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真是或多或少地丟了幾樣東西。姜鵬的一張喜多郎的CD沒了,霍柯一個精緻的名片夾找不到了,王睿也發現有東西失蹤。
問到我的時候,我愣了一下,說:“我……我的一枚耳環找不到了。”
於是眾人聚在一起商議,都覺得此事很詭異。到目前為止,沒有丟錢,沒有丟太貴重的東西,可見不是遇上了什麼飛簷走壁的江洋大盜。但每個人都丟東西,這是確鑿無疑的。倘若平時屋裡沒有人,也就罷了,但這幫所謂的soho成天都呆在家裡,誰能從他們眼皮子底下把東西拿走?
“會不會遇上了什麼心理變態的人搞惡作劇?”霍柯說。霍柯平日裡喜歡讀偵探小說,發生什麼怪事,總是首先往“變態”上想。
“也許是什麼動物,專門喜歡偷小玩意兒拿去收藏,比如鳥啊猴子啊之類的。”王睿也說。
“是啊,搞不好是一個心理變態養了一隻鳥一隻猴子,專門來偷我們的寶貝。”姜鵬沒好氣地說:“這隻鳥或者這隻猴子還會縮骨術,可以從那麼細的防盜欄裡面鑽進來。或者那個變態是鎖匠,能開啟我們的防盜門,溜進我們的房間,還不被我們發覺。”
的確,這間房子的原主人,那個奇怪的老頭,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並不像一般的城市居民那樣,安裝那種格子比較粗疏的防盜欄。他選擇了那種非常細密的、如同金屬網一樣的防盜欄,防盜門上也有三把鎖。
“王垚,你有什麼意見?”姜鵬問我。
我聞聲一震,有些慌亂地說:“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怎麼會丟東西。”
姜鵬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你怎麼了?臉色很難看啊。”
我說:“我……我有點胃疼,我先回去躺會兒。”
說罷,我起身走回自己的房間。
“要不要胃藥?”陳朝暉在背後喊。
我彷彿沒有聽到他的話,徑直把門關上了。
為什麼只有我沒有丟東西?我躺在床上,覺得冷汗直冒。
這件事情會和我有關嗎?
我總覺得思緒中有個什麼東西在攪動著我的神經,就好像激流中一塊突兀的礁石,令我煩躁不安。但我又始終不能把那模糊的影子具體化,這種感覺是很痛苦的。
我究竟在害怕什麼?
直到入睡前的一剎那,我才驚覺是什麼東西一直讓自己恍惚不安。
書櫃!和書櫃有關係嗎?
四過了兩天,其餘五人的東西仍然是照丟不誤,我仍然是什麼都沒丟。我幾次想要開啟書櫃檢查一下,不知為何,始終沒有這個膽量。
但書櫃最終還是被開啟了。這天早上,霍柯的手機丟了。才買了兩個月的諾基亞3230,丟了可讓人肉痛。霍柯趕忙抓起座機撥號——沒有關機!
眾人滿屋子亂竄,支著耳朵聽,結果王睿隱約聽到陽臺上傳來了“豬八戒背媳婦”的鈴聲。
大家衝到陽臺,仔細分辨,那聲音是從書櫃裡傳出來的。
霍柯掛了電話趕過來,狠狠一腳踹在書櫃上。沒想到這老朽的書櫃卻如此結實,櫃身一點事沒有,差點把霍柯的腳弄崴了。
陳朝暉上前拉開書櫃門,手機就在書櫃裡閃著光,顯示一個未接來電。手機的後面,堆放著鬧鐘、襪子、香水等等物件。
正是大家這些天丟失的玩意兒。
果然是這個書櫃!我一陣天旋地轉,忙伸手扶住了牆。
東西找到了,大家自然很高興,也沒人注意到我根本沒往外面拿東西。我鬆了口氣。
接下來的問題,就是研究這些東西怎麼跑到那書櫃裡去的。
這回是姜鵬推翻了自己以前的論斷:“還真是奇怪了,難道真有什麼小動物,喜歡偷點小玩意兒存起來?”
王睿說:“會不會是老鼠?也許以前的那老頭喜歡訓練老鼠叼東西?”
陳朝暉說:“可是,我們好些東西都是鎖在抽屜裡的,老鼠怎麼可能叼得出來?”
討論了半天,還是沒能爭出個所以然來。
霍柯突然一拍腦袋:“我想起了一個故事,說不定和此事有關!”
霍柯於是講了一個故事,說兩名南極探險家,被風雪圍困在一個考察站中,不得脫身,每一天只能靠其中一人往外發電報求救。
但由於暴風雪太大,始終沒有人來救他們。而負責發電報的那名隊員發起了高燒,身體日漸衰弱。
這天早上,另一名探險家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的同伴已經死去。他只好把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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