串:“特別啥呀,一地攤貨哪兒還能特別了!”說完就十分自然地往手上戴著,還晃著珠子問他:“好看不?”他笑著點頭:“還行!”
現在,我最怕的就是這一遭,我很擔心宋嘉平會知道哪怕一丁點兒關於我和陳萬鈞的事兒。同時我也慶幸當時宋嘉平的老闆是陳萬鈞,因為只有那樣的人才不會剪不斷理還亂地跟以前糾葛。
作者有話要說:文的新名在我看來還是比較詩意比較美滴……(得兒意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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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二十七 。。。
張茜茜終於相信我跟陳萬鈞沒關係了。早上她一來就直奔我這兒,哀傷地對著我說:“言言,我對不起你。”我還以為她做啥傷天害理的事兒了,她又接著說,“之前你說你和他表哥分手了,我還不信你。現在想起,我真特後悔。當時你肯定難過死了吧?我居然還那麼沒人性地不相信你!”
我看她反思態度挺誠懇的,就問她:“現在怎麼又信了?”她看著我那惋惜的勁兒別提有多可憐:“文燁昨天告我,他表哥和蔣舒薇下禮拜五舉行婚禮。”我腦袋有點兒轉不過來,他們不在兩月前的陰曆初八已經喜結良緣了麼!
“雖然我知道他倆本來就是一對,但當我知道你跟他表哥有不正當的關係後,我還是毫不猶豫地站在了你這邊兒!可現在怎麼辦呀,他們都快結婚了!”張茜茜著急的表情,就好像他的蘇哥哥要娶別的姑娘一樣。我避重就輕地批評她:“你怎麼能站在我這邊兒呢?既然人本來就是一對,我這個後來的肯定就是第三者了。你不救我於水火之中就罷了,怎麼還能無條件支援我呢!”
張茜茜據理力爭地瞪我一眼:“感情的事兒哪還有先來後到這一說!結婚後才找到自己真愛的人遍地兒都是!在這方面兒我可是隻支援真愛的精神,關於什麼第三者的說法靠邊站!”
我想了想回答她:“他表哥要結婚了,新娘不是我。你覺得我跟他表哥之間還有真愛精神了?”張茜茜聳搭著腦袋有些無奈:“那你怎麼辦呀,你那麼喜歡他表哥!”
這便是活生生地冤枉,激地我差點兒跳起來:“你丫聽誰胡說八道呢!那蘇文燁面兒上瞧著不像八卦的人啊,怎麼生了一張討人厭的嘴呢!”張茜茜的眼珠子差點兒冒出綠光來:“別瞎冤枉人!文燁可沒跟我說這個!”
我問她:“那你是從哪個不著邊兒的地方聽來的?”她眨了眨被美寶蓮瞬盈翹密貓眼睫毛膏刷過的睫毛,訕訕地說:“我猜的。”
這還真是太不著邊兒了!“可你要不喜歡他表哥,你就不會明知人有女朋友還跟人混一塊兒呀!”這回輪到我訕訕地了:“我這不已經醒悟過來了麼!”稍稍思考了一番,我還是不決定再瞞她:“茜茜,其實我在認識他表哥之前就有一男朋友。後來我男朋友出了點兒事被判了刑,我就去求他表哥幫忙。然後,我才跟他表哥廝混一塊兒了!”
張茜茜沒說話,凝重了表情看了我一會兒:“他表哥恰好是你那男朋友的老闆?”我有點兒驚訝地對著她點頭,“為了救男朋友你向他表哥獻了身?”我又驚訝地點點頭,“現在你男朋友出獄了,你還想跟他在一起,所以就趁機跟他表哥分了手?”
我點頭後又覺著不太對,明明是他表哥先甩了我,於是我又搖了搖頭。張茜茜一巴掌拍在我的辦公桌上:“編故事吧你就!”我幾分無奈幾分著急地跟她解釋:“我說的都是真的!”
“切!我這聰明的腦袋又沒被馬踢過,我知道你編故事哄我玩兒呢!”我不禁為她感到惋惜,也不知她那腦袋被馬兒踢了多少次,才能踢出這樣的效果。“不過言言,咱下次可不能再這樣兒了啊!跟人在一起混可不能只圖著錢財,要是沒感情就不要輕易在一起!”
我沒有再說什麼,早知道這廝除了蘇文燁同志的話,別人的肺腑之言在她聽來根本就是笑話。那蘇同志就是她的上帝、她的聖母瑪利亞!張茜茜在他跟前順從得跟一奴婢似的,瞧著心裡都添堵。可以前我不也跟一奴婢似的麼,想到這兒我心裡就更堵了。
“你不知道!我昨天在文燁那兒看了一卷帶子,那還是他們讀書那會兒錄的影。那群人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