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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老式的優秀警官,不貪財,不用暴力,也不笨。絕對可靠。”
“您表揚得恰如其分。”
“啊,”弗格森大夫說,“您跟他說了什麼,他又怎麼跟您說的呢?”
“他跟警督拉格倫對我一直都不錯。我希望您也能如此。”
“我能有什麼好不好的呢,”弗格森說。“我對案情一無所知。晚會還在進行,就有一個孩子讓人把頭摁在水桶中淹死了。好狠毒。不過跟您說,如今殺死孩子的事已是屢見不鮮啦。過去這七到十年中,我已經有多次被叫去看被謀殺的孩子啦,次數太多啦。許多本該嚴加看管的精神病人都沒有人管。瘋人院都爆滿啦。他們出來啦。說話、行為舉止看不出有什麼異樣,卻在尋找著獵物,自得其樂。不過一般不在晚會上作案。我覺得他們下手的機會太多啦,不過即使精神分裂的殺人犯也會愛新鮮。”
“是誰殺死她的,您是否有見解?”
“您真認為我能回答這樣一個問題?我總得有證據才行吧?沒弄明白哪有發言權。”
“您可以猜測一下。”波洛說。
“誰都可以猜測。要是請我看病,我得猜測此人是否會得麻疹,或者看是吃牡蠣中毒呢還是睡羽毛枕頭過敏。我得問些問題,弄清他們吃什麼啦,喝什麼啦,枕了什麼樣的枕頭,跟哪些孩子們一塊玩過。看他們是不是在擁擠不堪的車上和史密斯夫人或者羅賓遜夫人的孩子們站在一起,這幾個孩子都得了麻疹;如此等等。然後我說大概是怎麼回事,當然只是一種可能性。跟您說吧。看病就是這麼看的,不能操之過急。得搞清楚了才行。”
“您認識這個孩子嗎?”
“當然認識,她是我的病人。這裡有兩個大夫;我自己,還有莫拉爾。恰好我是雷諾茲家的家庭醫生,喬伊斯嘛,是個很健康的孩子。得過孩子們常得的小病,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吃得太多,也說得太多啦。話多對她沒什麼危害。吃得太多使她患上以前稱為膽汁病的一種病,偶爾發作。她得過腮腺炎和水痘。別的就沒有了。”
“您說過她有這種嗜好。興許在某個場合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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