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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不過今日得少俠來此相助,何愁文武幫不滅。”朱子酒突插口道:“花道長莫非剛才吃酒吃昏了頭,兩位少俠今日年輕化來到這裡,談什麼文武幫做甚。”
李瀚心中精靈剔透,他知今日眾人聚到此處肯定與自己有關,花靜心中無城府,口無遮攔,朱子酒心思細慮,卻給眾人提了個醒,當下以進為退道:“各位掌門如果有要事商量,在下先行告退。”白振飛一聽李瀚此言忽高聲道:“少俠慢走,請教少俠高姓大名,祖藉何處?”李瀚知道白振飛不相信自己,但見到自己武功驚人,又有心擾絡自己,當下道:“晚輩祖居京師,賤名李逢春,我師哥祖居揚州,叫老虎。”白振飛笑道:“能認識李少俠與老少俠,三生有幸,我們聚在這裡是訴一訴遭受文武幫期壓之苦,並無什麼隱密之事,兩位少俠盡聽無妨。”
李瀚心中暗道:“這白振飛果然經驗豐富,只說是訴苦,不說是商量對付文武幫的辦法。好在自己幼時曾跟當今皇上學了京腔,否則自己和二哥都用江南口音,這白振飛就是訴苦也不會讓自己二人聽的。”
白振飛扭頭朝胡不捕道:“胡掌門,按理說三天前你就該到了,為何今日才到?”胡不捕嘆了一口氣道:“我實在是脫身不得,那賊響馬秦萬里讓那狗官封了我的青城山,一日三催,催我下山交待我年青時為盜的情況。我是涉險化裝出來,可是還是被那賊響馬秦萬里發覺,一路追蹤而來,到了後來又添了鬥過公孫移的雞鳴狗盜,若非白少俠與這位李少俠出手相助,我就幾乎來不到這裡,早已命喪半路。”
朱子酒輕搖摺扇道:“文武幫若非藉助官府力量,區區一個秦萬里哪能逼得我們一個堂堂青城派掌門走投無路。秦萬里去了青城山,少林武當卻是赫連纓與司空鼎兩位行伍出身的將軍奉上渝前去駐軍;我看名為駐軍實為監視。若非兩位大師假稱閉關偷來到裡,恐怕眼下也是被困的離不開山門半步。他們不是一個一個將我們挑了,而是這樣苦苦相逼,懇定另有原因。”
白振飛眼光閃爍:“他們想方設法絆住我們,使我們首尾不能相顧,無非是讓我們不能通氣,唯恐我們聯合起來再找文武幫麻煩。”段宗龍卻道:“我想大概他們也未尋到春風公子,文武幫興衰全系在春風公子一人身上,春風公子若一死,失去官府支援不說,弟子派與名壇各堂就會四分五裂;所以他們眼前就是逼我們自顧不暇,無法進一步追殺春風公子,同時他們也可分身大力尋找春風公子。”
李瀚不由暗自佩服,白振飛雖然經驗老到,但畢竟段宗龍乃天南一代梟雄,將文武幫趙心儀,楊衡臣、梅思歸等人的良苦用心分析的鞭辟入裡。
長孫容突道:“管他什麼目的,依我看現如今我們先殺光他們圍來的幫兇,然後再殺至江南給他們來個斬草除根。”
朱子酒笑道:“公子此言差矣。那文武幫與丐幫、地鼠幫三幫聯手,勢力不可小瞧。何況我們在明,他們在暗,這一仗不好打,我看只有請盟主回來召開天下武林大會,集合全江湖的力量對他們採取竭水取魚的辦法,不愁他們不滅。”
李瀚聽此話暗暗吃驚,這朱子酒號稱世外宰相,這一建議可謂狠辣之極,如果被眾人採納,那三幫可謂無一絲翻盤機會。長孫容冷笑一聲道:“朱掌門休要長他人威風,滅自家志氣。何須我父親回來,前不久我成功策反了李瀚手下的一名弟子,現在我們對文武幫可謂知根知底,何愁不連根端了他們的老窩。”
李瀚暗暗納悶,聽長孫容此言,定是他的十一名弟子中有人投靠了長孫容。不會吧?他將十一人想了一遍,會是誰?只聽長好容朝鄂無非道:“將長恨叫來。”鄂無非答應一聲,騎馬飛奔而去。李瀚猛然醒悟,唐長恨!不錯,當日曾聽楊衡臣說過唐長恨奉命打入流水古墓,看來長孫容上當了。
過了一會兒,有一人和鄂無非騎馬並奔而來,正是號稱唐門第一高手的千千神結唐長恨。長孫容冷笑一聲道:“長恨,將你知道的內幕給眾位掌門說說。”
唐長恨清清嗓音道:“蒙少爺錯愛,念及親戚緣故對長恨過去罪惡既往不咎,長恨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長孫容不耐煩道:“羅嗦什麼,快說。”
唐長恨忙打住話頭,改口道:“眼下文武幫也未找到春風公子,幫中諸事皆由狀元堂主趙心儀,江南壇主傅書偉,楊衡臣和梅思歸四人商量行使權力,他們使東方瀟湘與丐幫幫主凌天調住天南老婆子等眾英雄,然後梅思歸負責藉助官府力量打擊各門各派,使你們自顧不暇,不能分心去追殺春風公子,而楊衡臣和地鼠幫幫主楊旗二人負責率領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