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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人馬日夜不停的搜尋春風公子。另外春風公子的外公李文玄,外婆陰陽王母一直在五大堡附近遊弋。”
李瀚與楊旗不禁對視一眼,這哪裡是打入流水古墓,分明是將文武幫全部家底都出賣給他們。這唐長恨是盟主五夫人唐玲的親侄子,自幼就與長孫容甚熟,難道他假戲真做,真的投靠了長孫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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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拿堡主
朱子酒一聽此話,連忙打哈哈道:“我們還在妄加猜測,少爺卻早已洞悉文武幫一舉一動。我們與少爺相比真是相差萬里,請少爺示下,我們該怎麼辦?”李瀚暗罵朱子酒真是老油條,馬屁拍的不動聲色,自己與他相比真是相差萬里。
長孫容被朱子酒馬屁一拍十分受用,扭臉朝白振飛道:“眼下之計,咱們應搶先一步找到那個小賊斬草除根,絕了文武幫的念。所以還請伯父告知那日是怎樣被那小賊走脫的。”白振飛目光閃爍,掃了眾人一眼道:“這事事關機密,不宜在這裡討論,有請段王爺、朱掌門堡內敘話。”扭臉又朝長孫容道:“容兒,你帶長恨也過來。”段宗龍哈哈一笑,朝眾人道:“我們這些老傢伙走了,你們這些小子才會無拘無束,該吃就吃,該鬧就鬧。不過等我們商量出辦法以後,就該你們盡力了。”眾人一聽一鬨而散,三三兩兩結伴行事。
李瀚心道:“白振飛經驗豐富,唯恐混入文武幫奸細,所以並不在這裡商量對付文武幫的辦法。不過這樣也好,正好趁機觀察一下孟嘗堡的地形。”想到這裡,正要招呼楊旗和他同遊孟嘗堡,卻聽白雨衣在旁道:“李兄弟,老兄弟,來和我們一起論論藝。”李瀚回頭一看,五堡中還有不少弟子等在那裡,剛想答應,一眼瞥見鄂無非想騎馬離開,忙叫道:“鄂大哥,來一起論論藝。”鄂無非回頭見尚有許多五堡弟子,心中一動,翻身下馬。他與白雨衣爭奪這一代五堡大哥之位已久,見有這麼多五堡弟子,焉能放過與他們套近乎的機會。
白雨衣的臉馬上變色,冷聲道:“好,你們論吧,我有事不奉陪了。”捕狐堡堡主樑華的三弟子梁風心直口快:“我也有事,先走一步。”這一下眾多五堡弟子紛紛告辭。鄂無非臉色鐵青道:“少來這一套,我有事,不打擾你們了。”說著又翻身上了馬。楊旗在旁突道:“鄂兄等一等,我對武技不感興趣,我們一起找樂子去。”李瀚心道:“自己不善應酬,楊旗市井出身,對聲色犬馬再熟悉不過,反而易與鄂無非交上朋友;自己對白雨衣愛憎分明的性格又實在喜歡,不忍辜負他的好意。”當下對楊旗點點頭,暗示你去,自己留下與白雨衣論藝。
眾人一直玩到天黑才盡興而歸,白雨衣將他安排到上等客房。一直到深夜楊旗才醉薰薰的歸來,李瀚忙去相扶。哪知楊旗一進房門立刻換了一幅模樣,一雙老鼠眼滴溜溜亂轉:“你二哥在地鼠幫是頭等酒量,憑他鄂無非那小子想灌醉我還差的遠。”
李瀚笑道:“鄂無非只是三流角色,二哥應付他還不是小菜一碟,二哥一定和他交上了朋友?”楊旗牙一呲牙樂道:“擺平那小子還不是輕而易舉。論玩樂嫖賭、坑蒙拐騙,你二哥是他祖師爺。我是什麼出身?地痞無賴出身!他小子差遠了。”李瀚暗笑,要不怎麼江湖人稱你下三濫呢?
楊旗噴著酒氣道:“我下三濫,你的那個徒弟唐長恨更濫。拍馬屁那才是拍得滴水不漏,他簡直是為虎作悵,助紂為孽,你怎麼收了一個如此卑鄙無恥的小人。”李瀚心中“咯登”一聲,這唐長恨怎麼了?楊旗一慣手段無賴,竟稱唐長恨更無恥,這唐長恨還會出賣文武幫些什麼?
楊旗繼續嘮嘮叨叨道:“你不知道,鄂無非有個妹妹叫鄂無星,今天我見了,長得那叫嬌小可愛。她從小許給了白雨衣,她對白雨衣的感情一點也不比你的長孫敏對你的差。但是唐長恨這小子竟然慫踴鄂無非將鄂無星送與長孫容做小,還擔心鄂無星不從,出了餿主意,先讓長孫容明天霸王硬上弓,生米做出熟飯,看鄂無星和白雨衣怎麼辦。”
李瀚不禁在房中走來走去,轉起圈子來。這唐長恨莫非吃錯了藥,在春風王府,數他脾氣溫和,但這一次是怎麼了,他遲疑了一下道:“我對唐長恨有信心,這唐長恨我瞭解,唐門原為蜀中一個不出名的小幫派,自出了五夫人唐玲而聲名大振,唐長恨是有希望將唐門發揚光大之人,以他的德性和武功並不比現在任何一個堡主幫派首領差,我相信他!”
楊旗笑道:“你的弟子一個賽一個,這我信,秦萬里、楊衡臣、天弓雲箭在你面前哪一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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